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相馆?老婆婆直接被糯糯的这三个字给惊呆了。
如今天下人谁不知道照相馆这几个字的大名啊。
只要是人都有想去照相馆拍张照片的想法,要不是没钱,有钱甚至恨不得日日去照相馆找照相师拍照。
可见照相馆有多么的吃香。
“是啊。”糯糯快速地解下自己腰间带有“诺”字的腰牌,这是他爹给他做的,天下所有的照相馆的人都识得他的腰牌,“你拿着这个腰牌去照相馆,有什么需求他们都会满足你的。”
“哎……”老婆婆较忙推辞道,“这太贵重了,老身可不敢收,小郎君你赶紧收回去吧。”
糯糯不听,直接把腰牌塞到她手里:“你就拿着吧,这茫茫大海寻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照相馆的相助,说不得,你很快就能找到你的儿女了。”
“呜呜呜呜呜——”老婆婆失声痛哭了起来,“好人啊,好人啊,老身一路走来,从未见过你们这么好的人。”
“愿菩萨保佑你们,永远健健康康的。”
告别了老婆婆后,一车人感慨得很。
难得遇上一件他们也能够为百姓所做的力所能及的事情,一个个兴致高涨得很。
“前面的县城有县衙。”长乐道,“我们去县衙帮老婆婆找找她的儿女。”
“唉好。”一车人都没有意见。
就这样他们一个县衙一个县衙找人去往盛北。
到了盛北,在盛北一县的时候,也不往去县衙找人。
方天禄看到太上皇和太后带着一群孩子来县衙,吓得赶紧迎接,但被制止了。
太上皇直接问他:“你们盛北可来过两个叫午阿大,荣桂花的霁西人。”
“没有啊。”现如今已经是盛北布政使的方天禄把所有手下召集在一起,叫他们去找了这两人。
当年他主动申请来盛北当县令,他的好友严智渊还笑他,来了一个穷乡僻壤,以后儿子的教育问题也得不到解决。
哪只他儿子回去就考上了状元,现在已经官至五品,去昌南当知府了,等他回京,那可就是朝中大员了。
而方面的好友还在京城当成着他不大不小的官员呢,再也对他笑话不出,来信间,满纸都掩饰不住对他的羡慕。
太上皇有令,哪有人敢敷衍啊,底下人赶紧去把各自的县衙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这两人。
“真是奇怪了。”一行人从布政司出来,走在繁荣的盛北一县的街道上。
没心思看周边的街道,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那婆婆说了,他儿女就是来盛北做生意的,结果我们踏遍盛北这一路的县衙都没有找到这两人。”
倒是有同名同姓的,但同名同姓的不是别人的妻子,就是别人的丈夫,没有凑成一对的,这肯定是不那人啊。
孟清欢想了想道:“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找不到人,她除了想到出了意外以外,想不到其他的事情了。
“我也是怕这点。”垚垚跟他说,“那老婆婆已经够可怜了,要是儿子儿女要出了什么意外,该有多可怜啊!”
他们感同身受了一下,若是他们出门在外出了什么意外,他们的父母不知道,还在到处找他们,他们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激了起来。
太上皇道:“不管怎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不能两个大活人,还能在这个世界上凭空消失不成。”
众人一想也是,准备找个地方,商量着接下来怎么找人的时候。
阿稚眼睛尖,扫了一眼繁华的盛北街道,指着一个茶棚对身旁的人说道:“你们看,那两人是不是那个老婆婆和他孙儿?”
众人看过去:“还真是。”
一个人有可能看错,这么多人总不能看错。
“走,我们上前去与他们说说话。”刚得知她的儿女可能遭遇不幸了,一群孩子真是同情心泛滥的时候。
想着过去与老婆婆说话,开解开解她也好,或者获取更多地找人信息也好。
一群人在人群中悄然靠近,老婆婆和他孙儿并没有发觉。
实在是盛北太繁华了,当年许怀谦建设这里的时候,就有意把人群都聚集在一起。
这人多自然就热闹。
加上盛北现在物产丰富,南来北往的商人也多,他们走在人群中,不注意看,还真看不到他们。
“吃,孙孙吃。”那老婆婆边吃,还边招呼她孙子吃,两个人点了一大桌子的菜,还大部分的菜都是肉类,油汪汪的,“老婆子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好骗的人。”
“是吧,孙子。”老婆婆边吃边得意道,“都说了,跟着奶奶能够吃香的喝辣的,那你爹娘那两个憨货,只晓得在地里种庄稼。”
“种庄稼一年才得几个钱啊!”
老婆婆拿着糯糯那个腰牌得意道:“有了这个腰牌,我们婆孙俩这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嗯嗯。”老婆婆的孙子直往自己的嘴里塞东西,吃得那叫一个欢。
可身后一众向老婆婆走来的人却如遭雷劈般愣在原地。
满脑子都是:我们被人骗了!我们被人骗人!我们居然被人骗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糯糯和垚垚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俩何时被人这么被骗过。
夸他们还给了他们婆孙二十两银子!
亏他们还给了他们婆孙一块号令天下所有照相馆的腰牌!
这会儿他俩觉得他俩被人当傻子使唤。
而其他孩子则是露出一副瞭然的神色,怪不得他们找不到人,原来这老婆婆的儿女根本就没有出门,或者世界根本就没有这两个人的存在。
要不是他们今天戳破了这两人的谎言,他们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了。
最气愤的就是太后了,亏她还好心想着让衙门帮帮忙,说不得能够找到人,结果没想到竟然遇上两个骗子!
“来人啊!”太后一声令下,两个人凭空而出,“给我将这两个人抓起来。”
这两人是他们经历过煤窑事件后,皇帝给他们换的马夫。
明面上是马夫,实际上就是两位高手,这样在他们遇到下一次麻烦时,好歹也能有个自保的能力。
这会儿不就正好派上用场了。
高手马夫两人一人一个把正在进食的婆孙俩给擒住了。
“干什么啊!干什么啊!干什么?!”婆孙俩正进食进的可观了,突然被人这么抓住,可不就大嗓门地嗓得欢,把周围人的眼睛都给吸引了过去。
店家怕惹上麻烦更是出来劝说道:“客观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都是来吃饭的人,不要动手动脚地伤了和气。”
“谁是来吃饭的。”太后霸气走进来,“这两人是骗子,骗了我们的钱财,我们是来捉拿他们归案的。”
这会儿骗子婆孙也看到了太后一行人,这一行人实在是太显目了,她一眼就认出了他们,心里暗沉了一下,暗道一声,不好,要遭!
“谁是骗了!”老婆婆当即大声吼道,“我骗你们什么了,你们空口白牙就说我是骗子,可有证据?!”
“证据就是你身上的钱财和那枚腰牌。”糯糯垚垚站出来说话。
“谁身上没有钱财?”老婆婆又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这大街上的人,每个人身上都有钱财,你能说他们也都是骗子吗?”
“还有这腰牌。”老婆婆反咬一口地说道,“你说这腰牌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你们有证据吗?”
“是啊!”被老婆婆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都向太后一行人看过去,他们倒不是怀疑太后一行人贪图这老太婆什么东西,纯粹就是觉得这老婆婆说得对,“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毕竟他们是走进来就说这老太婆是骗子的,以后要是他们身上要是有个什么东西,被人这么污蔑,他们估计呕都要怄死。
“证据就是那腰牌上刻有我的名字。”糯糯走出来道,“本人敝姓陈,单名一个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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