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男人还是得会保养,保养得好,五十多岁又怎样,老婆还不是爱得不行,对外头的小鲜肉一点都不感兴趣。
“阿酒,我跟你说。”躺在陈烈酒的膝盖上,仰视着看陈烈酒,许怀谦抿了抿唇,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朦胧。
他的阿酒就像一坛烈酒,入口啄喉,回味却甘甜无比。
陈年的烈酒,更是醇香无穷。
陈烈酒听他说了一句,又不说了,低头问他:“嗯?”
“有问题。”许怀谦把放在陈烈酒脸上的目光放开,红着脸,卷着舌头在他身上膝盖上蹭了蹭。
这没头没脑的话,说得陈烈酒莫名其妙:“什么有问题?”
“这群孩子啊。”许怀谦道。
“他们我带大的!”许怀谦翻过身趴在许怀谦身上,“就算再有二十年,三十年不见,他们有个什么风吹草动我都知道。”
许怀谦指尖在半空中点了点头:“还跟我们说没有遇到意中人,不想成婚,哼,搞半天,他们全谈一块去了。”
“嗯?”陈烈酒更疑惑了。
“灿灿跟清欢在谈恋爱,阳阳跟长乐也在谈。”许怀谦抬起头跟陈烈酒说。
这陈烈酒还真不知道,这群孩子也老大不小了,每次写信去问他们有没有成婚的想法,全都说没有想法。
今儿许怀谦也是第一次接触刚回来的他们。
陈烈酒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出来的呀。”许怀谦眯着眼睛,红着脖子道,“长乐身上挂着阳阳的玉佩,那玉佩小虎给他买来娶媳妇的,比你给我买那块还贵呢,阳阳那扇子,长乐给他写的吧,她的字我还能不认识?”
陈烈酒:“……”他还真没有发现这些细节。
“哦——”许怀谦想了想又道,“灿灿和清欢就更不用说了,今天吃面的时候,灿灿又是给人家拉凳子,又是给人拌面的,他跟他爹一个性子,要是不喜欢人家,能这么殷勤?”
“清欢呢,吃不完的面条直接扒拉给灿灿了,她是女孩子,从小大家就教她要注意男女大防,她平时多守规矩啊,你看她跟谁这么亲密过。”
“他们还想瞒我,我多火眼金睛啊。”许怀谦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朝陈烈酒笑,“这些不都是我和你平时里做惯了的事儿。”
“那他们现在不挑明。”陈烈酒也觉得喝醉了许怀谦好好玩,捏捏他滚烫的脸蛋,又玩玩那乱动的手,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简单啊!”许怀谦打了个响指,“看我来乱点鸳鸯谱!”
过了几日,孩子们在家休息好了,也和家里父母亲戚们都团聚好了,许怀谦怂恿了裴望舒请客。
在京城新开的醉仙楼,包了个包厢订了两三张桌子。
没办法人多了,一张桌子已经坐不下这么多人了。
大家团聚在一起,席上不可避免地就聊到了婚嫁问题。
毕竟这群孩子,最大的盛闻灿和孟清欢两人,一个三十二一个三十一了,也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纪了。
这立业,他们走时一个是榜眼一个是进士第七,职位都还给他们保留着呢,只要他们回来,过了他们要去的部门的考核,随时都能去上衙。
这成婚嘛,两家都很愁,这年纪不管男女都不好找人家了。
席上,许怀谦就发话了:“还找什么呀,我们几家直接结为亲家好了。”
盛闻灿和孟清欢心上一紧,难道许叔叔要把他们配成一对?
……这可真是太好了!
他们正愁他们怎么跟父母坦白,他们在一起了的事。
毕竟大家从小一块玩到大,太熟了,真的有点说不开。
但这大人开了口就不一样了。
盛闻灿和孟清欢满含期待地向许怀谦看过去。
就连陈千帆和长乐也抬了抬头,如果许怀谦点了盛闻灿和孟清欢,是不是就该轮到他们了。
他们也老大不小了啊。
在他们满含期待的眼神中,许怀谦一拍桌子道:“让阳阳跟清欢配个对,女大三抱金砖,清欢大阳阳一岁,抱半块金砖呢。”
他看向孟清欢道:“正好我也喜欢清欢,清欢来许叔叔家当半个闺女好不好。”
第184章 番外执酒共白首
“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同一时间,桌上响起四道咳嗽声,刚还满眼期盼的四人现在全都变成了惊恐。
“怎么了——”许怀谦奇怪地看着他们,“阳阳和清欢不同意啊,灿灿长乐,你俩咳嗽什么?”
“咳咳咳咳咳——”刚被呛得嗓子疼的四人,又咳了几声。
糟了,好像主动暴露了。
咳完,他们才觉得不对劲地向桌上的对方看去。
陈千帆/孟清欢:说的是我们,另外两个人也跟着咳什么?!
孟清欢看着长乐。
陈千帆看着盛闻灿。
四个人都相互挑了挑眉:“原来不止只有我们一对。”
“哼。”见他们自己说了出来,许怀谦双手抱胸,一脸看戏地看着他们,“暴露了吧。”
四人向其他桌子看去,包厢里的人全都看着他们,包括他们的父母。
瞬间有种尴尬从四人的头顶一直蔓延到脚趾,他们现在有点理解许怀谦说得社死是什么感觉。
他们现在就很社死啊啊啊啊!
亲朋好友们该怎么看他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人通红着一张脸,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包厢内寂静了许久。
“咳——”见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宋微澜咳嗽了一声,向孟清欢问去,“谈了多久啊?”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孟清欢从小就黏盛闻灿,小时候还说过长大了要嫁给盛闻灿之类的话,长大了他们走到一块去,宋微澜也不是太惊讶。
她就是惊讶既然两个人郎有情妹有意,为什么不跟他们坦白呢,两家交好多年,他们年纪又相仿,他们在一起了,他们难道还会阻止吗?
孟清欢面红耳赤着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娘说。
盛闻灿主动道歉道:“宋姨、孟叔,都是我的错,是我不想跟太早跟你们坦白,所以才一直瞒着不说的,你们别怪清欢。”
盛闻灿的性子大家还不知道,他是个不能藏事的人,小时候读书背包里多一块糖都要跟大人说的,他要真跟孟清欢好了,肯定不会藏着掖着死活不提。
这事肯定是孟清欢不让他说,他才没说的,不然他早上门提亲了。
“灿灿啊,你别帮清欢说话,你是怎样的人,姨心里有数的。”宋微澜看了眼盛闻灿,对于这个未来女婿她是很满意的,“姨想让清欢自己跟姨说。”
她记得很清楚,他们小时候,有一次清欢接种牛痘疫苗,长乐撸起胳膊就上了,一点疼都没有叫,孟清欢不,她怕疼又怕丑。
接种了牛痘之后,身上多多少少都会长一些疙瘩,她害怕自己身上长疙瘩,死活不出房间门,还理直气壮地顶嘴:“天下所有人都接种了,就我不接种,没人得天花了,我不打也没事的!”
把宋微澜气得脑袋疼。
后来是盛闻灿瞭解到情况才把她给劝住:“清欢妹妹,这天下所有人只分为我们缙朝人,不分别国人的,世界疆域辽阔,缙朝也只能保证缙朝人不得天花,不能保证世界上所有人都不得,你现在不接种,以后你长大了,接触到了别国人,得了天花怎么办?”
“到那时就不是身上长几颗疙瘩的事儿,全身都会长,你得思量好了。”
被盛闻灿这一劝,隔天孟清欢就主动找段佑言接种了牛痘。
但她还是怕长痘,就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势要等身上发的痘都掉痂了才出来。
她刚接种了痘,正是虚弱的时候,这么一弄,直接把自己给闷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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