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神奇!”看完后,昌盛帝放下手中的千里镜,不可思议道,“朕观这千里镜也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仅仅只是几块晶莹剔透的琉璃和竹筒组合,竟然真的能够看到千里之外的景物,当真神奇!”
听昌盛帝如此一说,跟在他身后也出来看稀奇的文物大臣们也惊讶道:“此物当真如千里眼一般,能够探看到千里之外的景物?”
“众位大人臣不要慌。”这会儿,裴望舒批发起千里镜来,将他带来的千里镜人手一个地分发给这些大臣们,“众位大人请过目。”
来前线的文武大臣们拿着千里镜向昌盛帝那样看了看,惊疑声此起彼伏:“神奇!神奇!”
有那武将在使用过千里镜后,突然面色涨得通红,向昌盛帝激动抱拳道:“陛下,有了此物,下官想到了该如何破解魆族的隐藏了!”
用千里镜扫啊,一寸一寸的扫,再以鼓声传递消息,还怕战场上突然被埋伏偷袭吗?
“不错。”文官也道,“有了此物千方掏路的斥候也能顺利许多。”
他们一个个神奇激动的议论起来:“真是天佑我缙朝,正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朝中就有人送来了此物,此仗我们必胜!”
“必胜!”
看他们这么激动,裴望舒不介意让他们更加激动一点:“陛下,除了千里镜,许大人和章大人还联手做了些带千里镜的弓弩,能使弓弩手们准头更准。”
“哦?”昌盛帝这会儿的激动之前已经无法言说了,他刚想说,这东西若是能装在弓弩上就好了,许怀谦就给他做好了。
不愧是他的千里马。
正准备让裴望舒带上来看看,他知道这种东西,守卫帐篷的侍卫是不会让他带着来面圣的。
话还没说出口,远处小跑过来一个人:“陛下,战营处有要事启禀!”
昌盛帝以为有什么战场上的事,事分轻重缓急,暂且把弓弩的事放下,大手一挥道:“宣!”
不一会儿,穿着铠甲的穆将离急冲冲地来到了昌盛帝面前,铠甲里的衣服上还沾着不少青草,一看就是快马加鞭赶来的:“参加陛下!”
“战营出了何事?”昌盛帝直接问道。
“战营没有出事。”穆将离看昌盛帝如此着急知道是他误会了,赶集解释道,“是军医营,户部给军医营送的酒精有奇效!”
说着,穆将离就将户部送来的酒精的神奇之处说了说:“那酒精我们一拿到就给之前的几位伤处恶化的将士用了,本以为还要等几日才能看到效果,但没想到,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那伤者的因伤口发炎而发起来的热就降了下去,浑浑噩噩的人也看上去清醒了不少。”
“如果只是一例,可能还是特例,但使用过酒精的军营都是如此,就不是特例了,卑职特来给陛下贺喜,以后军营再也不会魆族会使用脏兵器了!”
此等大好之事,必须要汇报给昌盛帝啊!
昌盛帝听罢后向裴望舒望过去:“裴卿,穆校尉说的可确有此事?”
“确有此事。”裴望舒颔首,“此物也是许大人和章大人还有太医院的段大人呕心沥血琢磨出来的,只是臣认为此物没有千里镜重要,就没有汇报给陛下。”
不过,穆将离这一手让他学到了,以后不管是大喜事还是小喜事,都要汇报给昌盛帝,不为什么,搏个吉利也好啊。
“哈哈哈哈哈。”昌盛帝大笑了起来,“这个许怀谦啊,我就知道让他监国准没错,瞅瞅,折腾出多少好东西出来了。”
“真是天佑我缙朝啊,陛下。”昌盛帝夸许怀谦,其余大臣们就夸昌盛帝,“是陛下的英明神武改革了科举,治下才能出诸如许大人、章大人这等格物奇才。”
在这好事一件接一件的一天里,昌盛帝一扫先前的愁眉不展,向裴望舒说道:“裴卿啊,你方才说你还带了带有千里镜的弓弩来?”
裴望舒颔首:“是。”
昌盛帝瞧着穆将离:“正好,越骑校尉也在这里,你拿给她演示不翻。”
弩,还是带有千里镜的弩,用在越骑兵上,在追击敌人的时候,一定带有奇效。
穆将离不知道带有千里镜的弩是什么,裴望舒给她看了看千里镜,又把带千里镜的弩交给她。
穆将离被这千里镜竟然能够看到千里之外的景色给震撼到,再一摸到装着千里镜的弩,快马加鞭了好几个时辰的疲惫感一扫而空,翻身上马,当即找了个视野宽阔的地方,给昌盛帝和一干文武大臣面前,暂时一翻如何用弓弩射击猎物。
大到天上的麻雀,小到地上的蚂蚱都被她用千里弩给射击了一遍。
那穿着铠甲在马背上纵马射击的潇洒身影,看呆了在场的一众人。
“好!”有人取回来穆将离射击到躲在草丛里劈成两半的蚂蚱,拍手叫好道,“穆校尉骑射功夫实在了得!”
穆将离扬了扬首,扳机发动,一只弩箭穿过树林,又击中很远很远的草丛里的一只灰花兔子。
“好!”当小兵去草丛里找出这只并不起眼的灰花兔子之后,在场又爆发出了叫好声。
有大臣一脸激动地向昌盛帝说道:“有千里镜,又酒精,有千里弩,此次与魆族的战役,必定势在必得!”
“势在必得!”
“哈哈哈哈哈好!”昌盛帝也高兴,一连困扰他们大半年的问题就此解决了,“就诸位此话,那我们就一鼓作气,拿下魆族!”
前线的士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涨,缙朝的百姓们气氛也不低啊。
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讨论旬报上最新连载的那篇书籍——《深宫赋》。
“大家伙都看了最近的旬报吧?”
“看了看了,最近出的这个版块,上面的话本写得太好了,好到我这个日日去茶楼听旬报的人,都忍不住去买旬报回来珍藏。”
“可不是,那行云流水的文笔,那作用自然的辞藻,以及文中自然而然流露出来感情,我看一遍哭一遍,究竟是那位大儒下场写话本了?”
“不止你说得这些,还有里面几段诗词歌赋,写得太绝了,比翰林院里的那些官们都写得好。”
“这才是文啊,这才是文!”
缙朝毕竟还是兴了那么多年诗词歌赋,《深宫赋》一开始连载的时候,好多人只是被它的剧情和新奇所吸引。
毕竟旬报上只讲国家大事和广告,再有就是一些奇闻异事了,一开始的新鲜劲过后,大家对旬报也就没那么热衷了。
突然出现了一个话本专栏,上面连载的话本居然还挺不错的,大家冲着这股新鲜去买。
买着买着,随着旬报上的话本剧情展开,不少人都被那宏达的剧情以及各类情绪所渲染到震撼。
好话本啊,这是!
不懂诗词歌赋的就当个故事听,懂诗词歌赋的人看过此本话本后,备受吹捧,迫切想知道下章的作者又会写些什么。
这么日日等啊等的,等得一众人心焦,恨不得旬报天天发行。
有些等不及的,就给旬报官署写信,询问这个笔名为“梧桐”的作者究竟是谁,他们要亲自去找他。
对此情景,邸报官署的人当然喜闻乐见了,他们写他们的信,旬报继续连载。
把连载文的信息透露给别人的行为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何况这件事情,只有孟方荀和许怀谦知道,旁人都不知道,他们想告诉别人也没处告诉去啊。
随着旬报的大卖,许怀谦每隔些日子就会邸报官署处把这些狂热粉丝写给嵇淮瑞的信,给他送进宫里。
有了这些宫外写给他的信,嵇淮瑞不在将注意力放在沈晏殊身上。
而是每天以阅读这些信笺为乐。
信笺上吹捧他的,他就说人家有眼光,信笺上挑他刺的,他就大骂人家鼠目寸丁,只看得到这一点缺点。
旋即又拿起笔继续创作起来,励志要写出一点刺都让人挑不出来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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