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翻眼嘁道:“我死了算了。”随即背着手往里间去躲。徐应悟从后拦腰将他带入怀中,趴他耳畔腻歪道:“我喜欢你从前那样儿,瘦便瘦,脱了也有些筋肉。如今抱着如一把排骨,稍一使劲儿,都怕弄折了你。不跑也行,你同我一道儿练练……”西门庆骂道:“好贼捣子!你爱那有肉儿的,自去另找一个便是,少胡缠我!去去去!”
两人缠抱在一处戏谑半晌,闹得脸红红的。西门庆拗不过他,硬叫他拉到院子里,催着撵着,好歹跑了三五圈。
自此徐应悟便又与他长住下,白天西门庆或往衙门当值,或去铺上巡视,徐应悟则两头奔波,每日去乡下忙活到晚,夜里必赶回府里催他锻炼,陪他安歇。
西门庆天生雄性激素睾酮水平高,容易长肌肉,又被徐应悟逼着吃了好些鸡蛋牛肉,不出一月,身上便显出好看的线条来。
这晚两人又面对面、手拉手蹲了一百来下,西门庆喊屁股酸,徐应悟便叫他躺在榻上,扳着他腿替他拉伸放松。小满时节,天气渐热,西门庆出了汗,衣服穿不住,索性脱了,赤条条往那儿一瘫,指这儿指那儿,使唤徐应悟替他揉捏。徐应悟捏不得几下,眼里便直冒火星,少不得去掩上房门,要与他干那好事。
徐应悟除了衣裤上得床来,西门庆却往后躲,脚蹬他胸口不叫他近身。徐应悟不知他要玩甚么花样,只得仰面撑坐在榻上。西门庆坐他对面,伸出一只脚拨弄他腿间蠢物,将那弯屌在脚底下踢来弄去,玩得不亦乐乎。
“徐应悟,你这鸡巴,原是为我生的,是也不是?”西门庆眯眼笑道,“它只听我使唤,是也不是?”“呃……是……”徐应悟只得答应,却听他又道:“那你叫它丢与我看。”说着将脚挪开,两眼放光直瞅着他。
徐应悟被他逗得将上不下的,难受得要不得,眼下着了他的道,只得乖乖听命,握住那柄弯刀自行套弄。徐应悟生得英朗端正,严肃着脸做这下流勾当,别有一番情趣,西门庆瞧着好不喜欢,心里头也蠢动起来,按耐不住也握住自个儿身前蠢物,哼哼唧唧撸得起劲儿。
两人对坐自渎,磋磨得情火蒸腾,满室春光。“徐应悟,你敢同我比比不敢?你若先丢了,须得当着人叫我一声‘达达’。”西门庆说完,自己先禁不住乐了,绯红眼角一弯,勾得徐应悟魂飞魄荡,险些当下便输了。
第130章 等我慢慢儿的捱
徐应悟闷哼一声,干脆把眼儿一闭不看他。西门庆嗔道:“睁开!休得耍赖!”说着一脚蹬上徐应悟小腹上下摩梭。眼见着那柄弯刀在手心里跳跃起来,徐应悟咬碎银牙方才将将忍住,只得听话睁开眼。
西门庆心道,如今我单靠前边儿,搓出火来也不得去身,倒显得我胜之不武,罢了,不欺负他了。于是往后挪挪朝枕上一仰,抬臀露出那眼紧揪揪肉穴来。床头恰有一盒事后舒缓用的红花麝香膏,西门庆使中间两指挖出一块,两眼勾着徐应悟,往穴里送。摸到骚心处,西门庆抽气一哼,弹动两指戳弄不迭,须臾便情热上脸,口里呻吟婉转,百般难述。
徐应悟只觉一股股气血直冲天灵,手上几不敢动,那话儿兀自伸头露脑,胀得烫人。西门庆把自个儿弄得淫心荡漾,耐不住骚叫起来:“徐应悟,你会不会肏?嗯?你那丑货中不中用?”
徐应悟闻言一个猛虎扑食,逮住他两边大腿,鏖柄长驱直入顶进肉眼儿里,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那话儿如火热、如铁硬,将骚穴撑得满满当当,徐应悟爽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按耐不住便是一阵猛肏。
两人一顶一撞,一迎一凑,浅抽深送数百来回,西门庆便酥瘫于枕上,口内呻吟不止。驴屌龟头红艳艳口吐清液,跟随徐应悟肏干的动作掀腾拍打,西门庆乐极精来,伸手握住那蠢物,欲助它一力,却被徐应悟劈手打开。
“同我比比?嗯?谁先丢了,当着人叫声达达。”徐应悟说着,抱起他一条腿抗在肩上,又使一只大手按住西门庆才隐约有些腹肌的肚皮,对着那处骚心儿狠命肏捣。西门庆自知捱不过,再不敢碰那蠢物,只得两手揪紧床褥,咬着下唇一力忍耐。快意凶猛毁天灭地而来,他却一味死犟,不肯松开精关,直忍得两股抽搐,夹着弯屌一阵阵发狂哆嗦。
徐应悟见他星眸惊颤,两眼已泡在泪里,心中爱杀疼杀,喜欢得要不得,便伸手攥住他那话儿,拇指按住蛙口滑了几滑。西门庆再遭不住,嘤咛一声,僵挺着腰泄身如注。徐应悟也忍得好苦,脖颈上青筋根根暴起,汗水顺鼻尖直往下滴,见西门庆先射了,他这才粗吼一声,来不及抽出便轰然失守,全丢在里头。
西门庆颇不服气,泪珠儿滚落嗔道:“你动我作甚?等我慢慢儿的捱,你急的甚么?”徐应悟将一手粘腻腥膻送至他眼前,笑道:“喏,你的孩儿们急着出来叫你达达哩!”
两人干得通体舒泰,又搂着亲嘴儿咂摸良久,方才叫水清洗。徐应悟鼻尖刮着他耳廓乐道:“你输了,可不兴抵赖。稍后,头一个进来的人,你便当着他叫我一声‘亲达达’。要不,我提了裤便走。”
西门庆忖道,来送水的还好,不是平安儿,便是棋童儿、画童儿,自家使唤的奴才,有甚么大不了。
不多时外头门响,徐应悟起身批衣,拿袍裹了西门庆,带他下了拔步大床往外走。两人抬头一看,双双傻了眼儿。外屋地下杵的不是别人,却是张松。
原来,前阵张松在府里关了十来日,何永寿着实惦记,便使各种名目,几次三番差人过府探问。西门庆一概不理,最后把人逼急了,何永寿亲自上门,朝厅里一坐,摇着扇擎等着,说要请大哥儿出来问话。西门庆避而不见,府里无人敢应。到晚徐应悟回来,何永寿干坐了一日,憋了一肚子火,急赤白脸问他要人。
徐应悟见他激动失态,惊觉这人竟对张松有几分真心。经过这些时日,徐应悟终于看得明白,张松这孩子天资虽好,可确实无心向学,只一门心思想找个男人依傍。难得何千户对他有情,两人若能凑做一对,倒也是桩幸事。再者,构陷武松一事若成,未能将武松从赦书中划出,便也是何千户的失误,倘若能借张松拉他入伙,将来再有纰漏,便又有何家在京里担待,不失为一条策应之计。于是徐应悟好言安抚下何千户,到后头对西门庆又一番苦劝,终于说动他放了张松。
张松出门前,西门庆突然拉住他附耳说了一句,唬的张松两眼瞪得溜圆,何千户拽他上车时,他仍回头失神呆望。可无论徐应悟如何逼问,西门庆只咧嘴坏笑,不肯说出他究竟同张松交待了甚么。
见头一个进来的竟是张松,徐应悟扶额死死憋住笑,西门庆气得直咬牙,照张松兜头一大耳刮子道:“别人都死了,就剩了你不成?!”张松泪眼盈盈捂住半边脸道:“爹不是叫……西边儿有信儿了,立马来报?”
“武松?!”徐应悟抽一口气,“可拿下了?”张松摇头闭目泣道:“部里下了缉文:那厮逞凶拒捕,沿途击杀三十八名公人捕快,现已窜至冀州。何千户急往衙门里安排,使我来请爹……”
徐应悟闻言如遭雷击,五月天竟觉寒意彻骨,背上直冒凉气。
千算万算,终究算错了武松的实力。一月前,徐应悟与西门庆定计捉拿武松,却并不使钱买通乡民诬告。相反,西门庆叫自家庄上十几名老仆假扮行脚苦力,往河北西路山野小道儿蹲守,专挑那招摇露富的客商帮工。如今世道纷乱,山贼土匪层出不穷,长途货运遇劫那是迟早的事。徐应悟吩咐那些人一旦遭遇劫匪,千万认怂保命,且无论匪徒是何样人等,都要大声喊出一句:“欸呀!天神爷爷,您可是那打虎的山东好汉武松?!”
武松打虎一事,已成绿林传奇、江湖轶闻,那些草莽小贼,无不慕名引以为英雄。听见有人说自己是“打虎的武松”,十个有九个,便欣然认了,且无比得意,只当是夸他威武豪强。竟还有那蠢到家的,从此拦道儿时便自称“打虎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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