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关车门的动静从身后传来。徐爸爸伸出双臂,一步步朝徐应悟缓缓走来,语气与平时相比,格外温柔宽厚:“应悟,应悟,你等一下,爸爸跟你说句话,嗯?你,先别动,先别……”
徐应悟回头看了一眼,大喝一声:“垃圾网文,还我庆庆!”然后曲腿发力,朝海中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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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只把手足换了山盟
却说普静老禅师领新受了戒的西门庆出得迎仙阁,却并不往西下山去,反而引着他顺崖边朝东南行进。须臾到一处獠牙样龇进海里的大石,普静将九环锡杖杵在地上,吩咐西门庆道:“今你入我佛门,须得将这一生业障尽数还清,方能明心见性、离一切相。普陀山是我观世音菩萨道场,你便面南,向菩萨做取相忏,发露此生诸般罪行恶孽,以求菩萨显瑞相、消你罪业。”
西门庆便跪坐在崖边,将自己前半生如何痴迷酒色财气、与人斗狠杀伤、最终为情所困、绝望看破的经历叙述一遍,却不敢提“徐应悟”三字,只怕变了颜色,叫老禅师看出他尘缘未了。
普静待他说完,竟冷笑一声,将那百十斤的锡杖跺地一震,厉声道:“避重就轻,含糊其辞!孽障,你还想抵赖?!”唬的西门庆缩身一抖,思想片刻,又补道:“弟子为图一瞬欢娱,与淫妇合谋杀其亲夫,犯下杀人重罪,甘愿领罚、承受杀生果报……”普静仍不满意,圆瞪牛眼吼道:“还有!休得狡诈隐瞒!”西门庆疑道:“为果腹所杀牲畜、践踏蝼蚁之类,亦算在内?”
话音刚落,那普静忽地横眉立目、凶相毕露,向腮边一把薅下粘的假须,露出一张方口大耳、食肉餐鱼的凶蛮黑脸,抡起锡杖指着西门庆吼道:“兀那鸟人!你同洒家这禅杖老实说话!我武松兄弟不是你杀?!今日便要你为我兄弟偿命!”
看官听说,这乔装改扮将西门庆骗入空门的,却是哪一位煞星?原来,这位便是因搭救林冲得罪了高俅,火烧东京大相国寺后流落草莽的花和尚鲁智深。武松打孟州牢城遇赦返乡途中遭徐应悟与西门庆陷害追杀,走投无路之时,曾蒙二龙山寨主鲁智深与杨志收留。武松与鲁智深一见如故,两人把酒共话,一条铺上抵足而眠,十分投契。
一日武松吃醉,没来由抱住鲁智深大哭道:“武松心里有了和尚哥哥,无奈身负血仇,不得自由。西门庆那厮一日不死,武松一日不得解脱!”
鲁智深闻言心如鹿撞,再睡不着,辗转反复了一夜,到次日想要问个明白,武松却像有意躲避,告辞要投梁山去。鲁智深与杨志苦留不住,只得由他去了。武松走后,鲁智深屁股上长钉子似的整日里坐卧不安,苦捱了半月有余,终于耐不住要去寻他,才一下山,迎面却见身负重伤的林冲,捎来武松骨灰一瓮。
鲁智深痛悔不已,发下重誓要诛杀西门庆、为武松报仇。他杀到清河县城扑了个空,又多番查访、行遍山东一省十三县,终于觅得西门庆行迹,却见这鸟人已卧病在床、奄奄一息。单单一仗结果了这厮狗命,难解心头之恨,他便生出一计,扮作得道高僧,骗西门庆辞六亲、舍家园,毁其身体发肤,令他变作孤魂野鬼,死也不得归处。
西门庆何尝识得这假和尚是何许人也,只道梁山且有未剿清的贼寇。可武松确实并非死于他手,是何永寿假扮他与贼周旋时下的手。不过事到如今,强辩这些细枝末节已无意义。西门庆原就看破生死,故而震惊之余,竟不十分畏惧。他瞧见这凶神提及“武松兄弟”时眼含热泪、满脸悲楚,不由得戚戚然感之怜之,心道你杀了我又如何,便是把世界颠倒个颠倒儿,他也再回不来。
西门庆既知大限将至,于是提气打坐,阖眼颂道:“平生富贵风流,敢奸嫦娥盗御酒。蓦然回头,只把手足换了山盟。蓬莱一梦随风去,应悟人间一场空。”
那鲁智深将禅杖高高挥起,正待砸下之时,忽听得“只把手足换了山盟”一句,稍一晃神,手上力气便卸去大半。禅杖击中西门庆颅顶,立时鲜血淋漓,鲁智深使禅杖又一挑,将他抛下山崖,掷入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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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死等下还有一更
第159章 一段风流公案正该了结
却说天地间有一处自在之所,不在三清上境,亦非三界人间,乃是女娲炼石补天时幻化出的一块福地洞天。在这大荒山无稽崖上,有座青埂峰,峰下有一无材补天、被女娲娘娘弃置的巨石,经年累月吸取日月之精华,渐已通灵。
一日,正当它自怨自叹之时,老远见一僧一道携手挨肩而来。待二人走近,那石方才看清,原来是一个癞头和尚与一个跛足道人。那和尚生得神仪俊秀,风度翩翩,一双桃花美目宝光四溢,美中不足头顶却有老大一块血痂;那道士亦剑眉星目,神采英拔,唯独右脚拖曳在地,一步一跛。
道士眼不看路,只一味偏头瞅着和尚痴笑。行至石下,道士忽地停下脚步,拦腰将和尚带入怀中,撒痴道:“就在此处将就将就儿罢,嗯?我走不动了。”说着竟推着和尚肩膀,把他按在石上,勾头便吻。亲了一回不够,又顺香腮往脖颈儿里啃咬。和尚嗔道:“急死你了!走不动,倒干得动这丑事!”那道士便满口心肝命肉叫唤着,扯开和尚身上衲衣,一路啄吻向下。
那顽石不通人事,自然不懂这两人作何勾当。只见道士伏在和尚胯下吞吐一根粗长肉棒,和尚口里低低呻吟,声声婉转,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不大工夫和尚突然抽气一哆嗦,一把揪住道士头顶发髻,挺腰狠捣了几下。道士却不恼,起身抬起和尚一条腿,不知道在下头摸索甚么,和尚便又咬了下唇,哼哼唧唧好一阵喘。那道士不知从哪里又变出一根弯钩儿似的肉棒,竟还用那怪模怪样的丑物将和尚钉在石上。
和尚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美目瞬间盈满泪水。道士在他耳边吹气直喘,他却一口咬在道士肩头,发狠用力研磨,直到口里渗出血来才松口。道士仍是不恼,连哼都未哼一声,只扳了他下巴,伸舌头将他贝齿上沾染的血舔舐干净。
“还恨我?”道士抵住他额头颤声道:“再不解气,这边儿也咬一口。”和尚满眼委屈,切齿道:“你当我心疼你?我有哪个眼儿看得上你!”道士笑道:“这个眼儿。”说着身下便动作起来,一下下将和尚往石上顶。
和尚口里嗯嗯啊啊叫唤起来,渐渐迷离了眼。道士按住他猛撞了一气,才歇下来,忽又将和尚两脚提起,搭在自个儿小臂上,和尚便拧着腰直往后躲,连声骂“冤家”不迭。道士一面慢抽浅送,一面把脸往他赤足上凑,少顷又大开大合,撞搡得乒乓作响。
那和尚不觉春色上脸,秋波斜睨,香汗淋漓的脊背抵在顽石上,将那块石烙得如同火热。顽石听他骚声浪叫,只把石心都酥透了,如此便开了窍。
和尚忽地急喘几下,要哭似的嚷道:“我死了!”然后身前那鏖柄弹跳几下,扑噜噜喷涌出许多白浆来,身子便瘫软了,直往下滑。道士见状将他抱在怀里席地而坐,让他搂住自己脖颈儿,两人叠股交叉着腿坐在石下。和尚抽泣道:“你快些丢了罢,我遭不住了,不要了,不要了!”道士钳住他腰又顶了百来下,方才粗吼着交了差事。
云停雨歇过后,两人穿了衣,手拉手并排倚坐在石下。道士小意儿软语温存,哄了半日,那和尚终于开口道:“怎的跛了?”
“不妨事,方才见着你身影儿,跑得急了,空崴一下。下山找个正骨师父,卡崩一声,便好了。”
“你自下山去吧。”和尚垂眼道,“这仙门密境倒还清净宜人,我哪也不去,就在此处修行。”道士捏他手道:“那我也不去。往后我再不离你半步,一千年一万年只赖着你。只是这荒山密林里难有卧榻床铺,行事多有不便……”和尚翻眼笑道:“贼短命!从前骂我整日想着那事,如今我终于看破,你又来了。我死也不愿回那伤心地,你那蓬莱仙岛亦容不下我,不在此间,却往何处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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