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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右相是我妻(15)

作者:墨玉飞蝗 时间:2018-03-04 12:17:44 标签:生子 宫廷侯爵

  景澜心中十分温暖,靠在程有宽阔的胸膛上,“阿有心疼我,我自然知道。明日便告假吧,只是准不准,却不是我说了算。”
  程有大喜,“皇上一向体恤你,想必会答应的!”
  诚如程有所言,第二日一早,建平帝准了景澜三日假,还特别嘱咐他务必好生休养。程有高兴极了,立刻要求景澜再睡个回笼觉。
  景澜从善如流,也确实疲累,看着床边程有俊朗的面庞,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程有心中满足,他与景澜,已经许久都没有这样闲适相伴过了。
  又睡了一个来时辰,醒来时觉得腰痛好些了,景澜试着下床。程有进门看到景澜穿着中衣,一手撑床,一手扶着后腰,腹间挺起孕态十足,连忙上前帮扶。
  “怎么下床了?腰还疼?”
  “比昨天好多了,得走一走,不能总赖在床上……这味道?”
  扭过头,被程有搀扶着到外间坐下,一看桌上的饭食,景澜露出心知肚明且感激的笑。
  程有不好意思地挠头,“你整日都不在家,好不容易今天在,我也闲着,就……”
  “谢谢阿有。”景澜认真地说。
  浑身的不适在这一刻消失,景澜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撒着玫瑰咸菜的小米粥,放在唇边吹凉。
  “咸菜是外头买的,肯定不如自己做得好。相府附近也没有卖包谷珍子的,因此换了小米粥。但茶叶蛋是我早上才制的汤,你尝尝。”
  说着帮景澜剥壳,景澜笑着接过,“阿有也没用饭吧?一起吃。”
  程有点点头,“用过饭我陪你散步,然后你还得去床上歇着。我又问了吴大夫,他说按摩能缓解腰痛,我以前给娘按过,你若不嫌弃,我也给你按。”
  景澜失笑,“说的什么话,我最不嫌弃的人,便是阿有。”
  程有憨笑着低下头,突然惊叫一声,“行波,昨晚吴大夫说你的产期在正月十五,怎么会是正月十五?十月怀胎,该在腊月初才对啊!昨晚太匆忙没细想,我再去……”
  “吴大夫怕是算错日子了吧。”景澜淡淡道。
  “算错日子?”程有一脸不解。
  景澜故作不经意地解释:“昨晚从被窝里把吴大夫叫起来,恐怕他没睡醒呢,算错日子情有可原。我曾问过秦太医,他说原本产期是在腊月初,可起初胎儿受寒营养不足,这阵子我又太忙,产期得拖一拖,到腊月底再生,对孩子好些。”
  “这……”程有不明所以,产期也能拖吗?不过子褚真人都拖了大半年,可行波又没辟谷,这样也行?
  “都怪我不好,一直没让这小家伙安稳。”景澜一手捧住肚子,白色中衣被撑起的地方显得更加圆隆饱满,头发未束,更添温柔。面露虚弱与慵懒的模样让人心神荡漾,心生怜惜。
  “别、别这么说。”程有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认真道,“你、你……”
  “你”了半天,程有急得一脸尴尬。景澜明知腰有旧疾还为他怀胎,几个月来承受各样辛苦没有半句怨言,对他这样那样的好自不必赘述。他感激,他感动,他心疼,可他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景澜明白。
  然而景澜反握住他的手,笑道:“阿有想说的我都懂。”
  程有惊讶地看着他,景澜道:“夫妻之间,心意相通。”
  程有不明就里。按说应该是这样的,但为什么景澜能知道他心中想什么,他却不知道景澜的想法呢?但景澜现在看起来很高兴,吃东西吃得开心幸福,坐下时肚子又显得更大些,说明孩子健壮。这样他也就满足了。他会努力,让景澜和孩子过得好。
  当朝右相能在此时告假三天,实在是建平帝体恤施恩,只因他深知景澜怀胎七月又日夜操劳之苦。而说起这些苦处,他又都比景澜更甚。
  一则神龙族怀胎之苦乃三族中最重;二则造反反的是他,天下再不会有谁比他更操心;三则景澜即便辛苦,尚有家人爱人陪伴在侧,而他……
  夜幕已深,夏期坐在床边,丝毫没有睡意。
  下午入青州的密探归来,复命的本应是负责此事的赵晟,结果他……他心中一别扭,便下旨换人前来,也不知赵晟作何感想。但,管他作何感想呢。
  低头看着龙袍下日益隆起,给了他许多折磨的肚子,赵晟该做的已经做完,今后他与此人断不会有任何瓜葛。
  

   
第24章 夜探
  月朗星稀。
  雄伟的皇城敛去白日的厚重奢华,肃穆而沉静。
  碧瓦飞甍的天子寝宫兴安殿外,禁军钦卫立得笔直,巡逻队列时而经过,太监宫俾打着十二分精神,随时等候天子传唤。
  近几个月来,太监宫俾私底下议论纷纷:从前建平帝固然天威深重,但对下人们很是体恤。但最近,天子总无缘无故地发火。他们不断反省,可一再小心翼翼也不见天子性情好转,拍案怒吼摔茶杯的情况更是愈演愈烈。
  譬如此刻早过了就寝的时辰,建平帝仍是没睡,还将下人全部赶出殿外。太监首领刘喜公公斗胆劝了两次,都被骂了个屁滚尿流,他们只好安分地守着,不吭声不敢动。
  树梢微动,一层阴影铺上房顶,人影压低,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利落的身手使他在层层守卫中来去自如,更大胆地掀开兴安殿顶一片砖瓦。
  暖黄的光从缝隙中穿过,正可看到龙床旁背对他的明黄色高大身影。
  依旧是那个身影,依旧遥不可及,又带着寂寞。
  天子正在宽衣,看来是要就寝。可为何……无人服侍?
  这半年来,赵晟心中满是疑问。经过一场牢狱之灾与凶险的青州之行,他终于圆满解答了疑问,于是今夜,他要大胆一寻对方的答案。
  夏期缓缓宽掉腰带与龙袍,露出明黄色夹衫,来到挺起的肚子上正要解带的双手突然一顿,转身行至床头摸了个东西,随手往屋顶一抛。
  锋利的匕首极快极巧地穿过瓦片缝隙,直击赵晟面门。他身体一倾将将避过,而殿外守卫却被惊动,纷纷拔刀贴上寝宫门窗等夏期吩咐。
  惊动禁军卫,今夜就白来了。今夜……有些话他一定要说,有些话也一定要听到!
  运气出拳,将屋顶砸了个大豁口,赵晟纵身向下。
  “皇上!”门外喊了起来。
  夏期抽出墙上佩剑,正要叫人抓刺客,转身一看来人身形,心中一滞。
  虽然他穿着夜行衣蒙着脸,但是……夏期自己都不愿相信,为何他会一眼认出这个人?
  “滚出去!”
  禁军卫们被骂得狗血喷头又莫名其妙,只好退下,又不敢退远,提心吊胆地听着殿内动静。
  夏期横剑一削,赵晟翻身一躲,低头,单膝跪下。
  “惊扰皇上,臣罪该万死。”
  仓促间他并未发现夏期身形的变化,夏期心中一瞬间涌上来的复杂情绪更非赵晟所能理解。
  恼羞成怒,夏期抬剑便刺,不料赵晟竟不闪不避,被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的帝王龙影剑直直刺入肩头。赵晟闷哼一声,右肩一歪,仍坚持跪着。
  夏期又惊又怒,“你……”
  赵晟唇角露出苦笑,“无论皇上要如何对臣,臣都绝无怨言,甘之如饴。”
  抬起头,他只想看一眼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孔,不料目光却停在中途——象征天子地位的明黄色夹衣在腹部被高高撑起,竟是……怀胎之状?!
  夏期面上浮出一丝惊慌,他怀孕之事知情者甚少,何况他宁愿被天下人知道,却唯独不愿被眼前这人知道。抽手拔剑转过身去,赵晟猝不及防,捂着肩头窝下身子。
  这一刺入肉极深,猛然拔剑,鲜血喷涌而出,很快便染红了兴安殿的地板。夏期收剑入鞘,负手而立,余光瞥到身后蔓延的血迹,心中居然有些不舍。
  他被这念头吓到了,拂袖吼道:“立刻滚出殿外,朕饶你不死。”
  赵晟扶着伤口起身,点了肩周要穴站定。
  夏期冷声道:“还不快滚?”
  赵晟吸了口气,直视帝王挺拔的背影,低声问:“皇上腹中的孩子可是……”
  “大胆!”夏期羞愤,拳头咯咯作响,“再要胡言,立刻拖出去斩!”
  赵晟苦笑,“臣说过,无论皇上如何对待,臣甘之如饴。只是皇上若要赐死,请等青州事毕后……”
  “笑话。”夏期冷笑,“你当大齐再无可用之人?”
  赵晟垂下头,“臣只是不敢有付皇上所托,不敢在未为皇上分忧之前先死。”
  夏期顿住,目光一暗,看了看隆起的腹部,略无奈,“你要做的已经做完,退下吧。”
  赵晟再次单膝跪下,“请皇上准许臣今夜服侍在侧。”
  “你……”
  “皇上。”赵晟笃声道,“臣往日沉默寡言,只因不善言辞,怕说得不好不对,惹皇上生气。但……到底还是让皇上生气了。这几个月来臣想了许多,决定日后对皇上当实言相告,言无不尽,就算不对不好,皇上怪罪,臣亦不悔。”
  夏期蹙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望着那始终不转向他的身影,那腹中地一定是他的孩子,否则夏期断然不会如此躲闪。
  拾起来前横下的心,赵晟道:“皇上,臣有幸担任禁军钦卫副统领与兴安殿内侍,惶恐不已,一心只愿护皇上周全,服侍皇上顺心。与皇上分离的这些日子,臣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皇上,臣知道这罪无可赦,但心之所向……”
  “住口!”夏期终于忍不住怒气转过身来,再次抽出龙影剑,指向赵晟眉心,“滚出去!否则朕斩了你!”
  太放肆了,平日竟没看出他是如此放浪之人。
  可想他在行伍中就曾阅人无数,也难怪。
  那么现下,他是将自己当做与军中那些人一样的了?
  夏期怒极,手起剑落,赵晟突然伸手握住剑身站起。
  鲜血顺着指缝淌下,赵晟丝毫不觉,反而步步紧逼向前。夏期欲收剑,不料那家伙却握得死紧,剑锋缓缓割裂皮肤的痛楚,一瞬之间他仿佛也能体会。
  失神间手松了些许,赵晟已抱住他的腰贴了上去,冷峻的双目露出迷惘与庆幸,嘴唇微动,“皇上,臣……爱你。”
  活在世上三十五载,拥有了天下至高无上的地位与权势,却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爱。
  内心不受控制地一震,赵晟的唇紧跟着附了上来。
  前方是唇齿交换的温热,背后是赵晟的血沾透衣衫的湿热,身前肚子被挤压,胎儿动了起来,胸口则是各种情绪争相缠绕,呼吸困难。
  赵晟情动已久,夏期孕中的身体长时间得不到抚慰,如今一被撩拨便如江水决堤。隆起的腹底很快贴上了两人的挺起之物。
  帝王威严已失,若再如小女儿一般推拒嘶喊,则更是丢脸。
  何况这几个月来,他也曾确有数次,一边回忆着与赵晟云雨的情景,一边挺着肚子自我抚慰。
  赵晟乃他亲封的内侍,如今不过履行职责。心念一转,夏期索性扣上赵晟脑顶,唇间撕咬起来。一时间气势更压过了赵晟。
  毕竟赵晟身负外伤,虽点穴止血但未及医治,疼痛不已。在夏期的主动中,赵晟连连后退,夏期似有不满,亲完摸完后将他一推,“如此不济,回去疗伤吧。”
  赵晟道:“皇上过虑了。”
  随即脱掉上衣,夏期这才发现,他除了方才肩头手掌被自己造成的剑伤外,腰间竟也缠着厚厚的绷带,想必是在青州与人动了手。
  赵晟随手将上衣撕了,两块布分别裹住肩头和手掌,再次看向夏期。
  夏期下巴一点他腰间,淡淡问:“伤势如何?”
  赵晟亦淡淡道:“谢皇上关心,已无大碍。”
  夏期转身坐回龙床上,这样的姿势,肚子显得犹大。
  腹中踢打未止,想安抚安抚,却因赵晟正直直看着他,不愿做出那样的行动。若然等下再……不知这小家伙还能不能受得住。
  但此前秦太医曾委婉暗示,孕中适当房事有益。可赵晟夜探兴安殿已是无视帝王之威,再随随便便遂了他的心意,他一定恃宠而骄得寸进尺,更何况大着肚子与他……该是十分不便,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搁?
  夏期心中百转千回,赵晟惶然不知,只顾向床边走去,夏期突然道:“今夜之后,朕还要将你打入大牢,你依旧情愿么?”
  赵晟嘴角微弯,“能与皇上片刻相处,臣死且无憾,何况牢狱之灾。”倾身上前,缓缓宽掉明黄衣衫,露出已有变化并更加诱人的躯体,手触上腹间的隆起,赵晟的动作百般小心千般留意。
  夏期的身体到底比以更柔软,进入十分顺利,律动之间,一派意乱情迷。
  结束后,赵晟很自觉地没有多留,站在床下穿衣。
  夏期闭眼靠在床头,感受着腹中胎儿轻微的踢打,此时此刻,竟有了几个月来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安心。
  赵晟穿戴完毕,跪下道:“临行前,臣……还有一事。”
  夏期次课终于将手搭在锦被被撑高的地方,道:“此乃朕一人之子,与旁人无任何关碍。”
  赵晟的拳头紧了紧,再不言语,起身扭头,大步走出兴安殿。
  殿外仍在戒备的侍卫、宫人们看着突然从门里走出的、一身夜行衣、又浑身是伤的禁军钦卫副统领赵晟,大震大惊大疑。
  刘喜更是惊得连白胡子都颤起来,赵晟径直走向他,低声说了句话。
  刘喜一愣,联想起几个月前极其相似的场景,联想起方才巨大而诡异的响动,懂了。
  他扯着尖细的嗓子喊起来:“来人呐!皇上有旨,将禁军钦卫副统领赵晟,押入天牢!”
  赵晟从容就缚,夏期在殿内听得一清二楚。
  掌下的弧度越来越大,这胎儿除了为大齐子嗣之始,还代表着什么,他也不明白了。
  

   
第25章 胎气
  第二日下了雨,深秋寒凉,虽然在赵晟被带走后,刘喜立刻叫了几个身手好又稳重的侍卫上到兴安殿修补屋顶,夏期还是受了风,染了风寒。
  身体不适,但夏期乃勤勉君王,从未有过不朝的记录,便拖着疲惫的龙体在朝堂上坐了许久。下朝后秦太医来请脉,才得知不只是风寒,更起了低烧。
  用药完毕卧床休息,夏期感觉身体轻便些了便披着绒毛大氅下床。看了一时奏章,怀孕的关系使他不能久坐,便又起身走到窗户旁边看雨。
  他少有文人观景揽物的雅兴,可此时意随心动,看着殿外阶下淌着的雨水,雨水上漂浮的落叶,突然有些伤感。
  腹部似乎更重了,低头看去,上衣紧了些。一夜之间,竟有如此变化?
  “来人。”
  刘喜立刻进殿,见夏期站在窗口便一叠声地喊,“哎呀皇上您怎么起来了?再回床上歇歇吧,您现在的身子可……”一瞥龙颜,“可大意不得。奴才扶您回床上去。”
  夏期抬手制止,“景澜是回府了,还是在文心阁?”
  刘喜道:“景大人原本告假三日,但今日说身体好多了,便立刻来上朝,此刻也没回府,正在文心阁中。景大人可真是个好官!”
  刘喜说得高兴,惊觉失言议论朝臣,立刻住嘴,又看了看夏期的神色。
  夏期并未怪罪,道:“既然如此,传他过来。”
  “是。”
  不多时景澜到了,夏期抬眼一看,往日绛红色官服穿在他身上甚是端方严谨,如今因为腹间隆起,添了几分随意与温柔。乌纱之下的面庞虽略有虚弱,但五官精致,神采出众。若说喜欢,也该喜欢这样的人,怎能……
  夏期从未用如此眼神盯着人不放过,景澜一边疑惑一边行礼,夏期终于回过神来,“爱卿身子重,又是病初愈,免了。”
  “谢皇上。”景澜垂首立在一旁,“也请皇上保重龙体,如此大齐才有指望。”
  夏期点了点头,“今日趁病偷闲,爱卿与朕对弈几局。”
  景澜躬身,“臣遵旨。”
  刘喜立刻摆上棋盘棋子并粥水点心,君臣二人各坐一端。景澜棋艺自是高过夏期,然而毕竟是陪帝王开心,其中分寸当小心把握。
  夏期自怀孕后便有胎水过多之症,秦太医虽百般调理,但效果不佳。景澜听说胎水过多会引起许多不适,最明显的就是腹大沉隆,易病易乏。自己也怀着孕,深知其中之苦,想到夏期比自己更累更苦,不免生出同病相怜之感。
  就如此刻,他挺着月份尚小却与自己仿佛的肚子,又生着病,肩负着天下重任,又……昨夜赵晟夜探兴安殿后再次被关入大牢的事景澜已有所闻:即便是天之骄子,一朝帝王,仍会为情所困。
  景澜斟酌道:“如今一切尽在皇上掌握,又有一众能人贤臣辅佐,微臣还请皇上万勿忧虑。”
  夏期戏言:“能人贤臣?爱卿这是自卖自夸?”
  “微臣惶恐。”
  景澜欲起身,夏期抬手示意他坐,“玩笑罢了。”
  正当此时,刘喜突然慌张地踏进殿来跪倒,“启禀皇上,赵晟、赵统领他……”
  夏期神色一凛,虎眸眯起,“他怎么了?”
  刘喜垂着头,痛心疾首道:“他、他从牢中逃了!”
  “大胆!”夏期一拍棋盘猛地站起,肚子被桌面一顶,一阵闷痛。
  他忍着痛拂袖,“立刻派人把他给朕抓回来!去他住处,不……直接去南城门!”
  “……是!”
  刘喜屁滚尿流爬出门,景澜也已跪倒,“皇上息怒。赵统领……或许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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