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叉开两腿坐在徐应悟大腿根儿上,那话儿硬挺挺夹在两人肚腹间蠕动。徐应悟也情难自抑,一边舔吮他口中津津甜唾,一边伸手进他身后肉穴里搅弄。热水顺着手指沁入身体深处,西门庆顿觉周身酥麻,痒透心扉,耐不住在徐应悟耳畔哼哼唧唧。
“好了罢?快些罢,应二哥……”西门庆央道,“叫我得个痛快罢,真真掇弄死我了!”
“人是不是你杀的?你说实话!”徐应悟手扶胀得滚烫的弯屌送入穴中,又故意停着不动,掰着他下巴,直盯着他问。
西门庆呵气娇喘一声道:“应二哥非要说是……那便是罢。这些年我像个睁眼儿瞎子,白叫那小王八夺了应二哥身心,我能不恨他?我杀了他,往后应二哥便……只疼我一个了。”
这货太懂男人,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直钻进人心窝里去。加之那话儿被他后穴夹住,裹得春情透骨,徐应悟一时间神魂颠倒,眼前一片模糊。
“那你以后……可不许再骗我、瞒……呃……”
西门庆猛抽一口气,手按住徐应悟双肩,自己甩臀动起来。弯头鸡巴在那团肉栗上来回滑动摩擦,没几下就爽得他灵龟吐露,仰脖儿没口子叫“应二哥”。他倒是舒坦了,徐应悟却愈发焦渴,光是小幅度研磨哪能得爽快,那话儿如虫爬般麻痒难耐。
徐应悟忍着冲动,由着他磨蹭了不大会儿工夫,终于再忍不住,于是两手钳住他腰间不叫他动,咬牙骂道:“骚死你算了!”继而发起狂来,自下而上大力掀腾扇干,每一下都抽出大半,再狠狠顶入,直干得热气蒸腾,水声澎湃。
西门庆两手抠死桶沿,迎着他动作上下颠动,肉茎一下下直捣骚心儿,戳弄得又急又重,密集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西门庆很快便情极登顶,蠢物前头射出道道白浊,高叫着去了一回。
徐应悟却酣战正欢,一味挺腰甩胯快速抽送,再顾不了那许多。西门庆脱力支撑不住,抱住徐应悟脖颈往下出溜,直到那柄夺命弯刀从甬道里滑脱出去,徐应悟瞬间从云端跌落。
桶里水已泼贱得只剩少半,徐应悟怕他冻着,便将他两腿环在自己腰上,托着他屁股抱出来胡乱擦干。
西门庆星眼朦胧,躺在榻上动弹不得。他伸出手要应二哥抱,可徐应悟却将他一条腿拎起来搂在怀里,扶着鸡儿又肏了进去。
“应二哥,应二哥……”西门庆颤声道,“你省可的罢……叫我歇歇,嗯?过会子再好生肏干不迟……”徐应悟拧着眉头不答应,身下动作愈发急骤,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西门庆两手揪紧褥单,反弓着腰抽气呻吟不止,眼看着那话儿又露棱跳脑,白浆汩汩往外冒。
“庆哥儿,好舒服……我,不能停……”徐应悟忍不住也叫唤开了,“啊,肏!啊,啊,好紧……”
西门庆娇喘声渐渐带了哭腔,精水时不时从红透的龟口里流淌出几滴,身子一阵阵抖如筛糠。徐应悟失守前最后竭力冲撞的时刻,只见西门庆那话儿昂首僵挺,直愣愣戳在空里,铃口一张一翕像在呼吸一般,却已甚么都射不出来。他又极速抽插几下,才畅然释放在那极乐肉窟里。此时西门庆忽而闭目瞑息,舌尖冰冷,四肢松瘫,头一歪昏了过去。
徐应悟慌了,急忙把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捧着他脸连声叫“庆哥儿”。半晌西门庆星眸惊闪,苏醒过来,因向他应二哥虚声嗔道:“你达达我今日可死也,叫你这孽障把个魂儿也肏没了。”徐应悟笑出泪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恨不得同他化在一处。
待两人喘匀了气,又好一番唇舌纠缠,亲得昏天黑地。
徐应悟伏在他脸旁,没来由问道:“庆哥儿,从前的我,与如今的我,你更欢喜哪个?”
西门庆脸上红晕未褪,冲他流眸笑道:“从前只是过命的兄弟,如今才是我心尖尖儿上的……好大儿!”徐应悟骂一声“贼臭肉”,两人笑闹作一团。
徐应悟还不放心,喘着粗气将他按定,又问道:“那你是何时……对你的好兄弟起了邪念?好好说,别糊弄我!”
西门庆深渊样的美目直直看进他眼里许久,终于深吸一口气说:“那哪能叫你知道?你何时对我起了邪念,也没知会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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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啊啊啊啊啊怎么不撑死你个缺德玩意儿!!!(
第57章 什么叫高情商
徐应悟哪知应二花子打何时起惦记上他这便宜兄弟,怕漏了馅儿不敢乱说,只得捏捏他脸蛋子,骂了声“好油嘴儿”敷衍过去。西门庆里里外外一身的脏污,实在不得劲儿,于是叫下人添汤换水,两人又洗浴了一回,方才并头交股相拥,美美补了一觉。
到日色平西时分,平安儿在门外请了,说席设花园凉亭,各房都递了帖儿了。
西门庆懒懒起身,呆坐榻边醒觉,徐应悟却坐立不安,思来想去,不愿赴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家宴”。
“庆哥儿,你自去吃吧。毕竟内外有别,我实不便与几位嫂子同桌共饮。”徐应悟坐他身旁,挨着他肩膀儿道,“平白叫人议论耻笑。”
西门庆揽住他腰笑道:“自家兄弟,说的甚么外话?我只说你同老婆打和离,来府上暂避些时日,有何不妥?”
徐应悟叹气不应,西门庆站起来拉他双手:“好了应二哥,你我素来亲厚,往常也不讲究这些。若不摆个名目、偷摸儿将你安置下,那传出去才难听哩……算我央及央及儿你,走罢。”说着用力将他拽起来,徐应悟只得从命,两人衣冠齐整一同往花园里去。
亭中已点起四角宫灯,当中一张八仙大桌,上摆一只水晶鹅,一副酱蹄膀,一只烧鸭,一尾鲥鱼,并各色时蔬小菜、瓦罐鲜汤,端的是八珍玉食、活色生香。
徐应悟从早晨睁眼到现在都没吃上一口,见这一大桌饭食眼都直了,五脏庙里立时唱起经来。西门庆引他入座,席上呼呼啦啦站起来一大圈妇女,他这才回过神来,慌忙作揖回礼,挨个论了称呼。
西门庆右首依次坐的是吴月娘、李娇儿、孟玉楼、孙雪娥、潘金莲、李瓶儿,左首徐应悟身侧,女婿陈敬济携西门大姐居末。
玳安儿捧上一坛金华酒,乐呵呵道:“哟,这齐齐整整十口人,倒像过年似的。爹,开席罢?”
吴月娘闻言柳眉微蹙,却见西门庆满面春风正要举杯,赶忙换上笑脸儿,拿眼直瞅着徐应悟。徐应悟脸上自然也颇不自在,西门庆胡扯一番后邀大家举杯,他自觉连饮三盅,忙不迭向各方告“叨扰”。
腹内原就空空作响,几杯下肚徐应悟便头昏眼花,胃里烧腾起来。西门庆竟像有所感应,抬手招呼玳安儿近前,贴耳吩咐他叫灶上先下碗面给应二叔。徐应悟趁着说话间隙囫囵吃了些鸡鸭鱼肉,便强打精神开始敬酒。
先谢主人西门庆,西门庆笑眯眯叫他随意,自己满饮了一杯。
吴月娘跟着夫主也作亲热状,掩面吃下一杯后笑道:“应二哥不必伤感,好人家的女子有的是,赶明儿叫冯干娘、薛嫂子好好儿替你物色个可心的,指不定到过年便能吃上你喜酒喽!”
徐应悟不禁汗颜无语,只得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再三言谢。
二房李娇儿生得肥胖敦实,一派富贵闲人的恬淡模样,徐应悟记起她是李桂姐的姨娘,原也是院里卖唱的粉头儿,是西门庆为磨吴月娘的性子,赌气娶回来的。这妇人出身商女,自然清醒懂事,书里西门庆去世后她很快另谋出路,又傍上另一富户张二官作了二房。徐应悟心知她与西门庆无甚真心实意,不过图一安稳出路,西门庆也早腻烦了她,自打娶进门来就没沾过几次身。因此徐应悟举杯浅抿一口,叫了声“二嫂子”,两人相互不罗嗦,这就过了。
敬到三房孟玉楼跟前儿,徐应悟才满上一杯,孟玉楼倒先以丝帕衬着、按住他手腕道:“应二叔,急酒吃不得,先饮碗汤垫垫。”说着纤纤素手执汤勺盛了一碗虫草鸡汤递来。徐应悟莫不感慨,什么叫高情商,什么叫聪明人!吴月娘削尖脑袋,也只能看出男人面上的工夫,这孟玉楼却能体察入微,急人所急,不怪古往今来的金学家,都对她另眼相看。书里她与吴月娘一同为西门庆守寡,德行无亏,后与李衙内两情相悦,改嫁后得了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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