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第一次要在卧室,这不是鹤见述自己的心愿么!
鹤见述不敢置信,他都已经做到这个份儿上了,零哥为什么还能不为所动。
他不会不行吧。
空间内安静了几秒。
鹤见述迷迷糊糊地睁开金眸,却看见身下的金发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阿鹤觉得我不答应你,是因为我不行?”
鹤见述:?
鹤见述:!
什么!刚刚竟然不是脑中的想法,而是不知不觉地说出口了吗!!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鹤见述惊呼一声,视野已经从俯视变成仰视。
金发男人单手扯下自己的领带,不紧不慢:“阿鹤很喜欢这条领带呢。”
压迫感十足。
鹤见述紧张地咽口水:“……也没有很喜欢。”
降谷零勾唇一笑,淡声道:“你会喜欢的。”
鹤见述:“……”
突然有点后悔。
后悔已经迟了,降谷零会身体力行地让他的猫知道,挑衅是没有好下场的。
也好让他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
*
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满地狼藉。
降谷零顾忌到鹤见述的身体和环境,没有做绝,但也足够让少年疲惫到睁不开眼。
空间里存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降谷零找了一下,在鹤见述的几件衣服中意外地发现了自己的一套衬衣西裤。
藏得还挺严实。
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小猫怎么这么喜欢他的衣服啊?
平时喜欢穿他的衬衣在房间溜达还不够,连绝对私密的空间都要藏一套。
像把恋人的衣服团起来做窝的小猫,嗅着他的气味安心入睡。
好可爱。
降谷零给人换好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一团狼藉的地面——没有清理工具,只能事后再来。
当务之急是把猫抱出去,给他清理身体,好好洗个澡。
降谷零给鹤见述换了身衣服,把人打横抱起,走到紧闭的门前,温柔地喊醒他:“我们要出去了,给我开个门?”
鹤见述半睁半闭,随手拉开门把。
降谷零微微弯腰,抱着人出去。
感谢新家的超大屏幕,能容纳两人通行。换作是旧公寓的电视,就只能单人通行了。
屋子里的三位警察先生有些抓狂。
他们知道这小两口携手出门必定会去约会,没那么早回来,但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黑发少年被高大的金发男人公主抱着,闭着眼昏昏欲睡,一副体力耗尽的样子。
两人身上的衣服倒是非常齐全,可头发非常凌乱,少年的肩颈处的吻痕非常显眼,手腕上还有细细红痕。降谷零的衬衫随意扣了几个,露出大半胸膛,上面也有少年情.动时留下的痕迹。
一看就知道刚刚在做坏事。
鬼魂们:“……”
好想报警,等会儿,我们就是警察来着。
要是有实体就好了,第一个把零/zero抓进去!
诸伏景光心情复杂:“zero,请问你是什么牌子的禽兽。”
能不能克制点!
鹤见述打了个呵欠,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复读:“零哥,你是禽兽。”
降谷零:“……”
诸伏景光:“告诉他,这是我说的。”
鹤见述:“景光让我告诉你,那是他说的。”
降谷零:“…………”
没话反驳,毕竟他也觉得自己很不做人。
他只能尽快把人抱进浴室,泡进浴缸里,再好好地帮他洗个澡。
降谷零的一举一动都很规矩,不敢再放肆。
……
鹤见述在中途就睡死过去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天亮。
他浑身腰酸背痛,尤其是腰,感觉快要断了。背则是因为过于猛烈的撞击而不得不摩擦地板,红了一片。
好在降谷零发现之后,就迅速换位置,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鹤见述却觉得更糟糕,躲又躲不掉,反而更深了。
要命。
降谷零推门而入,见他醒了,讨好地帮他捶肩捏腿。
鹤见述享受着按摩服务,趴着看手机。
昨晚,国木田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前段时间武侦接了一则委托,后续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既然太宰说他要去长野,就请他顺路把回函送过去,当做是出差。
短信来的时候,他正在和降谷零胡闹,后来又睡着了,没能及时看见。
鹤见述连忙回复:[好的,我现在就去武侦拿回函。]
鹤见述撑着床榻起身,把手机的短信界面拿给降谷零看,自己风风火火地冲去洗漱。
细致的按摩过后,身体的酸痛也舒缓了很多。
降谷零又不是真的不想做人,鹤见述还是可以下床走路的。
降谷零准备好了清理工具,搬到了电视屏幕旁,等着和鹤见述一起进去。
这么大阵仗是要做什么?
鹤见述很是莫名其妙:“零哥,你要留在家里搞大扫除?”
降谷零抬了抬下巴:“里面不用清扫么?”
昨日的场面一帧帧地浮现在脑海中,鹤见述哄地一下脸红了。
“应、应该不用吧。”鹤见述结结巴巴地说,“我以前还在里面偷吃零食,洒在地上,下次再进去,地上的零食碎片就不见了。”
降谷零若有所思:“这么方便啊。”
鹤见述:“……”
他竭力绷着脸,不让自己乱想:“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降谷零点点头。
两人进去一看,昨天胡闹的地方果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仿佛被一键刷新。
降谷零好奇:“地上还摆着很多东西啊,那些怎么没有被清理掉。”
“可能是我的潜意识认为它们是重要的,所以才能留下来。”鹤见述猜测。
降谷零左右看了看,问:“要不要准备一点家具?”
“啊?……不好吧。”鹤见述扭捏道,“如果零哥想的话,我也不是不乐意啦。”
降谷零:?
他试探:“我说的是摆放物品的展示架和收纳柜,你说的是什么?”
鹤见述:“……”
我以为你说的是床!!
“什么都没有,我去拿文件了!”鹤见述硬邦邦地说完,立马转身开门。
他懒得出去,也不是很敢留降谷零一个人在[门]内,于是只探了半边身体,要摔不摔地吊在电视屏幕里。
一个正好上门的委托人不慎路过这里,直面了这一幕,当即吓得尖叫一声,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鹤见述:“……”
中岛敦:“……”
鹤见述无奈:“敦君,电视机再放隐蔽一点吧。”
中岛敦憋笑:“好的。”
鹤见述拿了文件就想走,中岛敦却突然拦住他,好奇地问:“述君,你脖子这里红红的诶,是蚊子咬的么?”
鹤见述:“……”
“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我!”鹤见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落荒而逃。
中岛敦不解:“述君为什么跑这么快?他还没回答我呢。”
身着和服的少女站在他身后,细细弱弱的嗓音如白雪般空灵,内容却很劲爆。
“那是吻痕。”泉镜花淡淡道。
中岛敦:“哦原来如此啊……什么?!”
“吻、吻痕?!”他顾不上思考小伙伴身上为什么会出现吻痕,结结巴巴地问:“镜花酱,你怎么会知道的?”
泉镜花:“在港口Mafia的时候被教过。”她微微掀开和服下摆,大腿上绑着一柄黑色匕首。
“美人计很方便暗杀。”少女的表情很认真。
中岛敦很崩溃,手忙脚乱:“不要掀衣服啊啊啊——该死的Mafia……镜花酱,这种东西千万不要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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