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垚强迫自己不害怕,又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只见那笼子里关押的人,有的跟他和他娘一样,瞳孔的眼睛是蓝色绿色的。
他咬牙道:“救吧。”这要是不救,他这辈子的良心都过不去。
糯糯听垚垚的:“那就救!”
因为刚刚就跟船夫说了,他们要先去接触对面的帆船,因此船夫驾驶着船,一路直抵对面的帆船位置而去。
对面的帆船可能没有预料到他们的船只行驶速度如此之快,在他们还没有抵达之前,所有帆船统一把瞄头他们对准了他们,向他们攻击而来。
箭矢,石头什么都向他们的船只投掷。
但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的船除了是船以外,船身还是铁的,这些石头箭矢什么的,根本就买奈何不了他们。
原本还没想使用什么武器对付他们的糯糯等人一看这架势,直接道:“还等什么,干他们的!”
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们不义了。
裴珠泫兴奋地将她的远程箭。弩给拿了出来,瞄准对面船只上拿着武正在攻击他们的人,就发射。
她在船上练习了这么久,用这个箭。弩顺手得很,几乎是一箭正中一人眉心,直接带走一个人。
因为是箭矢,她知道这东西不打在致命的地方,打在身上其他地方都有可能让对方侥幸活下来。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裴珠泫牢记着这段话,杀起敌人来毫不手软。
况且这还是她第一次上阵杀敌,那是越弄越兴奋,原本一个箭。弩配备的十只小箭没一会儿就用完了。
对面的人也没有猜到,他们的船只不仅仅船速很快,船上还配备着杀伤力如此巨大的武器。
又惊又恐。
全都尖叫叫嚣着要把船只行驶出他们的行船范围内。
但是已经晚了,糯糯他们的蒸汽船多快啊,几乎是片刻的功夫,又离他们近了不少。
离得越近,大家的箭头打得更准,但相对的麻烦也不少。
比如阿稚种在甲板上的水稻,被对方用投石车丢过来的石头给砸坏了。
“我的稻子!”阿稚生气极了,他好不容易培育出来的水稻,没了稻子他们吃什么喝什么?!
看着要跑的船只,他丢了手上的小箭。弩,直接把糯糯放在甲板上的那艘大箭。弩给推了过来。
对着对面的船头就射了一箭。
箭矢划破海空,直向船只钉去。
他们的船是木船,而糯糯这个超大箭。弩的箭矢前面包的是磨得极为锋利的钢铁。
大铁矢轻轻松松穿破木船,钉在了他们的船头上。
而箭矢的另外一头还系着糯糯绑着的麻绳。
这是先前他们来测试这东西的锋利度,猎捕一些大型的海中生物时,糯糯特意绑上去的,就怕箭矢丢了,害他又损失一些铁料。
现在这绳子也派上用处了,如此巨大的箭矢钉在木船上,钉得牢牢的。
蒸汽船的船夫先前捕鱼也有经验,他加大了船只的速度,拉着这艘木船在海上来了个漂移。
“啊啊啊啊啊——”
木船上的人何时见过这么快的行船速度,一个个吓得惊慌失措,不停地在船上哀嚎惊叫。
而船上的船夫等人用尽了力气,也弄不掉贯穿他们船身的铁箭矢,且随着对面的船拖着他们在海上漂移,他们的船也在眼光倾斜了,再多来几下船只怕是要散架了,不得不得举白旗出来,表示他们投降。
他们投降了,糯糯一行人这才不折腾他们的,让船夫将行船的速度给慢了下来。
等与他们钩住的船贴近的时候,其他几艘蒸汽船上的海军将士们穿上铠甲,通过跳板去到了帆船船只上,将船上的人全都用麻绳给绑了起来。
那被迫投降的船只看到他们这群人个个装备精良,不像是什么出海行船的商船,像是清楚自己这次是踢到了铁板,个个认命地老实让人给绑了。
“反抗啊!”裴珠泫还没有杀过瘾,见这群人老老实实地就让他们给绑了,刚燃起的战意,一下子就熄火了,气愤得不行,一上船就对着船上几个看上去是老大,很有气势的人踢了几脚。
恨不得人家被绑着都能够一蹦三尺高,要与她决斗,然后她能顺理成章地跟他们打架。
“珠珠你一点都不害怕吗?”陈雪花看着甲板上躺着的死人,还有从他们被打破淌着血和其他白花花的东西,吓得抖得不行。
看珠珠那架势贼足的样子,万分不理解,她胆子怎么就那么大!
“死人害怕什么?”珠珠安慰她,“你就当那些血都是鸡血,那白花花的东西都是猪脑花。”
“你不是最喜欢吃鸡血和猪脑花了吗?”
陈雪花一下子蚌住了,她以后都没有办法再直视鸡血和猪脑花了!
等船上的人都被控制住之后,大家面对那些被捉起来给放在铁笼子里的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女人和哥儿们,也没有那么快的解救他们。
这些人看来,他们应该也是入侵者吧。
他们得派个代表去先问问这些人的情况,再考虑要不要把他们给放出来。
这个代表派谁呢?
大家不约而同地向阿稚看过去。
阿稚奇怪道:“看我做什么,我跟他们言语又不通。”
不应该派陈千帆去吗?
他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够快速地学习对方的语言并且进行沟通。
长乐咳嗽道:“弟弟,虽然你的脑子不太好,但是你的人缘好啊,相信你自己,可以获取他们好感的!”
这一路走来,阿稚的桃花运多旺啊,见过他的人,第一印象,都能对他产生好感,这种时候他不上谁上?
阿稚也一整个蚌住了,桃花运还能这么用吗?
第181章 番外执酒共白首20
阿稚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被装在铁笼子里的姑娘和哥儿们,脸看上去成年了,身体却瘦弱得跟小孩一样。
他挑了一个金色头发,棕色眼睛里还带着些许灵气的女孩,将她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女孩刚从笼子里被放出来,摸不清状态的她,全身瑟缩地抱坐在地上。
“你好?”阿稚跟她打招呼。
女孩吓得整个身体一缩。
“我没有恶意。”阿稚尴尬地向她摆手,脸上扬起一个看上去十分和善友好的笑容,“我们就是想问问,他们为什么把你们装在笼子里。”
阿稚一边摆手一边问她,想了想还从身上的荷包里取了些果干凑过去,请她吃。
女孩身上的衣物用破布褴褛来形容也不为过,她蜷缩着抱着自己,一双棕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说话的阿稚。
她听不懂这人在说什么,但她看对方的眼睛里没有贪婪猥琐的意思,还主动给予她食物。
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向阿稚探出手,从他手心里捡了一块果干。
“吃。”阿稚的手心里有好几块果干,他看女孩只拿走了一块,知道女孩对他还抱有警惕,也不介意,收回手,当她面将手里剩余的果干都给吃了,给她表示没毒,可以放心地吃。
女孩看完阿稚的动作,这才将果干喂进嘴里咀嚼。
果干甜甜的味道一出来,女孩的味蕾被甜味儿一刺激,眼睛都弯了弯。
见她笑了,阿稚也跟着笑了。
好巧不巧,女孩正好抬头,看见了阿稚这个笑容,怔了一下。
阿稚没有发现女孩的这点不对劲,等她吃完果干继续向她问道:“你们,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他指着那个铁笼子,逐字逐句地问。
女孩看他指铁笼子,还以为他又要让自己进去,刚亮起来一点的眼睛又黯淡了下去。
正要爬回去时,阿稚见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先她一步地将铁笼子给提起来,丢到海里去了。
“那是铁!”见铁笼子就这么被阿稚无情地扔到海里去了,没一会儿就沉了,糯糯心痛得无法呼吸,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一个铁笼子的铁都可以打不少箭矢的箭头了。
“对不起,我冲动了。”听到糯糯的话,阿稚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过他也没多少后悔就是,敌人的东西又不是他们的东西,那么在乎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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