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早被肏得四肢酸软全无力气,只得认命摊开手脚,又让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天亮时不知是睡着,还是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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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考完来一炮真的很解压。
玳安儿:是谁有老婆了我不说!
张松:反正不是你。
徐秘书:陪老婆出差一趟,孩子被人偷了!看我回来不打死你们两个兔崽子!
第77章 坚持同他分榻而眠
翌日两人睡到巳时才起,玳安儿打水替张松擦抹清爽,又上前头铺里取了些麝香樟脑膏子,敷在他后庭红肿处。起初他满心欢喜,以为终于得了张松芳心,暗自为二人做起长远打算。可张松却翻脸不认人似的,竟又恢复先前那副冰冷面孔,任凭他陪笑讨好,只敷衍打发,再没一句好话。
玳安儿乍喜转悲,一路魂不守舍恹恹抽打缰绳,临近清河县时,竟拐岔了路,平白多绕了十几里。车到书院山下已过酉时,张松下了车,郑重其事冲玳安儿深深鞠躬道:“这一路多亏玳安哥照应帮扶,此番大恩,铭感五内,他日若能……”
“这又说哪里话!”玳安儿慌忙摆手打断他,语气已是哀求,“同我这般客气作甚?倒像往后不见了似的……”
张松不答,玳安儿心下一沉,只怕他当真说出诀别的话来。
他琢磨了一路,这会子已想得通透。要么张松只把他当一时方便的玩伴,兴之所至欢情一晚而已,要么是为报答他送考的恩情,礼尚往来给他点甜头罢了。张松其实并未谅解宽宥于他,也不曾对他动过真心。
“事先未告知夫子,恕我不能请玳安哥上山用饭。柜上支的银子,仍需玳安哥替我担待些时日,待我多挖野菜山珍,凑齐了一并还上。多谢,玳安哥请。”张松拱手告辞。他转身的一刹那,玳安儿忽然唤道:“松儿!”张松回头,两人四目相接,玳安儿舍不得他就此别过,吞吐了半天,终于说道:“松儿啊,你抱抱我罢。”张松愣怔一下,垂眼点了点头。
玳安儿上前一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不知何故突然心痛难当,倏地落下泪来。张松撒开他扭身往山上跑,玳安儿望着他闪入林中的背影,只觉怀中陡然一空,仿佛心肝脾肺都随着他去了。
话说西门庆一行沿京东官道向东北行进,才走了三五日,便不得不停下车马。不为别的,只因西门庆后庭红肿不堪,挨不得、坐不得,再受不了颠簸。
此番进京颇为顺利,自离了天子脚下,西门庆便如脱缰野马,掩不住的春风得意。徐应悟再清醒克制,也捱不过他黑天白日的目挑心招、投怀送抱。原本几天才动一回真格,这下全没了下数,西门庆回回都缠着他应二哥使那柄弯刀弄他。连干了三日,终于捅得那小穴儿充血生痈,肿的只剩一条缝儿,碰都碰不得。
西门庆这才知道厉害,疼得走路都撅着个屁股,徐应悟哭笑不得,把他关在驿馆上房里,令他趴在榻上,不叫他出去丢人现眼。见他遭罪,徐应悟自然心疼得紧,便跑了趟药铺买来好几样痔疮膏药,在酒里浸干净手,替他涂抹敷包。
不知他几日能好,这几十号人连日住店花销太大,也不合规制,徐应悟便做主同何永寿商议,只说西门庆坐不惯车,问他可愿下马改走水路。
何永寿素来宽厚和顺,一听之下便全无二话。于是一行人舍了车马,坐轿来到左近的码头,乘船沿济水北上。三人分乘两艘两厢的客船,西门庆整日趴在舱内软床上,开着窗看光景,同徐应悟打牌消遣,上了没几日药,便好得差不多了。
徐应悟怕他新伤初愈又缠着自己胡闹,便坚持同他分榻而眠,一人一厢各睡各的,互不打搅。
这日一早,徐应悟一睁开眼,却见西门庆躺他身侧,将一条腿搭在他肚腹上晃悠,勾眼笑道:“不疼了,全好了,应二哥,不信你摸摸!”
徐应悟翻身起来,捏捏他脸上薄肉道:“好是好了,须得再巩固巩固。乖乖儿的,别作害!”
西门庆跪在床上,挺腰将胯间鼓囊囊那处凑到他面前道:“我的好龟儿受累了。这几日没人疼它……应二哥,你瞧瞧,我一下不曾动它,夜里这孽障竟滑出这大一摊精来……”说着拉起他应二哥的手,往自己裆下按。
徐应悟甩开他,扶额笑得要不得。西门庆扳着他脸同他接吻,亲得啾啾作响,徐应悟叫他缠得没办法,只得解了他裤子,单膝跪在地上替他品箫。西门庆仰着脖儿,蹙眉颤声哼哼,没口子浪叫“应二哥”不止。驴大的家伙一下下往深里顶,徐应悟奋力撑开咽喉,抬眼见西门庆尖尖的喉结在雪白的脖颈儿上滑动,不觉春心大动,身下弯刀立时破鞘而出,撑得腿间隆起个尖顶儿来。
无巧不成书,此时何永寿正从另一船跨将过来,欲寻西门庆问衙门中事。平安儿往岸上传早饭去了,没人在外迎拦。何永寿万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这两人竟虚掩着舱门做这勾当。
他拉开舱门,才叫了一个“长”字,便被眼前情景惊得抽气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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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章标题:徐秘书社死 庆娇娇射死
第78章 你不怕我叫人拐了去
因张口太大,耳道受到挤压,徐应悟听不清周遭动静,对此一无所知。
西门庆察觉门口有人,竟回首流眸,嘴角一勾色迷迷笑了。原来这货有一件毛病,办事时好叫人在旁观望,场面越是羞耻难堪,他越是淫兴倍增。这会子叫何永寿当头撞破丑事,他却平白生出些邪趣来,那话儿愈发硬挺,乐极情浓再把持不住。他故意卖弄似的冲何永寿丢一媚眼,两手揪住徐应悟头发,挺腰紧肏几下,骚叫一声释放在徐应悟喉咙深处。
何永寿才从痴愣中惊醒,直慌的手足无措,仓皇带上舱门,夺路而逃。
“哐”的一声门响,吓得徐应悟一激灵。“谁?!”徐应悟以袖掩口急问道,“平安儿来了?”西门庆双手后撑瘫坐在床沿上,一味烂笑着不答。
徐应悟冲出舱门,但见江水柔波拍岸,一个人影儿也无。他四下张望,见隔壁客船正大幅摇摆,舱板咯吱作响,像才有人登了船,未及坐稳。徐应悟立刻想到,定是那何永寿刚打这边儿跳过去躲了起来!
徐应悟退回舱里,臊得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咬牙发出一声闷吼。被人看到干那种事,这他妈还有脸活?一头创死算了!他把十指插进头发里,摇晃着半天抬不起头。
西门庆却笑道:“应二哥休怪。我不知他多咱过来,待发觉时已耐不住要丢了,一发便不可收……”
徐应悟恼羞成怒,登时火冒三丈,窜起来将他摁倒在床上,提拳便要捶他。西门庆急忙推挡,蜷着腿儿蹬他,口里“哈哈哈”笑成一串儿,全不当回事。可把徐应悟恨得牙痒,若非顾着他伤才好了,非打烂他屁股不可。
两人厮打半天,都累得气喘吁吁。徐应悟心里过不得,硬把他拽起来推出去,反锁了舱门只生闷气,饭也不吃,谁叫也不开,一直怄到天色将晚,船又泊稳。
徐应悟饿了一天,到这会子已捱不住,原想着再有人来,便开门接了饭食,吃了再说。可他捧着咕咕叫的肚子直等到月升之时,竟无人问。他心里正突突着窝火,却听窗外传来丝竹弹唱之声,隔壁船居然热热闹闹开了席!
霎时间一股热血直冲天灵,徐应悟气得攥拳磨齿,眼冒金星。这货哪有一丝人味儿?自己平白受了这等屈辱、煎熬了一整日,他竟还有心思同旁人宴饮作乐?!更何况,与他同桌共饮的,还是撞见他行那丑事的人!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徐应悟手抠着床沿坐在床头,胃里翻腾着,气得发抖。他感觉自己脑血管都要爆了,渐渐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只得躺倒在床上直直盯着窗外一轮明月,动弹不得。
月上中天,徐应悟又饿又困,心里却焦躁难安,难以入眠。正当他伤心绝望之时,大开的窗口儿突然窜出张脸来,倒吓他一跳。
“应二哥。”西门庆喝得双颊绯红,痴眉醉眼扒着窗台儿呆笑道,“你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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