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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夫郎哭唧唧(196)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13 10:08:21 标签:甜宠 种田文

  张鸣曦舒了口气,又给蛋黄的狗食盆倒了半瓢猪食。

  谁知蛋黄过年天天啃骨头,吃有油水的剩饭剩菜,嘴巴养刁了,看见盆里的猪食,闻都不闻,摇着尾巴跑到院子玩去了。

  张鸣曦气得骂了一声:“臭狗,你还挑食。不吃算了,饿着吧!”

  蛋黄理都不理他,宁可饿着也不吃猪食。

  张鸣曦没了办法,本想饿它一顿,治治它的臭脾气,又想到白竹一向心疼蛋黄,待会回来见蛋黄没吃的,不知有多心疼呢。

  想到白竹皱着眉搂着蛋黄抚毛的样子,张鸣曦硬气不起来,只得拉开碗柜,在里面扒拉了一下,找出半碗剩饭,用开水泡了,倒进狗食盆里,喊蛋黄进来吃。

  蛋黄看见剩饭,冲张鸣曦“汪”了一声,满意地摇摇尾巴,低头吃了起来。

  看看天色不早了,张鸣曦把院子里的衣服收进来折好放进箱子里,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眼巴巴地望着院门。

  奇怪了,自己长这么大,以前也有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忙忙碌碌的,怎么不觉得难熬呢?

  怪只怪过年没事干!

  怪只怪白竹不在家!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忙好笑地摇头:不是他自己心心念念地让白竹出去玩玩的吗?怎么现在又怪起白竹来了!

  太阳懒洋洋地挂在树梢,院子和远山镀上了一层暖黄色,天快黑了,娘他们差不多该回来了。

  张鸣曦想到白竹走了那么远的路,一到家就要忙着做饭,不免心疼,得做好晚饭等他们回来。

  他懒洋洋地走到灶屋一看,冷锅冷灶,不知道晚上弄什么吃。

  中午他们都吃饱了,晚上应该吃点稀的,面条,米汤之类的最合适。

  可是他不会擀面条,光喝米汤又怕他们吃不饱。

  想了想,他抓了一把米,先熬米汤。

  等锅开了,他拿了一些馒头和剩菜放在蒸笼里,架在锅上蒸。

  他们想喝米汤也行,想吃馒头也行。

  这下他不觉得无聊了,忙忙碌碌地弄好了晚饭,跑到灶口添了一块干柴,让米汤慢悠悠地熬着,他又跑到院子里去等白竹他们。

  这次没等多大一会儿,白竹他们说说笑笑地回来了。

  听见说话声,张鸣曦忙跑过去一把拉开院门,喊了一声娘,眼睛望着白竹,如释重负地道:“你们总算回来了!”

  胡秋月笑眯眯地边往家里走,边道:“你姐家今天接亲戚喝春酒,中午饭吃的时间有点长。吃完了,几个妇人夫郎又坐着聊天,回来晚了。”

  张鸣曦没有心思听他娘说话,故意落在后面,偷偷伸手拉了一下白竹。

  白竹抬头一看,见张鸣曦大狗似的,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己,一副讨要安慰的样子。

  他又心疼又好笑,当着娘和宴宴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偷偷捏了一下他的大手以示安慰,笑着问道:“我们中午吃了好东西了,你中午吃的啥?”

  张鸣曦被安慰到,高兴起来,邀功似的笑道:“中午在立维家吃的,姨父炒了好多菜。你快来看看,我做了晚饭。”

  白竹含笑点头,赞许地道:“厉害,还会做饭,我去看看你做了些什么好吃的。”

  说着,松开他的手往灶屋跑去。

  张鸣曦听见白竹问做了什么好吃的,想到自己不过是热了剩菜剩馒头,不觉赧然。

  谁知,白竹抬起蒸笼一看,见熬了半锅米汤,惊喜地叫道:“耶,有米汤!鸣曦,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想喝米汤?”

  宴宴探头一看,笑嘻嘻地道:“哥,你今天厉害了,我们中午吃了太多肉,走了这么远的路,口渴得很,正想喝米汤。”

  几个人把张鸣曦夸成一朵花,张鸣曦歪打正着,得了夫郎的欢心,把今天一个人呆在家的无聊和孤寂忘得干净,笑嘻嘻地忙着拿碗给他们盛米汤喝。

第260 章 就不懂事

  胡秋月走累了,坐在桌边不想动,等着他们端米汤过来,望着张鸣曦笑道:“你姐家今天请了两桌客,好热闹。昨天来我们家的那个陈鹏举和他娘也去了。”

  她低头喝了一口米汤润润唇舌,接着道:“没想到陈鹏举他娘那样有气度的财主娘子,竟然一点架子都没有,一点都不嫌弃乡下人,拉着我亲亲热热地说了好半天话。还说,陈鹏举昨天来我家,我家这样热情的招待,弄得她很不好意思,改天要请我们娘仨去他家做客呢!”

  张鸣曦闻言一愣,陈鹏举的娘他见过,的确没什么架子,待人热情,但他总觉得热情得过了份,透出一股假惺惺来。

  他瞥了一眼胡秋月,问道:“你答应了?”

  “没有,只客气了两句而已。人家也是看在你姐夫的面子上,说几句客气话,怎么会无缘无故请我这个乡下的贫婆子去做客呢?”胡秋月又喝了一口米汤,不以为然的道。

  “嗯。我们这种小门小户高攀不起他们那种大财主,不要太上赶着,免得让人看不起。”张鸣曦端起米汤喝了一口,笑道:“明天我去他家一趟,拜个年,顺便把东西送回去,当成我带去的礼物,他家总不会不收吧?”

  胡秋月“噗嗤”一笑道:“大正月的拜年礼物,他家肯定是要收的,只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宴宴口渴得很,也不怕烫,低头一口气喝完了一碗米汤,抬头抹了抹嘴,插话道:“有什么不太好的?他家不高兴了更好 ,说不定一生气就不和我家来往了。说实在的,和这些有钱人来往真是受罪,他娘拉着我和小哥的手,问东问西的,我真是别扭。”

  白竹忙点头道:“就是,就是!她那双手又白又嫩,不知道擦了什么 ,滑腻腻的。她拉着我时,我总觉得手上有虫在爬,想摔开又不敢,难受死了!”

  “我也是,我也是!”宴宴放下碗,哈哈大笑,兴奋地拉着白竹的胳膊,翘起兰花指,嗲声嗲气地学着陈鹏举的娘说话,把那娇滴滴地神态学得活灵活现。

  胡秋月望了他们一眼,笑骂道:“两个活宝,背后学人家!”

  俩人像没听见胡秋月的话,越说越好笑,馒头也不吃了,一边说,一边笑,把话题扯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日子在闹哄哄的互相拜年中溜得飞快,转眼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

  这中间也没啥大事可说的,就是张鸣曦初五挑着陈鹏举带来的那一大担礼物去他家回拜了。

  胡秋月年纪大了,做事妥当,觉得原物奉还不太好,又把木耳香菇等山货包了两大包,让张鸣曦一起带去了。

  张鸣曦理所当然受到了热情招待,陈母不让他走,苦留他吃饭。

  但张鸣曦一向是有分寸的人,酒不多喝,,菜也不多吃,对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只略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不吃了。

  他了结一桩心事,心情大好,回来时脚步轻松,走得脚底生风,申时就到家了。

  另外就是,张鸣曦舅舅家接胡秋月初八回娘家喝春酒,胡秋月当然要去。

  她高兴地带着两小只回娘家,这次张鸣曦坚决不肯一个人留在家里,非要跟着去。

  白竹明白他的意思,吃过早饭,喂了牲口,又把猪食盆,鸡食盆舀满,给两只羊加了干草,一家人带着蛋黄去了舅舅家, 快快乐乐地玩了一天。

  白竹的新衣服终于派上用场,做客时穿了两天,一回到家,马上脱了洗干净收起来,舍不得穿了。

  元宵节一大早,胡秋月喊了白竹商量道:“每年过年,我们三家都要在一起吃顿团圆饭,我们是大房,一直都是在我们这里吃的,小竹,你看今年怎么安排?”

  白竹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个习惯,娘一直没开口说,可能是在等他开口呢,可是他一直没开口,就拖到现在了,今天再不喊,年就过完了。

  白竹不好意思地嗔怪道:“娘,你怎么不早说!我压根就不知道。以后这些事你要教我啊!”

  宴宴在一边笑道:“就是啊,娘,你以为小哥是神仙,什么都知道吗?”

  胡秋月瞪了他一眼,骂道:“臭宴宴,就你话多。”

  宴宴一伸舌头,笑道:“长嘴不说话,留着干什么?说真的,我见你一直不喊他们,还以为你终于醒悟过来了,今年不喊他们白吃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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