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梅:“……”
周梅:“去种树。”
周梅:“乖。”
李单:“……噢。”
而楼上的刘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难受。
他没心情,什么都不想干,也没劲儿,只想躺床上,可是躺下来想到廖远停,睁眼闭眼都是他,他在自己身上的样子,蛮横地亲自己的样子,还有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几乎把他操断气的样子。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
刘学不明白,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
可他又想不出其他骂人的词汇,只会在脑子里不停地重复廖远停是坏蛋,廖远停是坏蛋,廖远停是坏蛋,跟数羊一样,愣是活生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往旁边一翻,一只大手就搂住他的背,把他搂进怀里,熟悉的体温与清香让他下意识往对方怀里钻,随后想到什么,猛然惊醒,抬眼,对上廖远停沉静的双眼。
刘学被他看着,仿佛陷入湖中的漩涡,他那么温柔,宽容,怜爱地看着他,让他连求生都忘记,深深坠到湖底。
四目相对,刘学红了眼眶,廖远停叹息,亲他的额头,鼻尖,离唇还有半指距离时,和他额头抵额头,声音微哑,低沉:“我很想你。”
刘学又想哭了,他的气好像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淹过了,任由廖远停抬起他的下巴,将舌头伸进他嘴里纠缠,接了一个漫长而又缠绵的吻。
结束,刘学一言不发,也不看他,嘴唇微张,唇肉湿润有光泽,廖远停摸他的头发:“心情不好?”
没有回应。
“因为我那么对你吗?”
刘学还是不说话。
廖远停沉声,有些冷硬了:“刘学。”
刘学撇着嘴,嗯了一声。
廖远停笑笑,摸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亲:“我们为什么不能做爱。”
做爱。
这个词对刘学太陌生了,他完全不认识,他没有任何性经验,也没有接触过任何性知识,匮乏的像一张从未染过尘的白纸,廖远停就是上面最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无从消化,无法接受。
廖远停掰他的手指算次数,“你先出现在我的眼前,等我,送我花,说喜欢我,又吻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做爱?”
是这样吗?刘学不明白。
他懵懂地看着他,茫茫然然的。
廖远停问:“我对你好吗。”
刘学点点头。
“你不想和我做爱吗?”他像是引诱,又像是逼迫,处处是甜言蜜语的陷阱,把刘学引入更深的沼泽。
“我……没有……”刘学羞愧起来,低着头不敢看他,他倒不是真的不能接受这些天发生的事,他就是情绪上和心理上,不知道为什么,无法释怀。
缺了点什么,他想,电视剧里演,哪怕是接吻,都是在告白之后。
告白。
他醍醐灌顶。
是有一套流程的。
但他们缺了。
他钻到廖远停怀里,安安生生地睡了。
第二天,他忙活了一上午,递给廖远停一个东西。
廖远停接过,正反看看,问李单:“今天什么节日。”
李单张张嘴,又闭上,艰难地小声提醒:“书记,这应该不是贺卡,是情书。”
廖远停看着他一愣。
又看看手里花花绿绿,红红紫紫,不太能看清楚内容是什么的卡片,喉结滚动。
刘学垂眸,拿过他手里的卡片,转身要走。
廖远停心一慌,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紧紧抱住,向来游刃有余的样子有些狼狈,对上刘学失望难过的眼睛,慌的卡壳,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他动动唇,大脑一片空白地说:“想和我结婚吗?”
李单:???
李单:书记???
第31章
李单彻底明白了,廖远停和刘学是那种关系。他就知道,知道有什么不对劲,原来不是他不对劲,是他的领导不对劲。
廖远停试图把刘学的情书夹在钱包里,但装不下,他就找手工定制的老板,把情书用玻璃罩起来,安一个底座,放在床头,每天早上晚上第一眼都能看到,没多久,他的朋友圈就更新第二条动态,是一张照片,时间应该是晚上,照着一面墙,墙上有浅浅淡淡斑驳的阴影,光线昏黄,很温馨,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墙正对着床,床头灯打开,照着刘学的情书,就会出现那样的画面。
没一会儿,窦静云就在朋友圈评论他。
窦静云:什么玩意儿。
他的微信也随之发来。
Mr.窦:谈恋爱后走文艺风了廖书记?
刘学就在这个时候爬上了床。
他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衣,是廖远停亲自照着他的身形挑的,把他瘦但漂亮的身材显得刚刚好,他照例钻进廖远停的臂弯,安安生生地躺在他的胸膛,仿佛这是顺其自然,天生就会的事。
廖远停看着他,摸他的大腿,摸他的臀,刘学皱皱眉,往前躲了一下,和他的身体挨的更紧密。
“小屁股还没好?”廖远停哑着嗓子问。
刘学摇头:“疼。”
廖远停笑笑,手伸进他的上衣,摸他的乳尖,刘学不由自主地低头看,耳尖红红的,睫毛眨呀眨的,呼吸也乱了,小声地质问:“你干嘛呀。”
“摸摸你。”
廖远停回答的坦然,面对他,让他平躺着,胳膊撑在他发边,撩起他的睡衣,用牙齿和舌尖嘬那小小的一颗硬粒,刘学啊了一声,瞬间捂住嘴,纯澈的瞳孔里闪过慌乱,手指插进廖远停的发,不知道是推开还是抓紧,廖远停越舔越香,两边都没放过,把周边的肌肤都吮吸的红红的,比刘学身上的羞红还要红,而那些红,还有抹不掉的情欲痕迹。
廖远停想起自己的后背,别看他瘦,就以为劲儿小,那背简直没一处好地方,也不知道操的多狠了,更不知道到底是爽更多还是痛更多,是爱更多,还是恨更多,让他穿衣服都涩的慌,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几乎是用药甚至可以称之为是强奸了一个未成年。
想到这儿,廖远停还有些烦了,尽管是事实,但他也虚伪的不想承担这个违反法律,道德败坏的罪名,他坚定地相信他们是两情相悦。
自己的人,操操怎么了,操操不就长大了。
他看着刘学迷离的双眼,吻上他的唇,抬起他的两条腿,刘学害怕地挣扎,却也知道反抗不过,他看着廖远停深邃的眉眼,想起那天被抓住脚腕强拖回来,学乖了,细白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发着轻轻的抖:“我害怕。”
廖远停捏捏他的后颈,蹭蹭他的侧脸,嗯了一声:“不操,老公蹭蹭。”
刘学不知道蹭蹭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就知道了,廖远停扒了他的裤子,却没有脱掉他的内裤,也没脱自己的,只是用勃起的性器蹭他的下体,蹭着他的性器,又蹭他的屁股,哪怕隔着布料,刘学也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让他想起那天见到的画面,廖远停的性器那么可怖,长,且粗,耀武扬威地竖着,不低调,也不收敛,插进刘学的屁股,把他折腾的死去活来,在他小腹上显现,还射他一肚子精液。
原来这种行为叫做爱。
可是为什么呢,刘学不理解,他明明记得那天的感觉,自己仿佛不是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廖远停让他舒服,他就舒服,廖远停让他疼,他就疼,让他眼前明,就明,暗,就暗,廖远停掌控他,是他的开关。
刘学在模拟的性交行为中来了感觉,急速地喘息,廖远停感知到了,摸他的身体,带给他快感,让他加速射了出来,然后给他擦干净,穿好衣服,下床去浴室。
刘学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射精了,只知道安静地躺着,听浴室传来细微的水声。
下一秒,廖远停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打断刘学的发呆,他愣愣地看过去,爬过去拿起来,跪在床上看,手机屏幕上显示三个字,廖华恩。
刘学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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