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被摸上背,秦有昼也极其不安。
他先前受伤,师尊也这般给他上过药。
可好像是有哪处不一样了,而且再也回不去了。
秦有昼依旧自欺欺人地闭着眼。
可他是曾经盲过的人,闭上眼只会让感官更加具体。
难以忽视的触感引起一片热。
嬴未夜的瞳孔变得尖细。
他的指尖涌出灵力,灌在秦有昼的背后。
从他指尖压的地方下到秦有昼的腰部,上到肩胛处,瞬间出现了一道似蛇一般蔓延的纹路。
那纹路半透,却闪着乌紫色的淡光,像是在标记所有物一般。
嬴未夜的另一只手压着秦有昼的肩,秦有昼呼吸愈发地急促。
方才那些有意无意的问题、嬴未夜散出的,刻意勾着人的灵力....
再加上敏锐的五感,让他小腹处的邪火愈发地燎人。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汇聚在那处,他窘迫地想要弓腰,却被嬴未夜给暧昧地摁回。
“别动,术法还没好。”
他坐在他身后,静静地看着秦有昼的欲望有苏醒的迹象。
可还不够。
秦有昼的自控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但凡差点火候,都能被压下去。
嬴未夜微微低下头,小心地、虔诚地亲吻了秦有昼肩胛处缭绕的蛇纹。
他将那处肩骨突起轻轻含住,又吐了出来。
秦有昼的肩膀瞬间崩得僵硬,肩胛颤抖着,瞬间覆出一层薄汗。
只是亲吻,嬴未夜的身体便也难以抑制,也兴奋地微微发颤。
他想吻遍他的全身,想把妖纹纹入他五脏六腑。
“师尊....”秦有昼自欺欺人地问。
“....这也是抑制狐咒的办法?”
“不是。”嬴未夜低笑,难得坦荡地承认。
“抱歉,是我情难自抑了。”
他靠在他身上,放软语气,像是撒娇,也像威胁:“有昼,你别怪师尊,好不好?”
秦有昼已经窘迫到了极点,自然没心情怪他,只是含糊地应了声。
他那处的反应太过难堪,已经彻底压不住了。
他还想藏,嬴未夜的视线却一直赞许地落在那处。
他诡计得逞,松开手,凑到他的耳边。
“我都看到了。”
秦有昼低低喘了声,颤抖道:“您....”
“没事的。”嬴未夜像一条毒蛇一般覆着他。
温热的气落在秦有昼通红的耳垂处。
一滴汗划过秦有昼紧绷到极点的腰线。
觉察到秦有昼因为窘迫绷得厉害,嬴未夜温柔地引导他:“小昼,你一直是乖孩子,放轻松。”
“这并非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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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仙门小报·零伍肆】
发现爱徒总是不愿意面对欲望,应该咋办呢[狗头]
甲
不愿意面对就算了,又不是要紧的事。
乙
没事的爱徒,为师来帮你[狗头]
丙
拿自己的身体给爱徒教学[狗头]
没错,师尊亲的地方是肩胛啦[狗头]
我等会去看看第一个答对的人是谁![狗头]恭喜宝宝获得冰箱大礼包!
第55章 把他丢出去吧
嬴未夜此举, 无疑是把秦有昼那碎了一地的自尊敲成了粉末。
他那语调看似关切无害,却逼得秦有昼不得不直视自身的欲望。
——他作为徒弟,对着他的师尊, 可耻地露出了身为男子的丑陋本能。
秦有昼方寸大乱, 自无法回头看。
若是他回头,会发现狼狈的不止他自己。
嬴未夜对他动情,甚至不需要他的触碰。
只是他靠着藏在宽松的衣袍瞒天过海,才看得不分明。
“术法已成。”
可他的语气里却只有纯粹的关心:“有昼, 你可好些了?”
秦有昼被摸上了背。
身上的热意退散了大半,可心里的烫却愈演愈烈。
“弟子....”
他刚开口,被自己声音里藏着的欲望吓到,又住了嘴。
师尊只是摸了几下,他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和一些当双修只是拉个手、亲个嘴的仙家弟子不同,秦有昼身为医修,很清楚办那些事的步骤。
甚至还是嬴未夜亲口和他说的。
那会他一脸严肃埋头记的知识,到现在刺激着他的颅内。
这反倒让他愈发地无地自容。
就在秦有昼犹豫着是否要点了自己的穴位, 装作昏死过去时,嬴未夜又猜到了他能接受的极限, 恰到好处地停住了手。
秦有昼如蒙大赦,连忙缓了几口气, 道:“已经好多了。”
他身上沾满嬴未夜的灵力, 像是被蛟标记过的领地一般。
秦有昼慌忙扯过散在一旁的外衫遮住本就严实的下半身,张口又是道歉。
“师尊,抱歉。”
嬴未夜的视线恋恋不舍地从他腰部挪开:“你为何要道歉?”
秦有昼正在喝着水,闻言,被狼狈地呛了一口。
“...因为弟子失态,罪该万死。”
“失态在何处?”嬴未夜故意面露困惑。
“.....”
秦有昼耳垂通红, 只能低头找着琉璃镜,掩盖自己的窘迫。
可随着琉璃镜被塞到了他的手中,可怜的秦有昼彻底没了逃避的借口。
他只能边慢吞吞戴着镜,边继续装聋作哑。
嬴未夜靠在他的床边,淡淡地丢下一句:“你嫌在我面前阳举很丢人。”
他端的是学术讨论的语气,说得却是让秦有昼无地自容的话。
“师尊。”秦有昼哀求。
“您别再说了。”
“你背过这般多的医书,应当明白。”
嬴未夜一本正经:“这只是正常的反应,而且没有第三个人看到,也不丢人。”
能让秦有昼支楞起来,嬴未夜本人是恬不知耻地觉得挺自豪。
而且又是情咒又是上手,要是秦有昼再支楞不起来,他得检查他有没有那方面的问题了。
秦有昼羞得不吭声,他继续道:“你就算是泄出来,也....”
“师尊!!!”
秦有昼抱着怀里的外衫,眼尾都被气红了。
他生了双含情目,这般作态,还多了几分风情。
嬴未夜看得更支楞了。
秦有昼却当他不吭声是被冒犯,觉察到方才态度太激烈,放缓了声:“抱歉,我....”
嬴未夜默不作声扯了秦有昼的里衣遮丑,面上神色微黯。
他打断秦有昼的话:“有昼,是我该同你道歉。”
他痛心疾首:“你现在这般避讳自身的观感,都是因我先前教养不当。”
先前是怕他被不三不四的人勾走,硬生生把他教成了只呆呆的木鱼。
敲一下嗒一声,敲两下也敲不出花。
早知后面会对有昼起歹心,他该教他稍稍放开些,今晚也就不至于气氛烘托到此处,却连嘴都亲不上。
“师尊不应自责。”
秦有昼被他给带偏了,面上的抗拒烟消云散,忙安慰他:“我能有今日的修为和风评,全都是拜师尊所赐。”
他惭愧道:“只是情爱一类的事,我总很难参透,所以常闹笑话。”
“你风评好,修为也高,我自是为你高兴。”
嬴未夜看着他,轻叹了一声:“可有昼,你因此太辛苦了,我总心疼你。”
“不辛苦,这是弟子的分内之事。”秦有昼心口一疼,放缓声,“师尊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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