白清淮抬了抬下巴示意可以,祁复这才把最小的一块蛋糕给了连沛。
连沛两口就吃掉了。
用完午餐,他们开始唱k、玩扑克。
玩扑克的时候,连沛总是被有意针对,但他还是连赢了三把。
奚昭然站在秦序身后指点江山,输了之后不服气:“他怎么又赢啦?你起开,让我来!”
奚昭然加入后,第一局就赢了,他高兴地和秦序嘚瑟:“你看我比你厉害吧!”
秦序纵容道:“嗯嗯,你是扑克高手。”
阮愿在旁边观战,其实心里门清,连沛是有意放了水。
果然,后来玩了几把,连沛都输掉了,他输掉之后,扭头对着阮愿笑。
包厢里的灯光昏暗,但连沛笑的那刹那,恰好有一道光洒下,将他的眼眸照得特别亮,他的眼神里带着邀功的意思:怎么样?我特意放水了,表现得好不好?
阮愿心脏快速地跳动了两下,他移开视线,走到点歌台,佯装要点歌,在屏幕上划拉了许久,也不知道要唱什么。
连沛站起身,跟了过去,手从阮愿的肩膀右侧绕到前面,像是把阮愿整个人环到了怀里,他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两下,选了一首阮愿开车时经常听的歌曲,是双人现场对唱版。
“我们一起唱。”他离阮愿太近,声音传入耳膜,让阮愿的半边肩膀酥麻。
阮愿能够闻到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在密闭的空间里,味道刺激着嗅觉,增添了几分暧昧。阮愿往左边挪动,试图和他拉开距离:“……我不唱,你自己唱吧。”
连沛很少唱歌,但他声音其实很好听,前奏响起时,阮愿在吃草莓干,却能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灼热的目光。
连沛唱的时候,眼睛不看屏幕,看阮愿,唱错了好几句歌词。
阮愿简直想拿个布袋套他头上,眼不见心不乱。
一唱完,他又凑了过来:“好听吗?”
阮愿:“没仔细听。”
连沛:“那我再唱一遍!”
阮愿:“……那倒不必。”
下午,太阳没那么晒的时候,他们开始海钓,收货丰富。
连沛平时耐不住性子,但钓鱼时又是另一副模样,他每钓上来什么东西,都会叫一句“阮愿”。
阮愿还是第一次海钓,没什么经验,但觉得很好玩:“别瞎嚷嚷,你把我的鱼吓跑了。”
钓了两三个小时,正是傍晚时分,他们一起吹海风,观赏日落。
奚昭然掏出手机,让秦序拿着:“我们拍张大合照吧。”
六个人出现在同一画面里,秦序站得最近,只露出了上半身,奚昭然高举着双手,在他头上比划了一个兔子耳朵,白清淮正对着镜头在笑,祁复的肩膀紧挨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而阮愿不自在地举起剪刀手,连沛在他身后,微微低着头,想要靠近一点,但又不能光明正大地搂上去。
一拍完,连沛就去找奚昭然要照片了,虽然不是他和阮愿单独的合照,但完全可以截图!
奚昭然:“你这么急做什么,p图等不了一点吗?”
连沛:“p图?我从来不p图。”
奚昭然把照片发给了阮愿,除非阮愿真的要和连沛和好,否则他不会加连沛微信:“你找阮愿要吧。”
连沛又去找阮愿,阮愿转发给了他。
晚上,祁复还请了一个当红乐队过来唱歌。海风吹拂,歌声悠扬,他们喝着小酒,好不惬意。虽然白清淮和奚昭然对连沛仍然冷着脸,但比刚见面时要缓和些许。
连沛想,他不能着急。这两个朋友都是真的关心阮愿的。只要他以后不再故态复萌,尊重阮愿,对阮愿好,慢慢地,他们也许就会改变对他的看法。
散场的时候接近凌晨了,因为喝了酒,他们找的代驾。
连沛非要和阮愿一起坐后排,时不时地用膝盖碰一下阮愿的腿。
看阮愿靠在椅背上眯着眼想要休息,才坐得端正了一些。
车里安静了几分钟,连沛的电话铃声响起,他看了一眼,是助理,摁掉了。
电话又响了起来,阮愿睁开眼:“你接啊。”
连沛:“我怕打扰你。”
阮愿:“没事,我也睡不着。”
连沛这才接了起来,和助理谈论了十几分钟的工作。
挂断电话时,阮愿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到他手机上,发现连沛的屏保竟然换成了今天傍晚拍的那张照片。
但是照片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说:“你换回来。”
连沛不愿意:“为什么?”
阮愿想到连沛周围的人说不定都能看到这张照片,就觉得别扭至极:“我不喜欢。”
“可是这张照片拍得很好。”连沛说,傍晚的光特别温和,阮愿的轮廓边缘像是带了的一层柔光,他的神色有几分拘谨,可是……
“你好漂亮。”
在他面前的阮愿也是,因为喝了酒,脸颊微红,看上去有几分慵懒。
阮愿:“什么?”
连沛是真的这么觉得,他不知道和情人眼里出西施有没有关系。
他此刻就是觉得阮愿好漂亮,想要亲他,咽了咽口水,在心里警告自己绝对不要耍流氓。
他以为阮愿没听清,重复道:“你好漂亮。”
阮愿露出怪异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你喝多了。”
连沛说:“没有,我今天喝得不多,我想万一你喝醉了,我得照顾你。”
阮愿蹙眉:“那你是在睁眼说瞎话吗?”
他的反应让连沛一怔:“没有,我是真的这么觉得。”
连沛的语气很认真、很虔诚:“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么合我心意的人。”
第69章 进度条
连沛之前觉得这种直白的情话很难开口,可说过几次,也就克服了内心对于表达爱意所存在的羞耻感。
他想要阮愿更自信一些,就像在赛车场上那般张扬。
车上还有代驾,阮愿只觉得热气扑脸,说不出话来。
在到达车库,准备下车的时候,情绪冷却下来,才回了一句:“你说过,你的理想型不是我这个样子的。”
连沛最近深刻地感受到,人总要为了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他想要辩解,他以前心中的理想型是聪明、独立,能够和他势均力敌的。阮愿既聪明又独立,在某些方面,比如玩游戏上也能够和他势均力敌,而且阮愿如果彻底脱离阮家,还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他知道阮愿想要当汽车工程师,也许还想要自己开公司。
阮愿就是他喜欢的Omega。而即使他的理想型和阮愿全然无关,当一个理想的人出现在面前,那些条条框框就变得无关紧要了。
不过阮愿在代驾和他说话时,先一步进了电梯,还关上了电梯门。
他分明还拄着拐杖,却走得却很快。
连沛只能在微信上给他发消息,发了很多条,阮愿只回了一句:我睡觉了。连沛:晚安。
他盯着手机过了几分钟,也没得到一句相同的“晚安”,重重叹了口气。
又过了小半个月,因为康复训练做得好,阮愿能够不用拄拐杖行走了。
而连沛的生日也快要到来。连沛每天送早餐的时候,都会提醒阮愿:“今天是多少号啊?”
阮愿:“没看。”
连沛:“好像快到八月了。”
阮愿:“……”
连沛:“我生日好像就在八月。”
阮愿想,这倒也不用加个“好像”,他还是记得连沛生日的。
他不想再绞尽脑汁想送什么礼物,反正他送什么礼物,对连沛而言都不值价。
连沛倒是打起了直球:“我上次说,想你抽出一天的时间来陪我过生日,你现在可以给我答案了吗?”
阮愿垂眸,沉默了半分钟:“我最近准备考研挺累的。”
这是委婉的拒绝。连沛听懂了,却装作没听懂:“嗯,没关系,也不一定要生日这一天嘛,你后面想出去放松一下告诉我,我再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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