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抱住符晓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答应过不会对你食言,还是要尽可能说到做到。”
说话的韩秋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
符晓一愣,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让韩秋给翻过去,腰提起,变成了跪趴。
符晓错愕,“是我反应慢了,还是你背着我偷偷学了两手?”
韩秋的膝盖挨着符晓,一寸一寸往开顶,“你反应没慢,我也没背着你偷偷学,之前让你用压脉带绑了是我没留神。”
“你他妈骗鬼呢?!我怎么不记得你上次有这劲儿?”符晓气急败坏地吼道。
韩秋俯身,亲吻她耳后潮热的皮肤,“我一个当兽医的,手上没点劲儿,怎么给它们做心肺复苏,又怎么让它们乖乖躺下给我治疗?”
符晓惊呆,“艹!我和你那些动物之间是等号?”
韩秋说:“我没有这么怪异的癖好。”
“你……”
符晓话到一半,头深深埋下去,嗓子里很快溢出哀哀地呜咽。
这道声符小野后来常听,以至于她在对亲妈做评价时总会用到一个词——“爱哭鬼”。
符小野忘性大,两岁之前对符晓的印象就这么点,完全不记脸。
符晓每次一出去个把月,再回来总会被她堵在门口,警惕地盯着,说:“你是谁?”
符晓恨不得一把给她的头按回肚子,“你妈!”
符小野被按得跌坐在地上,抱着脑袋嗷嗷大哭,“你这个爱哭的坏女人又打我!”
符晓气笑,“这个坏女人差点在你两个月的时候把你扔出去喂狼,你知道吗?”
符小野愣住,几秒后,头一仰,嘴一张,嗓子一扯,哭得惊天动地。
符晓觉得自己耳朵快聋了。
她快步走到沙发上坐下,塞了耳机给韩秋打电话。
韩秋还在回来的路上,差不多一个小时才能到。
符晓就不得不肩负起哄某人的差事,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真哭出来个好歹,韩秋还不跟她拼命。
“嗯?”
符晓疑惑地托着下巴想,这俩事儿之间好像没什么因果。
符晓烦躁地走到符小野旁边,踢了踢她的屁股说:“别哭了。”
符晓泪眼婆娑地盯符晓一秒,哭得更加大声。
符晓头大地抓了抓头发,跑去行李箱找来周意专门让她带给符小野的彩色铅笔,往她脑袋顶上一立,说:“你小小姨送给你的。”
符小野的哭声戛然而止,“小小姨还记得我?”
符晓怒目,“她都五个月没来看你,你竟然还记得她?”却不得我!
符晓想抽人。
符小野已经爬起来,抱着铅笔屁颠屁颠地跑了,小背影笨笨的,瞧着么……
符晓侧身靠在墙边,得意道:“不愧是我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说完,符晓突然冷脸,“如果是个哑巴的话。”
符晓刚在外面飘了两个月,有点累,想着在沙发上躺一会儿,等韩秋回来。
谁知道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再睁眼,太阳都快落山了。
符晓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转头去放的时候看到坐在桌边的韩秋,她愣了一下,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韩秋抬头,“三个小时前。”
“干嘛不叫我?”符晓迅速起身往过走,口气恶劣地说:“咱俩见一面得绕地球飞半圈,多难的,你一下子浪费这么长时间赔得起么你。”
韩秋被撑在桌边符晓挑起下巴,意味深长地说:“赔不赔得起,你不清楚?”
符晓挑眉,低头吻了下去。
“啧,轻点吧,舌头都快让你扽掉了。”符晓勾起一边唇角说。
韩秋靠向椅背,眼未垂,“轻点这话是不是该我提醒你?”
符晓用力揉了一把,跨坐在韩秋腿上,扯过她被翻乱的衣领,再次吻了上去。
短短数秒,寂静空气就被两人唇齿间激烈的搅缠彻底打破。
符晓说:“韩秋。”
韩秋应声,“嗯?”
符晓笑出一声,低声道:“天还没黑呢,忍着点。”
韩秋听出符晓话里的意思,抬眼看她,“你行?”
符晓说:“比你行。”
韩秋,“行你喘什么?”
符晓,“你没喘?”
“没有。”
符小野淡定的声音从桌子下面传出来,吓得符晓一个激灵,脸都绿了。
“我数三声,带好门,从我眼皮子底下消失!”符晓咬牙切齿地吼人。
符小野手脚并用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大眼睛里兜着一包泪,委屈巴巴地看着韩秋说:“秋妈妈,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也不要小野了吗?”
韩秋说:“秋妈妈和晓妈妈谈点事情,你在外面等一会儿。”
符小野变脸如同翻书,瞬间不哭了,转而抱着周意送她的那盒铅笔,垂头丧气地说:“好吧,你们要谈快一点呦,太阳一下山,小野的肚子就饿了,要吃……”
符晓面无表情,“三,二……”
“砰!”
符小野熟练地拉上门,把自己关在了外面。
韩秋无奈,“你怎么每次回来都要和小野掐?”
符晓低头,往韩秋脖子里吻,“她一占你就是两个月,我还不能不爽一下了?”
韩秋头向后靠,“能。”
符晓的吻迅速往下,在韩秋身前说:“现在让我爽一下。”
……
门外,符小野坐在台阶上,眉头紧蹙。
隔壁玩回家的小朋友看见,快步跑过来问她,“小野,你不开心吗?”
符小野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我们家晓妈妈又哭了,她实在太爱哭了,我都没办法说她,好丢脸。”
小朋友捂着嘴咯咯直笑,“小野也爱哭。”
符小野站起来,气呼呼地反驳,“我没有!”
“你有!”
“你别跑!”
符小野追着朋友跑远向了日落的方向,她们身后,被晚霞笼着的房子里,女人如泣如诉的声音持续很久才渐渐停歇。
韩秋帮符晓清理干净,吻着她软绵绵的肩膀,说:“要不要出去走走?今天一过,这个夏天就结束了。”
符晓浑身是汗,呼吸急促,“腿还软着,等我五分钟。”
韩秋说:“好。”
不久,符晓和韩秋手牵着手出门。
“韩定旸的事你听说了没?”符晓问。
韩秋“嗯”一声,淡淡道:“如果韩冬当年不拦着我报警,让韩定旸受点罪,可能就不会有后面这些女孩儿受害。”
“现在事情败露,整个韩家都让他拉下水了。”
“那个家守旧、腐朽,被推到风口浪尖是迟早的事。”
韩秋的语气很平静,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和自己全无关系的事。
符晓无声笑笑,便没再继续。
两人顺着寂静的乡间小路一直走。
走了差不多十分钟,在路边看到符小野和她的朋友。
“符小野,你杵那儿干嘛呢?”符晓老远喊人。
符小野恼地跺了一下脚,快步跑过来符晓跟前,悄声说:“你别叫我的名字!”
符晓冷笑,“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我还不能叫了?”
符小野偷偷摸摸往远处看一眼,脸红成了猴屁股。
符晓发现端倪,在她脑袋上拍了一把,问:“看上那个小姐姐了?”
符小野脸上更红,“她好白啊,跟我在爷爷奶奶家看到的雪一样白。”
说话的符小野一双小手背在身后,绞着指头,拧巴得不行。
符晓看乐,推推她的肩膀说:“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你这张脸不是都快赶上城墙拐角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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