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问出口,妒火在心头烧得猎猎作响,烧得他连神经都一跳一跳地发痛。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索性放下那些纷乱到让他理不清的念头,哑声道:“——那你和我上///床,我//操//你一次,就给你见一次宗霆。”
“怎么样,成交么?”
作者有话说:
今天先到此为止,避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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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会杀了你
是……不舍得吗?
兰沉靠在他怀里, 眼帘垂落。
那只手开始轻轻发抖——
好像亟待抱住什么,让他感受到切实的拥有,才能停止这种从心底弥漫上的颤抖。
男人的话刺耳又露骨, 他哪里听不出对方刻意为之的羞辱。
——这个金发的暴徒,在成心折辱他。
对方把他当成一个下贱的玩物来和他商量这场交易, 他的身体成了谈论价值的筹码,被男人用来和他做交换。
可是,他可以不接受吗?他有拒绝这场交易的权利吗?
少年缩了缩身体,自尊被打压到开始在心里不可避免地怀疑自己:
……我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 是个贱货?
可是……除了答应对方,他想不出其他的选择。
他实在太没有安全感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来在这种绝境之下,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埃德加问完后,眼睛就一直盯着兰沉。
他注视着兰沉神色的变化, 最终在兰沉咬着唇瓣朝他点头的时刻,绿眼睛里浮出一片恍惚无措。
他近乎有些慌乱——随之而来的, 还有更黑暗深沉的郁怒。
他骄傲又矜贵的公主,怎么可以, 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 在他面前点头, 答应和他做这种交易?
埃德加心里满是郁火, 朝兰沉很慢、很轻地笑了一声。
他都要被兰沉气得发疯, 根本没想到兰沉居然还要点头、居然还真的要答应!就为了一个早就和他离婚的男人,一个他曾经信誓旦旦亲口说着“只是玩腻了而已”的男人!
原来不仅口是心非, 还是在努力骗他。
骗子。他的公主, 是一个小骗子。
他欺骗了他, 让他以为这是一个没有心的绮丽造物,让他以为自己找到了宇宙中最珍贵的那朵无心玫瑰,却没想到其实他根本就捧着一颗热气腾腾的心。
而当他以为兰沉是捧着一颗心朝他走过来的时候……
其实他的公主,早已这颗珍贵、柔软、勃勃跃动的心脏,亲手献给了别人。
埃德加气到心脏都要漏跳。他直接就把兰沉的手腕抓了起来,按在他头顶,威胁地说:“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约定了,宝贝,你可不要再反悔。”
兰沉没说话,低垂的眼帘在金发暴徒凝视中微微颤动,无声抽噎。
埃德加努力让自己硬下心肠。
他举动凶狠,把兰沉按进被子里,洁白柔软的背面承托住少年,仿佛是一团云拥抱着他。
可比起这团云的温柔,背后的金发暴徒却格外冷戾。
他根本没有留情。
兰沉很快就忍不住哭出声,这个爱娇怕痛的兰沉,这个从来没吃过苦头的兰沉,却在今天陷入了人生中最无助和绝望的时刻。
他如此生涩,仿佛被人娇养、精心呵护的一朵玫瑰,一点点疼都忍不了,可硬是没有把男人推开。
只有真的疼到忍不了,才从紧咬的唇瓣中,吐露出一声唔咽:“……呜、疼、不要了、滚啊……”
仅有这一声唔咽,已是触目惊心的艳帜大张。
皎白的手指抓向被面,陷入丰厚云层,汗水和眼泪将他整张面庞都沁湿。
他泪流不止,咿咿呀呀地被摆弄来摆弄去,手和脚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哭得直打嗝,金发暴徒□□,却强自抬起身,双臂撑在兰沉两侧,十指与其紧扣,连声音都低哑:“再哭几声。“
他声音沉沉,兰沉捂着发痛的肚子,哭得更停不下来。埃德加扣着他的手指,眼神深邃到色泽浓郁,脸上表情近乎狰狞。
难以自抑的恶念和妒火都要将他灵魂烧毁,他将面庞贴近兰沉脖颈边,在兰沉哭得最凶的时候,抬起手腕,点亮光脑。
他握着兰沉虚弱无力的手,在光脑上用指纹登录了兰沉自己的个人社交账号。
然后在联系人列表里拨通了一个电话。
兰沉早已连理智都要破碎,根本没有察觉到男人做了什么,直到电话通讯另一头被很快接通的时候,他还在低低抽泣:“……呜……”
——被接通的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窒息般的寂静。
埃德加没说话,把光脑贴在兰沉脸侧,咬牙道:“你不是想见他?来,他就在听着你呢,说话,宝贝。”
本就满含热泪的杏仁眼,在一瞬间惊恐地睁到了最大。
光脑接通的电话里传来空洞般的回音。
……在那一头,没有人出声。
可是,他已经明白过来,埃德加打通的,到底是谁的电话。
兰沉整个人,就在这一刹那间,彻底崩溃了。
他发出一声尖叫,拼命想要逃离男人的桎梏,往床头爬去,却又被男人抓着肩膀拖回来。紧随其后的是更加严厉的处罚,他就像一团被揉碎的云,从天上陷入地狱。
他的哭泣和呜咽,还有哭着哀求的声音,通通被光脑收音麦清晰无遗地传到通讯另一边。
良久,光脑中才传出男人低沉到似要发狂的声音:“——我会杀了你。”
埃德加笑了一声,按住兰沉的脖颈,俯身而下,一字一句道:“那你,为什么不挂掉电话呢?是……不舍得吗?”
他大笑起来,抱起兰沉,让兰沉马上哭喊着按住肚子。兰沉整个人都要哭坏了,融化的雪水般瘫软在他怀里,埃德加伸手擦掉他脸上的汗水和泪珠,冷着脸挂掉通讯。
“你看,我言而有信,说到做到。“
埃德加贴在兰沉耳边,低声说道。
他抱着兰沉往实验室走,兰沉的手臂从他怀中无力垂下,像一截白色的断藕。
兰沉的脑袋靠在他胸口,眼神空洞,下眼睑通红,脸上已经失去表情。
埃德加只用白色的床单裹着他,因此他斜斜露出半截锁骨,在经过某个基地的工作人员时,对方向他们看过来深沉的一眼。
……那张平凡无奇的面孔上,一双眼睛深邃而黑沉。
兰沉在埃德加怀里,像是察觉到那暗自揣摩的视线,瑟缩了一下。
白皙到氤氲发光的双足随着男人的步伐而晃动,足以吸引某道沉默的目光。
叫他再也移不开视线。
兰沉侧过脸,埃德加在转角处转弯,正好让兰沉的侧脸露出。
他泛红的眼角,便在若有若无之间,向那个男人瞥去余光。
男人站在原地,被他这一眼间的艳色拽住脚步,长久而无声地伫立。
他深深、深深凝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仿佛仍在久久回味着,兰沉瞥向他的,含笑的一眼。
喉结微动。
仿佛骤然爆发出惊人的欲渴——
这张脸上,嘴角轻轻上扬。
金发暴徒把兰沉抱到实验室,把兰沉放到了那张操作台上。
这近乎一场温柔的酷刑。他们已逐渐契合,品尝到应有的趣味,可兰沉的灵魂却在一点点坠落,这朵骄傲的玫瑰,用它满身的利刺,换来了最不该有的结局。
兰沉躺倒在操作台上,目光看向空空荡荡的白色天花板。
埃德加按下光脑投影,在房间墙壁上,开始投影出兰沉想要看到的新闻。
兰沉却像收到惊吓一般,缩起身体,就好像新闻播报员的声音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他急需被安慰,急需一个让他有安全感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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