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刚洗过澡,陈幺在沙发上没躺一会竟然困了。他本来想玩一会游戏的,但实在是有点困。
但就算是困,他还是忍着睡意玩了把贪吃蛇。
困得不行还是睡过去了。
小黄花进化了,可以把花粉弄成烟状,是杀人越货……哦,不,是缓解心神不定、安神养心,治疗失眠的十佳良药。
槐玉澜推着轮椅缓缓驶进客厅,然后站了起来。
他已经可以走了。
陈幺还在睡,头发散了一沙发,他睫毛闭着,唇瓣倒是红艳艳的,就很漂亮,站起来的槐老师伸出手,他手指骨节修长,腕骨微突,就很性感。
他探出食指和中指拨开了陈幺的唇瓣……陈幺确实有张纯情的脸,这么对他,他会有点不忍心,陈幺睡着了好乖。
槐老师弯腰把陈幺抱起来,他对异能的探索就很变态,他对小黄花触手进行了改进:“小幺。”
睡着的人再次醒来,会把这一切当梦。
陈幺还昏沉沉,但听到槐玉澜喊他,他竟然掀开了眼,他瞳孔很透,就是有点迷茫。还有点晕,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做梦。
槐老师是站着的。
是做梦吗?
可触感好真实,他眨了下眼:“槐玉澜?”
槐玉澜坐到床边,他把陈幺放到他膝上,像抱娃娃一样把陈幺抱在怀里:“嗯?”
声音也好听,好性感。
被槐幺澜抱在怀里好热,真的好热。
陈幺推了下槐玉澜的胸膛……卧槽,这是胸肌吗?好结实。太真实了,应该不是做梦,他耳垂迅速烧得通红:“槐。”
槐玉澜想好久了,他抱着陈幺:“怎么了。”他掐起陈幺的下巴,还是那张温和仁雅,仪表堂堂的脸,“不喜欢吗?”
今天的槐老师的好大胆。
陈幺又觉得这是梦了,他头发很长又很浓密,被槐老师抱着像是要把他们的上半身裹起来。
他心跳得很快,苍白的脸泛起了粉。
手臂像是无力地垂下,但指尖确实攥起的:“嗯?”
槐玉澜笑了下:“今天怎么这么害羞?”他凑近,衬衫都微微绷紧,他196、体重有一百公斤,确确实实的是位暴徒,“不喜欢老公抱你吗?”
“平日里,你不是喜欢得紧吗?”
“!”
陈幺看了下左右,还是在别墅,可槐玉澜在说什么。
没等他回过神,更刺激地来了。
“张开嘴。”
槐老师的脸确实英俊,斯文禁欲,但现在有点鬼畜,他爱怜地抚摸着陈幺的脸,“老公亲你好吗?”
“……”
总感觉不给槐老师亲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这果然是梦吧。
槐老师明明那么温柔。
难道是白天……晚上做春梦了?
真是、这可真是,太令变态狂喜了,他抓住槐玉澜的手,就算是梦,他还是有些抖,他挺了下腰,拉着槐老师的手往下,“老公先摸摸。”
憋一天了,老公,拜托了!
第204章 末世苟命日常(19)
槐玉澜的手被人握了起来, 他没想到、怎么想都想不到——平日里见他就躲、连话都很少说,一脸纯情的陈幺,能毫无负担地喊他老公。
还要求他做那种事:“小幺。”
叫什么叫。
叫你干什么没听到吗?
陈幺也想和先和槐玉澜调一下情, 循序渐进。好不容易梦到槐老师, 肯定得物尽其用啊。
但他憋得难受, 他又拽了下槐玉澜。
槐玉澜迥然不动。
刚刚的鬼畜感一扫而空,他眉宇就谦逊温和, 仿佛说老公亲你好吗的不是他, 见陈幺看他,他有些歉意地笑了下:“忽然觉得有些累了。”
“小幺, 下次再做好吗?”
“?”
裤子都要脱了, 你说你不行?
陈幺很震惊,震惊到他被槐玉澜抱起来放一边都还没反应过来——这梦到底什么走向,不是春梦吗?不应该干柴烈火吗?
裤子都还没脱, 你说你累了?
卧槽!
真的卧槽, 他没忍住, “槐……”
槐玉澜一直觉得陈幺不喜欢他, 但看看陈幺现在的表现……好像不是那回事。他虽然鬼畜,但归根结底, 他还是想做一个正常人的。
既然陈幺喜欢他, 他是不愿意变态的。
他还是希望自己在陈幺心里的形成光明伟岸、斯文体贴一点:“怎么了吗?”
谈恋爱是怎么谈的?
反正一开始上床肯定不对, 他眼眸深邃, 声音却很温和, “小幺自己解决,不可以吗?”
“……”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这是人话吗?
陈幺又想起之前差点就能亲到槐玉澜的事了, 他掐手心, 不气不气, 气出病来没人替。
他去看槐玉澜,这梦太真实了。
槐老师还是连头发丝都很帅。
就算是梦,还是太令人紧张了,他都不知道刚刚怎么有勇气喊出那声老公的,他耳尖泛红,几乎要滴血,但这毕竟是梦:“我想。”
“我想你碰碰我。”
槐玉澜都在整理衬衫领口了,他是个挺讲究仪态的人:“嗯?”
低沉、温柔,有磁性的男声,陈幺心跳又快了,但就是能一脸纯情地说出一些很下流的话:“你不想吗?”
他绷直腿,“我应该很好上。”
槐玉澜解开了一粒衬衫扣子,然后,又解开了一粒,他个高,面部轮廓英挺,很有压迫力,只是他眉宇间的温和实在伪装得太好了。
他现在看起来还像是一位温柔知礼的绅士:“小幺。”
槐玉澜折返了。
陈幺紧张得不行:“嗯?”
槐玉澜撩起陈幺的耳边的发丝,他觊觎陈幺的唇瓣挺久了,但到底是怜爱,他没舍得。
可陈幺不应该反复刺激他的。
他大拇指抚过陈幺的唇珠,然后含了上去:“不可以对男人说这种话。”
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吻也是温和的,就只是唇瓣轻微地摩挲了下。
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吻也带点疯意,陈幺的后脑勺被抵住了,槐玉澜欺身下来,想是要把他摁死在怀里。
这触感太真了。
就像是真的。
是真的吗?
陈幺睫毛颤得不行,心脏也开始难受。是槐玉澜在和他接吻吗?
他是在被槐玉澜亲吗?
激动过头也会痛苦,他心脏都开始痉挛,呼吸困难。
太喜欢。
太高兴了怎么办。
……等大脑的嗡鸣声过去,他们这个吻已经结束了。
陈幺还有点迟钝。
他木木的被槐玉澜抱在怀里,像是撸猫一样轻拍着背。
槐玉澜那双深邃的眼睛还是很温和,只是有些无奈:“这么紧张?”
陈幺耳尖又红了,他抿了下尚有余温的唇:“嗯。”
真腼腆。
槐玉澜屈了下膝,让陈幺往前滑了点,在陈幺控制不住用手撑住他胸膛的时候:“多试试就好了?”他掌心抚过陈幺的脸庞,“继续吗?”
“小幺自己来。”
陈幺都能感觉到槐玉澜沉稳的心跳声,但他就是觉得这是梦,一个过分真实,又过分美好的梦。他睫毛掀开又垂下,脸庞是透润的玉粉色。
他是男生,手腕不算细,但很白,能透出淡青血管得苍白,绵软无力双臂隐没在银白色的发间,他明明也没做什么,但就是有惊人的色情感。
就漂亮,就很漂亮,
他长这样,但就是很纯情。
纯情到跟人亲一下,就要缓好久。
越这样,槐玉澜越想看陈幺主动,毕竟他不是什么真的绅士。
男人就是有劣根性,更何况是槐玉澜,他会很温和地笑,很温柔地安慰他:“还是紧张吗?放松,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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