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刘学呛他,“只知道十六岁就上了你的床。”
“啧。”廖远停无地自容,恼羞成怒地挠他痒痒,“秋后算账?”
刘学笑着躲,“不能这样,我还没问你什么时候联系上我们班主任呢。”
“你去上学,我跟陶校长打招呼,顺便要过来的。”
刘学握住他的手,累的气喘吁吁:“你不信我。”
“我信你。”
“那你还监视我。”
“不是监视。”
“那是什么。”
“是看有没有其他男同学找你说话。”廖远停抽出手把人拽下来,“我吃醋。”
刘学被他压在身下,笑的止不住,又不敢挣扎的太狠,怕伤到他,捧着他的脸亲。廖远停脱了他的睡衣,刘学摁住他的手,说:“我来吧。”
“我试试。”廖远停安抚他:“慢一点你会着急吗?”
“当然不会。”刘学搂住他的脖子,双腿自觉的盘着他的腰。廖远停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开拓后进的又慢又坚定。刘学清俊的面容涨红,有些不好意思和他对视。廖远停跪在床上,将他的腿抬在肩膀上,一会儿就磨的刘学想哭,他咬着牙,抓着廖远停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胸膛,又不好意思让他停下,只能忍着熬着抗着想要喜欢的人狠狠贯穿自己的欲望。廖远停刮下他的眼泪,很认真地道歉,刘学摇头,抱着他胡乱地亲吻。
“你来吧。”廖远停慢慢撤出去,刘学怕他不开心,连忙说:“我很舒服。”
廖远停问:“真的吗?”
“真的。”
廖远停笑了:“我们试试后入可以吗?”
刘学什么都没想,只要是他说的他都答应,他顾不得自己的屁股还在往下滴润滑油,乖乖地跪在床上等着廖远停的进入。廖远停一手摁着他的后颈压在床单里,一手掐着他的腰。刘学有些喘不上气,抓紧了枕头,被身后有力强硬地撞击刺激的分神,他试着挣扎了一下,感觉自己有些承受不住,又被不可抵抗的力道摁下,恍惚之中他还在想,廖远停好大的力气。床吱呀吱呀地响,刘学出了一身的汗,廖远停面色红润,亲他的耳廓,把人捞出来坐在自己身上,刘学低喘着握紧他的手,肚子被顶出痕迹,他像坐上了过山车,高高地顶峰,猛然坠落,冲刺,跳跃,白云,高山,河流,他张着嘴尖叫,吞下廖远停两根手指,男人摁着他的舌头,夺取了他所有音节的发音权利,窥探他的喉咙,像至上而下的一种连接,让他们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高潮过后,刘学瘫在床上喘息,廖远停把他带到自己身上,刘学一边哭一边动,“廖、廖远停……”
廖远停握着他的阴茎,不让他释放,鼓励着:“快到了宝宝,加油。”
“我不行……呜……”像是不小心,廖远停用了点力道又猛然松开,慢慢地和刘学培养出一种默契,刘学动的快,他就温柔地抚摸,动的慢,廖远停就握的紧,让刘学不得不全心投入,以此来获得自己的喘息。他拼尽全力扭动腰肢,加快速度,紧紧地吸附着身体里的东西,带着毫不掩饰地讨好,挺立地乳尖颤巍巍地目睹这场暴行,在被湿热的舌尖舔上的瞬间,身体里的彩色气球爆发,落下无数五颜六色的闪光碎片,刘学倒在床上,任由廖远停给他擦身体,喃喃着昏睡过去。
廖远停安静地给他擦干净,收拾完一切,垂下眼,勾起唇角。
“晚安。”
第160章
“你怎么知道两份U盘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廖远停双手交叉:“廖华恩没理由把自己的不雅视频发给我。”
刘学沉默了。
他没看到过视频的具体内容,只在那天下午从窦静云口中听到了大概的往事,他没想到是这样的视频,一时有些无措,有些懊恼自己没查清就擅自把廖华恩带来见他,他垂头丧气地说对不起。廖远停让他走到跟前,握住他的手,“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刘学问。
“等。”廖远停看眼日期,“他会有所行动。”
凌晨两点,建国大厦出来一批穿黑西装的男人,他们训练有素,强壮敏锐。
“方经理,辛苦你了。”秘书掏出信封拍给叫方经理的男人,一挥手,黑西装的男人们就架着一个头套麻袋的人离开。
“你们是谁!放开我!”秘书一拳捶到对方的肚子上,隔着麻袋抓着他的头发,“刘强,领导找你叙叙旧,你东躲西藏不肯见面,是现在权力大了,请不动你了,嗯?”
刘强一听这声音,瞬间吓的腿都是软的,“李、李海……”
李海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把人踹上商务车扬长而去。
车上,刘强像受了惊的耗子,扒着李海求饶:“李海,李海!你求求领导,求求领导放过我吧,我也不好做啊!!!”
“你不好做?你不好做就让领导难做?你好大的面子。”李海反手一巴掌,“你不仅不听话,还敢耍我,我让你找的证据你他妈找到哪儿去了?找到会所姑娘身上去了?!”
“李海!!!”刘强紧紧抓住他的袖子:“看在咱俩还有点交情的份儿上你帮我求求情,求求你了,你跟领导说,宽限几天,宽限几天我一定完成任务!”
“交情。”李海冷笑一声,“你现在想起这个词了,刘强,咱俩都是没有背景的无名小卒,领导提携我们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你倒好,贪心不足蛇吞象,背着我们跟另一帮混在一起,胡吃海塞,为所欲为,为非作歹!我没劝过你?我没让你守住自己的立场?你呢?你干了什么?你转身把人卖的一干二净!得亏是领导没怪罪,不然我他妈现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现在跟我提交情了,我跟你谈交情的时候你忙着巴结谁呢?”
刘强失魂落魄地松开手,痛哭起来。
听着男人痛苦地哽咽,李海也不好受,到底是曾经相交多年的老友,他叹口气:“你非要站到我们对面,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他就是有心,也无力。
原本就给过宽限的时间,奈何他不知好歹,一拖再拖,直直拖到李海瞒不下去。
车停在刘强家楼下,李海给他松了绑,去了麻袋,刘强茫然地看着他:“怎么来这儿。”他下意识抬头看看自己所住的楼层,看到整栋楼唯一亮着的昏黄灯光,腿一软差点跪下,面色十分惊恐:“他……他来了?”
李海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不见领导,只能领导来见你。”
刘强双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随着楼层高度增加,他的心越来越沉,几乎要喘不上气。门没锁,留着一道缝,似乎专门在等他。他咽口唾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的妻子,沙发旁还坐着他警惕又害怕的闺女,见他回来,妻儿都满肚子话想说,下一秒,又畏惧地静坐不动。刘强颤巍巍地看向沙发另一端,廖华恩闭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指尖却在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敲着沙发靠,他身后站了两个黑衣男人,一个比一个强壮。
这做派和黑社会无二,怪不得孙昭曾跟他说:廖华恩的手段一般人比不了,他不文雅。
“领……领导……”刘强声音都在打颤:“有,有什么,我们……私下说……孩子,还,还小,还,还得……睡觉……”
廖华恩抓起茶几上放的玻璃杯就砸了过去,正中刘强额角,鲜血顿时流下,刘强的妻子尖叫一声,他们的闺女瞬间站起来颤声道:“我,我报警了!!!”
廖华恩看着小女孩儿,目光赏识认可:“报警?你想报哪里的警?”
他挥挥手,手下的人就抓住小女孩儿带到他面前,刘强的妻子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害怕地哭泣:“领导……”
廖华恩拿出自己的手机,递到小女孩儿面前,让她摁数字键盘,“会摁110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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