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酒见他答应了就好办了。
过后姚乐又神秘兮兮地问陈烈酒:“不过,烈酒哥,我能收点手艺费吗?”
陈烈酒抬眸问他:“手艺费?”
“就是,我是出来挣钱的嘛。”姚乐可没有忘记,他还要回去给他的男人赎身,“我可以把我的手艺教给他们,但好歹给我一点拜师费吧。”
“这个当然可以了!”陈烈酒这下听懂了,给姚乐保证,“不会让你白教徒弟的。”
而且姚乐这一出,也给了陈烈酒灵感,大家出来行商,那个不是出来挣钱的。
既然姚乐能靠教人手艺挣钱,没道理,别人不行。
陈烈酒这样想着,又去问了问同行同样是靠着手艺挣钱的商人们,要是他们也愿意给人传授手艺,一样能够获取拜师费。
陈烈酒在盛北忙碌的时候,糯糯小朋友的周岁宴也到了。
跟他满月宴一样操办。
许怀谦还要工作,没有办法亲自操办,都是王婉婉和陈小妹两人操办的。
不过因为来的达官显贵比较多,还有陈烈酒的各路朋友,两人还是用心对待了。
从菜品到酒品都一一把关。
“这酒到底是用谷子酒好呢,还是麦子酒好呢?”因为坊间兴起的酿酒热潮,酒品也多,陈小妹和王婉婉两人选酒都选花了眼。
感觉这个也好,那个也好的。
“要不都买一点回来试试。”许怀谦最近都在琢磨京城太小的问题,心里也烦躁,听到陈小妹的话,想到陈烈酒也喜欢喝酒,“客人喜欢喝什么拿什么。”
“也行。”陈小妹把这事记在本子上,“就是酿酒的作坊太多了,要把这些酒都买到,可要跑不少地方。”
陈家有下人,但下人一般都只负责帮忙看看孩子,打扫打扫家里,一般有事情陈家人还是喜欢自己做了。
“要是有个地方能把这些酒品一口气买完就好了,这样就不用到处跑了。”陈小妹边记边说。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旁人不说出来,自己意识不到,旁人一说来,立马就来了灵感。
“对啊,要是有个地方能够把这些所有东西容纳进去就好了。”许怀谦想到了后世的城市广场。
一般也只有三四层,但能容纳好几百个商铺,他那天看到的那种散落不均匀的商铺就能很好的得到解决了。
而且有城市广场的地方,也能很好的集中人流量。
以前陈烈酒的商区,许怀谦就想给他搞这个,但他搞不出水泥,没有玻璃采光也不好。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们有玻璃了,就算没有水泥,修筑不了水泥房,但有玻璃,能够控制采光就行了。
许怀谦想到随即在纸上画了起来,他都想好了,到时候,广场的顶就全采用玻璃顶,让日光很好的照射进来。
而且这个广场完全可以归纳到户部底下,户部又多了一个收钱的地方,至于里面的商铺,许怀谦觉得可以跟商部结合起来。
鼓励女性和哥儿创业很有必要,掌握钱就等于掌握话语权。
以前是怕女子、哥儿在外面风餐露宿的不安全,现在有了广场商铺,风吹不到日晒不到,还有谁能说什么?
许怀谦把自己的灵感都记录在小本本里头,而后让陈小妹继续:“继续说?”
“嗯……”陈小妹已经习惯了他家二哥时不时的这些,想了想,“别的就没什么了。”
她对养鸡还是念念不忘:“要是我能继续养鸡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在京城里做宴席生意。”
像这种周岁宴,喜宴,寿宴之内的为了图喜庆,都需要整鸡。
她若是可以在京城开办养鸡场,她认识这么多高门大户,完全可以让他们来自己这里订鸡,一定可以赚得盆满钵满。
“你现在就可能啊。”可能是受时代所影响,陈小妹的脑袋还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盛北离京城并不是很远,行船才一天办的路程,你要是有一条船专做运输,你完全可以在盛北养鸡拉到京城来卖。”
“对哦!”活鸡又不是一天两天就死了,而周岁宴这些都是提前就要操办的,他完全可以提前订下,然后到时间了,让盛北送鸡过来。
“有二哥真好!”陈小妹瞬间豁然开朗了,也不执着必须在京城养鸡,把许怀谦夸了又夸。
许怀谦却在想,这次又该怎样说服京城的世家将土地让出来。
他想好了,既然京城不能搬,那就扩建吧。
先扩个一环出来,把人疏散到京城外,城市广场就是一个很好的吸引的人点,等人都扩散出去了,再把京城内拆了重建。
许怀谦已经忍京城的下水系统忍很久了,一下雨就跟蹚河水一样,没有马车人狼狈得很。
这次扩建一定要把下水系统做好!就是建广场的钱从哪儿来?
许怀谦啃了啃笔杆子,解决一个问题,随即遇到的问题很多了。
想了想,想不到解决办法,就暂且放下了,实在不行,就甩给太子老六。
方案我给了,解决还不得你来?
许怀谦想通后,把政务一甩,专心给糯糯小朋友过周岁宴去了。
过周岁宴的时候,糯糯小朋友都会走路了,陈烈酒不在家,但他在商部那些的朋友都来了。
他们都喜欢糯糯,看到会走路还会喊:“姨姨、阿叔。”的糯糯小朋友,心都萌化了,一个劲地抱着他玩。
有人帮忙看孩子,许怀谦就专心招待客人,糯糯小朋友这点很好,只要许怀谦不离开他的视线,他就一直很乖。
等客人都差不多凑齐了,大家起哄着让糯糯小朋友抓周。
“抓周啊?”许怀谦最近都忙政务去了,还真没想起来给糯糯小朋友准备抓阄的东西,“我没有准备。”
“没事。”大家也就是起个玩乐,不一定非要糯糯小朋友抓到什么,孟方荀道,“随便找些什么放桌上,大家身上的东西也可以放桌上,图个乐子嘛。”
说着孟方荀就把自己随身携带的笔放在桌上了,他现在掌管着邸报,随身带着笔也好随时记录事。
“这个法子好,准备的有什么意思。”见他这一举动,周围的人都跟着行动了起来。
有从头上拔珠钗的,有从手腕上撸镯子的,还有解香囊的。
段祐言放了一套随身携带的银针,章秉文放了一把小巧的墨斗,许怀谦从屋里拿了本书出来。
只可惜裴望舒还没有从前线回来,不然这桌上肯定还会多把金算盘或者金元宝。
许怀谦可惜了一声,将糯糯小鹏子抱上了抓周的桌子,嘱咐他:“要拿一样东西。”
“拿明白吗?”怕他不懂,许怀谦还给他展示了一遍。
“——拿?”糯糯小朋友看着许怀谦的动作,小嘴唇上下一碰,吐了个字出来。
“对,拿!”许怀谦给他鼓励,“糯糯真棒!要拿一样东西哦!”
许怀谦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等他上前抓周。
周围有起哄的:“糯糯拿笔!以后跟你爹一样做个写字好看的人!”
“糯糯拿书,以后跟你爹一样考个状元!”
“糯糯拿钱袋子,以后你阿爹一样做个吃穿不愁的商人!”
“……”
起哄的声音可激动了,大家都在等糯糯小朋友做出举动,糯糯小朋友坐下桌子上,看着前面一堆东西和周围一群激动的人,有点懵地看着他爹。
许怀谦给他指示:“拿,拿一个!”
“——拿~”小孩子软萌软语地学着许怀谦的话,朝桌子跟前爬过去,看着面前一堆东西,又看看周围的人群。
最后一块,全抱住了!
还朝他爹笑:“拿拿,爹爹,拿拿——”
全场寂静,然后全场都笑出了声:“还是我们糯糯聪明,我们就想到一样东西,一样怎么能够,全拿了,才是最明智的决定啊!”
“贪多爵不烂!”许怀谦被自家儿子给逗得哭笑不得,“你全都要了,学得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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