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玛的异能力很特殊,可以与别人进行信息交换,是审讯的不二人选。他明知道我是卧底,却还是替我再三隐瞒,我们互相配合,反咬了琴酒一口。”
“我有心试探他的底细,假意离去,其实是绕了个圈等在西格玛的必经之地。他果然不喜欢琴酒,宁愿走回去也不上琴酒的车,毕竟在我询问要不要载他一程后,飞快同意了。”
“他拉开车门,喊我——‘安室爸爸’。”
鹤见述:“……”
崽,太直接了啊!!
降谷零不紧不慢道:“在我的追问之下,我知道了一个惊天秘闻。原来西格玛就是你口中的孩子,他还说是你让他喊我‘父亲’。”
鹤见述小声道:“毕竟我们要结婚的,我儿子不就是你儿子嘛。”
降谷零点头:“没错,所以我也认下了西格玛。”
不仅送他回家还给了他生活费。
鹤见述弱弱道:“我可以提问了吗?”
降谷零:“问吧。”
鹤见述:“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降谷零:“我一回家,厨房就在失火边缘。事后想说,某人又一直抱着我哭个不停。”
鹤见·哭个不停的某人·述:!!
“好不容易才哄好,我担心你会因为西格玛进了组织而担心,就打算明天才告诉你,免得你睡不着。”降谷零叹气:“哪里想到会让你不慎失控……看来以后不管大小事,都要及时沟通,绝不能拖。”
鹤见述:“那你今晚是去见谁?神秘兮兮的,不肯跟我说。”
“我去找风见了——风见裕也,我的下属。我让他帮我代购了一台B超机,今晚去他那儿提货。”
“为什么要买B超机?”鹤见述疑惑不解。
社死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降谷零做足心理准备,将以为鹤见述怀孕的乌龙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他。
鹤见述羞愤欲绝:“我是男孩子,怎么可能怀孕啊!!你再厉害也不行啊!”
降谷零欲言又止,怎么结尾还夸一下他,怪不好意思的。
沉默片刻,最后强行冷酷地说:“现在轮到你坦白了。”
吞吞吐吐的人变成了鹤见述。
“我以为你是丁克族,一定会反感西格玛的存在。”鹤见述说,“不仅讨厌西格玛,还会连我一起讨厌。”
降谷零不可思议地问:“怎么可能?!我那么爱你!”
鹤见述:“……”
怎么突然告白,好害羞的。
他咳了一声:“告诉你有孩子的那天晚上,你宁愿睡书房也不抱我。”
降谷零:“我在书房查了一夜怀孕生子的资料,拒绝你是因为怀孕前三个月很危险,不宜同房。”
两个人:“……”
他们齐齐沉默并露出了痛苦面具,这个误会到底是怎么越闹越大甚至差点酿成祸端?
两人一合计,总算把所有事情都理清楚了,也把两人的心事都说清了。
鹤见述因为第一次被拒绝而想太多,又在外边受到刺激(来自福地樱痴和死屋之鼠的恶念)而精神紧绷,从而患得患失,发现降谷零半夜偷偷出门还推三阻四不说真话后崩溃,情绪失控。
降谷零因为脑洞大开又没有第一时间问清楚,事后又担心破坏自己在鹤见述心中完美的形象不敢直说,闪躲的眼神被发现,误会更上一层楼。
说开之后,两个人背对着对方,沉默了整整三分钟。
实在太抓马了啊!
就很离谱。
哪怕解开了误会,鹤见述的情绪一时半会儿也高涨不起来。
他对于自己失控后控制了降谷零的事耿耿于怀,十分愧疚。
但降谷零不让他道歉,说自己也有错,既然两个人都犯了错,那就是打平了,谁都不要再说对不起。
“而且我根本没有被你控制。”降谷零失笑:“你自己哭得泪眼汪汪,还不敢看我,发泄般地亲我都要闭上眼睛……你是不是没有尽全力?我除了动不了,全程都是有记忆的。”
降谷零从背后抱住鹤见述,将他深深揽入怀里,埋在少年的脖颈边。
“我没有怪你,你也不要自责。就算被你控制了,我也是心甘情愿的。”降谷零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鹤见述条件反射:“不许说死!”
降谷零连忙:“好好好……不说了。”
鹤见述问:“真的不生我的气吗?我还把你的嘴巴咬出血了。”
“不生气,你要不要再咬一个?”降谷零把脸凑过去。
鹤见述就差把头摇成拨浪鼓。
降谷零笑了笑,将唇印在少年香香软软的面颊上,偷了个香。
“那时你向我征求允许,请我同意让你来爱我。我既感动,又觉得受宠若惊。”
“你恐怕还没搞懂,你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鹤见述忍不住问道:“是什么?”
“是光。”
降谷零轻声道:“在我漫长的卧底岁月中,唯一照亮我的光。”
“我怎么会离开我的光?”
鹤见述微微发怔。
他知道降谷零爱他,但从未想到自己在他心中是这样的地位。
非常非常凑巧的是,降谷零之于鹤见述,也是太阳、光明、希望之类的存在。
“……你也是。”鹤见述偏过头,灼灼金眸注视着降谷零。
鹤见述的背紧紧贴着男人炽热的胸膛,两人靠的如此近,嘴唇与嘴唇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厘米,呼吸交缠。
两个人的心跳都很快,眼中情意绵绵。鹤见述望着他,恍惚间借由这个姿势想起了他们还在暧.昧期的时候。
在横滨电视台的洗手间里,他也是这么被男人搂抱在怀里,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你也是我的光。”鹤见述呢喃道。
少年微微阖眼,仰脸,做出承受的姿态。他还是没能改掉接吻时闭上眼睛的习惯。
降谷零主动倾身吻住他。
相似的姿势,相似的情况。过去降谷零只能珍而重之地将亲吻落在少年的眼皮上,而现在,降谷零能和鹤见述进行一个法式深吻。
两人唇齿相接,津液交换。鹤见述大开城门,任由降谷零攻城略池,又凶又急。
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响起。
鹤见述的心跳如擂鼓,差点喘不过气,被放开时连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降谷零抱着他进浴室,帮他洗了把脸,换下被汗打湿的衣服,重新塞入被窝。
“明天找机会带你去见西格玛。”降谷零亲了亲少年的后颈,圈着他的腰,哄他入睡。
鹤见述只躺了十几分钟,就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降谷零摁住他,无奈地问:“还不睡,不困么?”
然而鹤见述经此一事,情绪又被那个法式深吻调动了起来,有点亢奋。
他翻过身面朝男人,摇摇头,一双金眸在昏暗的室内闪闪发光:“完全不困!”
降谷零闭着眼睛,随意道:“这么兴奋,在想什么?”
“在想刚刚那个吻!”
鹤见述说:“零哥,你还记得在电视台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我说让你亲我,其实我的精神力就链接着你哦。”
降谷零睁开眼,略感兴趣:“你想说,那会儿你控制了我?”
“没有吧……”鹤见述想了想:“只是怕你不同意,在你的脑海里塞了个‘我应该顺从心意亲下去’的想法,在潜意识影响你。”
降谷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原来你从那么早就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那你也是呀!”鹤见述不服气地说,“如果你没有‘亲’的念头,哪儿来的‘顺从心意’。”
降谷零格外坦诚:“我确实很早就开始喜欢你了,只是一直藏着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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