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德尔将手伸进他嘴里,搅出一嘴口水,再用沾了口水的手指在他鲜红充血的乳头上一掐——
“啊!啊!——”格蕾丝尖叫出声,因为情欲而嘶哑破碎,腿间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在伯爵的开凿下前后甩动,再次甩出淡淡的白液。
第10章 审问
“然后呢?”警官问道。
“……然后,他摸了我。”格蕾丝颤抖地回道,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刚遭遇袭击且险些被强暴的年轻无知女孩的怯懦与恐惧。
警官在本子上飞快地做着记录,“摸了你哪里?”
格蕾丝飞快地瞟了阿伦德尔伯爵一眼,但他立刻意识到这一眼不该看。因为这警官看过来的眼神里立刻多了一层狐疑,并将余光扯得更远,将阿伦德尔伯爵也收进视野里。
“照实说就可以。在法律面前不需要为未违背正义的事感到羞耻。”伯爵淡淡地说道。
警官不由多看他一眼,随即就将焦点重新聚到格蕾丝脸上。
“他摸了我……裙子里面的部位。”格蕾丝低下了头。他声音细微,脖颈纤细,肩膀单薄,不由让人觉得他要哭了。
警官照实写下来,没再残忍地追问过多细节。
“然后呢。”
“然后伯爵和他的仆人就来了,伯爵开了一枪,就把……他吓跑了……他的仆人威尔士先生骑着马带着猎狗去追他。伯爵把我带了回来。”
“你说的伯爵是指阿伦德尔伯爵,‘他’是指杂货郎杰瑞.汤姆森?”
“是这样的,长官。”
真是个懂事配合的好姑娘。
警官翻到前面几页,这女孩儿所言与阿伦德尔伯爵所言完全相符。
他合上本子,站起身向伯爵行了一礼,正要对格蕾丝致谢,在看到他微红的双眼与鼻尖后,突然又想到什么,问道:“你那个时候,我是说杰瑞.汤姆森触摸你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格蕾丝脑中急转,他的迟疑已经被警官看在眼里,只好用模棱两可的字眼来掩饰,“我可能是在大喊。”
“可能?”
“是的,我当时脑子很乱,很害怕。”
“你在非常害怕非常混乱的状态下注意到了枪声、马和猎狗?”
格蕾丝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是的长官,虽然很混乱,但是我确定自己看清楚了。”
“真的看清楚了吗?你当时一定哭得很厉害吧?泪水没有使你的视野模糊吗?恐惧没有干扰你的听力吗?你确定你当时真的在呼喊反抗吗?”
格蕾丝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的眼里立刻堆起象征着委屈和屈辱的泪水,“长官先生,我现在眼里就都是泪,但我依然可以看清你手里的笔是黑色的;你的质疑让我恐慌而疑惑,还觉得愤怒,我现在心跳得很快,不亚于当时,可是这些情绪也并没有妨碍我听你说话、回答你的问题。”
警官端详他几秒,起身向他弯了弯腰,“抱歉,出于工作需要,有时候需要问一些冒犯的问题。”
格蕾丝面露错愕,显得一点儿都不机灵。
警官离开后,格蕾丝刚要从宽大舒适的沙发椅上站起身,就被阿伦德尔伯爵俯身捏住了下巴。
灰质的视线在他脸上平静地划过,端详得有些久了。
“不生气吗,格蕾丝?明明是被袭者,却被像罪犯一样询问,只因为你是……‘女人’。”
格蕾丝的心脏跳得很快,比面对那两只绿眼睛的猎狗、面对那名警官时都要快。
“不生气,这是我自己选择。”格蕾丝回答道。
捏在下巴上的手指收得更紧了,格蕾丝面容微微扭曲,小声哼道:“疼。”
伯爵冷哼一声,放了手。
就在他为这男孩儿新展露出的狡猾感到惊喜时,他又露出如此愚笨的一面。
“我都要好奇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谁了。”伯爵嘲讽道,话说完,他意识到这句轻嘲本没有必要。
阿伦德尔伯爵戴上自己的帽子,迈着大步出了这间茶厅。
“大人……”侯在房间里的仆人威尔士凑上前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阿伦德尔听完后皱了下眉头,随即展开,猛地在威尔士的膝盖上踹了一脚。
威尔士应声跪倒在地,赶忙爬起来,弯着腰补充道:“他流了那么多的血,一定逃不远……就算找不到他,他也一定……”
“他必须是死的。”伯爵斩钉截铁地说道。
只有小贩杰瑞死了,格蕾丝才有一个永久的把柄在他手中。
第11章 艾伦少爷
打开烤炉的小铁门,热浪携着白雾冲出来,格蕾丝将脸贴进热雾里,眯着眼睛费劲地看着烤炉里面——
火力太大,蛋糕鼓成一个滚圆的形状,表面烤裂了,在已经熟得过头的金色里夹杂了一道皲裂的嫩黄。
格蕾丝盯着那道缓缓展开的嫩缝,心想着,阿伦德尔伯爵掰他屁股时就总是这样不紧不慢的,那时候他的屁股看起来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蛋糕的膨胀还在继续着,缓慢,但肉眼可见,如同他身体里的欲望,慢慢地堆积着。格蕾丝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脑子里只剩那些热乎乎的幻想。
金黄的表面在热浪的冲袭中颤抖战栗,在高热变形的空气里扭曲着,软嫩的裂缝越张越大,越来越深地露出里面。
格蕾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如藏在这蛋糕里面的小小的孔隙,忍受着欲望的炙烤和煎熬,越膨越大。他藏在裙子里的小阴茎微微冒出些潮湿,身后的穴口躁动不安地张开,又合拢。
格蕾丝用铲子把失败品取出来放桌上,心急地直接用手指去按那道柔嫩的缝,结果被烫了指头。他忙把指头含进嘴里,另一只手拖过椅子,坐下来。
他心不在焉,忘记自己屁股的情况。一屁股坐下去,那些红肿的鞭痕就被硬椅子面硌得生疼,比刚才烫到指头还要命。
格蕾丝嘴里“嘶嘶”抽着冷气,伸手摸摸身后,只摸到厚重的裙摆。
他干脆趴在桌上,等着蛋糕冷却,心里纳闷得不行:为什么椅子碰到屁股那种疼就只是疼,而阿伦德尔伯爵的皮鞭、或手套、或手掌打在屁股上的疼就那么的……让他激烈地沉溺,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回味……
格蕾丝难为情地捂了下脸,他想伯爵一定早就发现了,他喜欢做那种事时被拍屁股。他想,伯爵一定也喜欢,不然他不会每次都在他屁股上打那么多下,即使只用手套和手掌,也会打得他屁股全红,第二天睡醒一觉后,两瓣肉肿得老高,坐下都费力。
他每次都能感到,当伯爵的阴茎还在他身体里时,只要一被拍屁股,他里面就会情不自禁地收缩一下,随即就能听到伯爵略显粗重的喘息。他喜欢听那喘息,很好听,而之后迎来的更激烈的动作更让他喜欢得发狂。
这样一想,格蕾丝都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单纯喜欢被伯爵打屁股,还是喜欢听伯爵在做那种事时发出喘息,还是喜欢伯爵在他体内激烈地进出。
蛋糕受冷塌陷下去,格蕾丝身体里膨胀的欲望也被迫空虚下去。他用手指将蛋糕戳了个破洞,眼睛盯着那个洞口,等了好久,终于有奶白黏稠的内馅,极缓慢地淌出来。因为持续的翕张而泛起湿润的后穴跟着缓缓地放松,他幻想着,想象自己的屁股上的那个圆洞像这只蛋糕那样,将伯爵射进去的白白地东西缓慢地挤出来,黏稠地流到大腿上,又被伯爵用手抹到他刚刚被抽打出红痕的屁股上。
格蕾丝气喘吁吁,屁股在椅子上徐徐地研磨着,他终于在这绵密的疼痛里得到一丝满足。
“格蕾丝,这白白的是什么?” 奥丽莎过来一瞧,看出是失败品,便用手指在那奶白里抠了一块,送至嘴边一嘬,吃了进去。
格蕾丝等她吃完才坏坏一笑,小声道:“是精液。”
奥丽莎尖叫一声,扬手要揍他,被格蕾丝晃身躲开。旁边干活的女仆们听到她们的对话,都捂着嘴笑起来。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