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没有任何人男人,能保持得住。
总而言之,说得非常离奇。
但不知道奚华是怎么回事,光紧紧抱着他,又是喷鼻血,又是流口水的,可怎么就……怎么就不行动?
怎么一点点动静都没有?
牧白郁闷极了。
恨不得直接扒拉师尊的腰带。
但他觉得风情万种和风|骚|浪|荡,还是有极大区别的。
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想稍微正经一点。
可他真的快被活活烧干了!!!
如果奚华再不碰他的话,他真的会像统子说的那样,引火烧身,作茧自缚了啊!!!
牧白实在忍不住了,猛地张口狠狠咬了奚华一口。
他的脸埋在奚华的胸膛,视野受阻。
不过随便一咬,竟咬到了师尊过分傲人的胸肌上,还直接咬在了……
男妈妈!
师尊不愧是男妈妈!
这是快被烧干脑细胞的牧白,此刻唯一的念头了。
随即头顶就传来一声闷哼,奚华微微吃痛,但脸上的神情却异常享受。
“小白,你当年是那样小,跟在我后面,一口一声师尊的喊着,如果当年,你没有离开师门,或许…”
或许,牧家不会惨遭灭门,小白也不会被苍玄风控制,更加不会饱受折磨。
在与师尊分别的十年里,小白一定又吃了很多苦。
奚华的语气里,难掩遗憾。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懊恼悔恨过。
是他一手促成了与小白分离的这十年!
十年时间,十年,整整十年!他错过了小白成长过程中,最重要,最珍贵的十年!
奚华非常懊恼,心痛如绞。
原来这就是情的滋味,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真令人痛不欲生。
能把活生生的人,折磨成疯子。他的母亲当年应该也是这样痛苦,所以才疯魔了。
奚华如今堪堪明白。
但又泥足深陷,难以摆脱。
他的肩胛好痛!
苍玄风用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毒,明明已经反复清理过了,奚华疗伤时,还炼化了数不清的妖丹,以此来恢复修为。
可不知道为什么,奚华独处时,或与其他人在一起,丝毫没有异常。
但每次和小白在一起,尤其是动情时,就异常痛!
不过,爱意是可以止痛的。
疼,就证明他还活着。
不会痛的,那是死人。
牧白意识早已混沌,只能狠狠咬着师尊。
以此来宣泄着身上难以忍受,一浪越过一浪的燥热。
根本听不清奚华又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胡乱撕扯着两人的衣衫……然后,在奚华兴奋,又有些震惊的目光注视下。
牧白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坐了上去。
而他这么一坐,差点没死在奚华怀里。
…………
待牧白的意识,再度清醒几分时。
他和师尊的战场,已经从殿中央摆放的椅子上,挪到了窗台边。
整个人被奚华托举起来,臀腿坐在窗台边缘,两臂还紧紧勾着奚华的脖颈。
手心,后背,还有脸上……准确来说,浑身都汗津津,黏腻得要命。
牧白稍微张了张嘴,就重重地吐出一口热气来,眼睫都湿漉漉的,像是才淋了雨。
“……小白,这不是你想要的么?为何还要哭?”
牧白:“?”
他哭了吗?
不过他也不记得了,可能兴奋过度,会嗷嗷哭几声,这不要紧,不丢人的。
“莫喊爹爹,为师其实也没有那么老。”
牧白:“!”
不是吧?
他喊爹了?他喊了?!
怎么可能!他就是脑袋被驴踢了,也不会被人淦到喊爹!
“叫声夫君听听,快叫啊,方才叫嚷得恨不得整座山的人都知道,这会儿怎么不喊了?”
牧白:“……”
他竟这样丢人现眼了?!
牧白狠狠反思了片刻,随即又暗暗安抚自己,不要紧,他长这么大,从未亲过洋嘴,但一直以来出不尽的洋相。
老夫老妻……啊呸!知根知底,熟门熟路的,在奚华面前,也不在乎多丢点脸面了。
无所谓。
牧白闷不做声,只是在奚华逼急了,才趴在他的肩胛上,狠狠咬一口。
奚华一愣,随即忍俊不禁地道:“这是你今晚,咬的第十九口了,再咬得用力一些,为师喜欢的。”
“……”
牧白默默松开了嘴,死死咬紧了牙,默默承受。
“怎么了,这就是你的极限了么?”奚华的语气里,满是戏谑的意味,“不过才换了三个姿势而已。”
“……”
牧白俊脸更红,瞬间就面红耳赤到几乎要炸开的地步!
心道,你竟趁我意识不清,对我行这样的事,还好意思当着我的面,涎皮赖脸往外说?
要不要脸?
“药效差不多已经解干净了,你若现在想让师尊停下来……”奚华的声音渐低,气息又粗沉了许多。
牧白这才想起,他一气之下,灌了自己一瓷瓶媚|药的事,以及……意图暗害奚华的事。
既然药效都解了,那情绪差不多也调动充分了。
趁着奚华贪色之心最重之时,默念出苍玄风传授他的口诀,尝试召唤出缠心藤。
牧白稍微犹豫了片刻,心道,奚华既已知晓自己对他不利,势必就留有后手。
既然奚华联合他的师兄师弟,一起算计他,拿当他棋子,跟苍玄风斗法。
那么,他又有何不能背刺奚华的?
奚华能做初一,他就敢摆十五。
奚华既然认为,区区一个牧白,伤不得他分毫,那么,牧白也认为,区区一个破咒,也伤不得奚华分毫。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一种信任吧。
深呼口气,牧白开始默念咒语。
哪知才刚刚念了两句,就在奚华的突然使坏之下,强行被打断了。
牧白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龇牙咧嘴,双臂紧紧箍着师尊的脖颈,一边又继续念咒。
不过区区几十个字的咒语,硬生生被他念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还被打断了足足九次,九次!
牧白差点就忍不住,当场扯着嗓子骂娘了!
好不容易把咒语念出来了,牧白等啊等,等啊等。
一片风平浪静。
又等了一会儿。
无事发生。
他再等一会儿,依旧毫无反应。
奚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十分兴奋。但这远远不够。
牧白心想,应该还不够。
贪欲还是没能最大程度地调动起来,否则,咒语不可能无用!
他就算不为了让苍玄风解开他身上的姽婳咒,也得取得苍玄风的信任才行。
务必得让苍玄风先信任他,再爱上他,最后失去他,和大师兄相爱相杀!
务必如此,牧白才能够回家!
但他都灌了一瓷瓶媚|药了,又打扮得如此风骚,上杆子勾引奚华,这还不够,那还要如何?
或许……或许是地点不对。
天时地利人和,总得占一占的。
牧白咬紧牙关,搭拉在窗边的两条细腿,哆嗦得似风中残烛,一开口,声音沙哑至极,还有些软糯。
“师尊,换……换……”
“换什么?”奚华笑问。
“换地方。”牧白断断续续地道,“不要在这里……不够刺激。”
“那你说,换什么地方才够刺激?”
牧白想了想,才道:“莲池里。”
奚华:“可是外面很冷,下雪了,你不是最怕冷么?”
牧白之前是很怕冷的,也讨厌风雪天,但自从淬骨之后,他就再也不怕冷了。
“只要师尊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冷。”他姿势慵懒地把头抵在师尊的颈窝,呼出的气温热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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