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廖远停这声应的激昂,但很听话,动作都小了许多,他在挤润滑油和亲刘学间选择了亲刘学,刘学也没闲着,把他的衣服褪下来,露出强劲的腰身。最近忙,早出晚归,廖远停瘦了许多,刘学的指尖自上而下滑至他的腹肌,那里硬邦邦的散发热量,再往下便是鼓囊囊,丞待释放的欲望。刘学抬眼看他,眼尾似是上翘,他有些虔诚的亲吻廖远停的小腹,轻轻咬下他的拉链,那东西迫不及待地打他的脸。廖远停跪在刘学跟前,低头垂眸,将他抱起来让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窗帘拉的不严,能看到夜风吹动的树叶,轻轻摇晃着窥探房内的一角。修长白皙的指尖抓着男人的黑发,男人强壮的身躯透过月光映射在墙面上,是一个巨大的蛰伏身影。腕表取下带在对方的脚腕上,海上行船似的起伏晃荡,偶尔几声泄音被沉默侵蚀,随即窗帘就被拉的严严实实,任何春光都不能被月亮听去。
手扶着微鼓的小腹,宛如怀孕般被人抱在怀里,双腿大开,乳肉微起,情人在耳边厮磨:“小bb有咗bb了。”感受到怀里人的羞与怯,那双手便覆在了乳首上,紧接着是湿热的唇,吮吸间拉着乳尖的银丝,嗓音喑哑:“老公帮bb通通奶。”
许久,暖色台灯缓缓亮起,廖远停半靠着床头,额间细密的汗还未下去,整个人热腾腾的,刘学疲惫不堪,贴着他熟睡。廖远停的指尖拂去他眼尾还未干涸的泪,在灯光下注视,目光眼温柔深情,睫毛黑长。
像是睡的不安稳,刘学嗫嚅两声,眉头微皱。
廖远停关了灯,把他搂进怀里,亲吻他的眉间,沉声安抚,“唔使惊bb,老公爱你。”
第125章
粤语。廖远停会粤语还是因为窦静云。他虽常住在此,但家人大部分时间都在澳门,假期经常跑去再回来,身上带着一股子富家少爷味儿,说话也都是粤语腔,仿佛下一刻就会甩几张百元大钞。
廖远停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听得多,自然而然的就习惯和学会了,只是他从来不说。一是因为工作不需要,二是感到生疏和别扭,但相比让他直抒胸臆,与羞涩中说出床上的下流话,他更下意识选择逃避,小孩子恶作剧似的使坏。
不需要刘学听懂,要的就是他听不懂,于懵懂无知中玩弄。
但刘学听懂了。倒不算听懂,是凭着聪慧揣摩出他的意思。清晨,他实在太累了,浑身瘫软,起不来,廖远停便请了假,连班也不上了,抱着他腻歪,又亲又啃,没多久就又吮吸奶尖去了,刘学累的制止不了他,也迎合不了他,像无辜的蚌肉,被人翻来覆去,靠一身嫩肉磨出珍珠,但他没有珍珠,有的只是廖远停那根不知道疲倦的孽障。但廖远停也奸诈狡猾,轻轻柔柔的,不把人弄疼了,进进出出都温吞绅士,连亲吻的力道都优雅许多,相比之前的吞之入腹,更像含着一口美酒,慢慢品味下咽,让刘学沉溺其中,毫无清醒可言。
直到饭点打断他们,这场漫长的床上缠绵才得已结束。
廖远停心满意足,心神舒畅,看什么都是顺眼的,端着饭上楼时瞥一眼无精打采,瘫在地上的小白,罕见的大发善心问李单,“它怎么了。”
李单一时神色复杂,“阉了,书记。”
廖远停下意识道:“什么时候的事。”
在李单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找到答案后,他了然且淡定地走了,李单连连摇头,不是人,不是人。
但廖远停想,狗没有得到交配都心情低落,何况人。他独断无道理的给自己找一堆补,越补越心安理得。
下午在村里,他和曾书记闲聊,恰赶上学校放学,有个小男孩儿看起来年龄不大,校服穿的歪七八扭,灰尘扑扑,稚嫩的小脸满脸疲惫,背着书包挪步,有几个学生跑的很快,满脸兴奋,在他身边玩闹,推搡着他,让他说话,看口型嘴里似乎还不干不净。
曾书记扭头,愣住,他看到廖远停看着他们,目光很沉,很深。他不由自主也看向那批孩子,没什么特别之处。耳边响起一句问话,是廖远停问他:“这是多大的孩子。”
“初一吧。”
曾书记挠头,“乡里好像就过桥那边有个初中。”
初一。
廖远停看着他:“曾书记知道校园暴力吗。”
“校园暴力?”曾书记有瞬间不解和迷茫,片刻后反应过来,“噢,听过,就是校园里有暴力事件发生是吧?”
他笑着:“现在文明多了,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那老师也都很管事儿,什么打架啊什么的,都是要记过的。”
他忽然想到刚才廖远停看向那群小孩儿的眼神,笑了:“廖书记不会以为刚才那就是在发生校园暴力吧?哈哈哈,没有没有,这群小孩儿我认识,关系好着呢,真有什么,那挨家挨户离的那么近,也就是个小摩擦,不过现在的小孩儿都脆弱倒是真的,还没怎么呢,就要死要活的,想当初我们那个年代,谁不是摸爬滚打,磕磕绊绊摔过来的,别说校园了,那一母同胞兄弟姐妹那么多,稍微犯点错,不被老的打死就不错了,再说了,不吃苦怎么能成长呢,是吧。”
廖远停没再说话。
临走时,他拐道去了刘学的家。
久久无人居住的小破瓦房更显寂寥,落败,仿佛时间和尘土要将这里埋没了,上涨的海水已经淹没半山腰,廖远停拨开水面过来,看到柴火垛旁放着的小马扎,摸一下,跌进时间的漩涡,掉进曾经的过往,一幕幕在眼前闪过,脚下的落叶松软厚实,他能看到刘学和徐喜枝在这里的欢声笑语,也能看到刘忠的描述里那个恐怖凄惨的雨夜。
他涉及了一个从未踏足和设想过的领域,比起工作中冗长的造假与勾心斗角,他更倾向于触摸到他们人生中的一角,他早该知道,这天下之大,不会只有一个彭怀村,一个彭怀村里也不会只有一个刘学。
不会只有一个刘学,也不会只有一个廖远停。
这个世界上所有心怀慈悲的普通人都像天上的星星,散落世界各角,努力地撑起一片夜空。
他不被众人理解,逆流而行,但他坚信,他有同行者。
铃声打断他的思路,是香妞。
“宝贝儿。”
廖远停:……
香妞向来夸张,也没有什么分寸规矩,想到什么是什么,想哪出是哪出,“噢我亲爱的金主爸爸,你为什么沉默了,别沉默,带给你个好消息,你让我撬她的嘴我已经撬开了,美容院等你噢小帅哥。”
电话挂断,廖远停立即前往美容院。
如果珊美自张枫当乡党委书记时就跟着他,那有关妇女卖淫案,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至于张枫,就算他真给许兴亿透气,也是百害无一利,不如一问三不知,把自己摘出去。
但怎么跟许兴亿搭上线,这件事令廖远停费解。张枫能说出这些已经是他的极致,再让他搭桥,不可能,再适得其反就得不偿失了,只能寻找其他突破口。
手指敲击着键盘,廖远停突然想起一个人。
廖华恩。
于当下的形势而言,廖华恩是他身边最有利的可用资源。
可怎么用,又是一个问题。
车停在美容院,珊美和香妞早已等候多时。
珊美看起来憔悴很多,眼底乌青严重,也顾不上爱美了,素颜示人。她一看到廖远停,就连忙赶过去,要他说句实话,好让她的心落地:“只要我都说,我女儿就还能出国?”
廖远停看香妞一眼,香妞正欣赏自己美甲,扭着屁股走过来站在廖远停身旁,掐着腰,笑的很甜,“姐,你放心,这事儿跟你又没关系,我说的话都是我老板示意,不过这楼下人多眼杂,咱上楼说。”
珊美犹豫地点点头。
她不傻,知道这群人有备而来,不是善茬,要自己说的内容是秘密,遑论几十年,她和张枫或许开始的不纯粹,但这么长时间过去,就是养条狗都舍不得了,可她有女儿,她的女儿就是她的一切,她没办法。
“我……”
珊美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低头看着手掌纹路:“我以前是个会所的技师,就是给人洗脚的。”
上一篇:从扑街写手到学霸科学家
下一篇:被退婚后,我娶了未婚夫的叔叔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