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未予握住沈岱的肩膀,湿漉漉的肉棒再欠插入,在狂猛地插了几十下后,饱胀的肉头突然抵住了沈岱的生殖腔,那里早已如蚌肉般开合,瞿未予的身体定住了。
沈岱意识到了什么,也浑身僵硬。
原本激烈的性事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淫糜的声浪戛然而止,只有空气中混杂了信息素的腥臊气息从房间一路拖拽到走廊,扩散得到处都是。
瞿未予亲手扯断了那根紧绷的弦,他纵身挺,肉头直捣穴心,狠狠挤进了生殖腔,并迅速开始成结。
忽如其来的剧痛让沈岱崩溃得哭叫起来,他奋力挣扎,却撼动不了alpha要彻底征服他的决心:“好痛……唔……救救我……不要……”沈岱的膝盖撞得生痛,也比不上alpha的性器在体内成结的痛。
瞿未予一把揪住了沈岱的头发,逼着沈岱露出无暇的脖颈,他俯下身去,嗅着腺体里散发出来的勾魂摄魄的香,眦了呲牙,锋利的犬齿轻轻研磨,垂涎着沈岱那引颈就戮的悲惨又诱人的模样。他的舌尖轻轻舔过犬齿,目光杀气四溢,迅雷之际,他狠狠咬了下去,在omega的腺体内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同时已经成结的性器喷射出强有力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在omega的生殖腔内着床。
沈岱短促地痛叫一声,他圆瞪着双目,僵直着身体,像被瞬间抽空了灵魂,承受着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仪式一一被一个原本独立且陌生的人彻底入侵自己的身体、生命和灵魂。
他晕了过去。
“宝贝,老婆,宝贝老婆。”
耳边不停地传来轻声叫唤,沈岱被包裹在一个温暖又厚实的怀抱中,心绪平静得不可思议,刚刚恢复意识,一种难言的喜悦和满足就涌入心头,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双深邃含笑的眼眸,静静看着自己,目光温柔至极,亲吻马上就落了下来:“阿岱,你醒了,你睡了好几个小时了,我好无聊啊。”
沈岱回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事,他下意识地去摸后颈,发现腺体那里已经贴上了止血贴,身体干净清爽,被玻璃碎片划伤的地方也处理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桌上还放着很多食物。很难想象易感期里的顶级alpha会让别人进入房间,除非有标记的omega安抚一一因为瞿末予有他。
想到瞿未予真的完完全全标记了自己,沈岱一时激动起来,他清晰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原来被标记后,会如此强烈地感受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他的信息素不再是单一的味道,恬淡的昙花和冷涩的黑檀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合之后的气味是如此清雅美好,从今往后无论走到哪里,他的身体都带着瞿末予的印记,他是瞿末予的omega。
沈岱抱住了瞿未予的脖子,露出一个饱含爱意的笑容,然后偎进他怀中,鼻头突然一阵酸涩,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其实心底隐隐还有不安,但与心爱之人结合的喜悦掩盖了一切,他从未体会过这样完满的幸福,像做梦一样美好又不真实。
瞿末予亲吻沈岱的额头,大手贴着沈岱的薄薄的肚子,兴奋地说:“这里会不会有我们的宝宝?定会有的,马上就有了,会是alpha吗,会是S级alpha吗。”
沈岱的神色僵了僵,他们会有孩子吗,他们的孩子能得到瞿未予的认可吗?
但这点顾虑很快被瞿未予的热情抹去了,瞿未予抱着沈岱又蹭又亲:“宝贝饿不饿,不饿的话我们做爱好不好,你睡了这么久我好想做爱。”
沈岱的身体疲倦且饥饿,但根本挡不住汹涌的性欲,瞿末予胡乱摸了两下,他下面就又湿了,他回应着瞿未予的亲吻,小声说道:“我饿了。”
“老公带你去吃东西。”瞿末予将沈岱抱了起来,走向餐桌,却不让他坐在椅子上,而是架着他的两条腿,让他用蜜穴吞下自己的性器。
沈岱急促地喘息着,努力去适应杵在他体内的大肉棒。
瞿未予拿起一颗草莓塞进沈岱的嘴里:“吃啊。”他用力向上顶,还贴着沈岱的耳朵坏笑,“上下都多吃点。”
沈岱的双肘抵着餐桌,下身被瞿未予肆意玩弄,淫叫连连,哪里还吃得下去,偏偏瞿未予喜欢上了这样的捉弄,一边操他一边逼他吃饭。
俩人度过了极其荒淫又极度甜蜜的七天,那是他们从未体会过的极致享乐和幸福,是灵肉双双满足的巅峰。标记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并不只是身体上的绑定契约,更意味着灵魂的互通,他们会对彼此产生更加深厚的爱意和依赖,会受到对方情绪的影响,会被对方的信息素干扰,会心甘情愿向对方交付自己的一切,几乎不可能出现不忠的行为。
这样的结合,在易感期和发情期时会放大十倍百倍,是人人向往的极乐。
第四十七章
沈岱睡了很长、很沉的一觉。他太累了,当发情期结束,激素水平从异常回归正常,所有在这期间过度透支的体力都会反过来“讨债”,更何况他一个人承受了S级alpha整个易感期的无底洞般的欲求。
醒来时,屋内的遮光窗帘紧闭,沈岱完全不知白天黑夜,他翻过身,手习惯性地向旁边抓去:“末予……”
扑了个空。
沈岱睁开眼睛,见身旁的位置空荡荡的,掌心落在床上,一片温凉,显然人已经离开很久了。虽然他知道是瞿末予已经清醒了,可心里还是止不住地失落,毕竟过去一周的每分每秒,瞿末予都死死地黏着他,吃饭睡觉洗澡,没有一刻不需要他的陪伴,没有一刻目光不追随着他。
沈岱对发生过的一切产生了强烈的不真实感,他伸手摸了摸后颈,止血贴拆了,腺体上的咬痕已经结痂,将在这里留下一生抹不去的痕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黑檀木信息素的存在,他的身体和的意志都不再只属于自己,可哪怕有这么多现实的佐证,他依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
瞿末予标记了他。
瞿末予标记了他?!
沈岱忍不住将手贴在了平坦的腹部,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发情期时受孕率极高,只要不做避孕措施,怀不上才是小概率事件。他和瞿末予的孩子……只是想想,已经令他心潮涌动,泛起无边的温柔。
他在情绪里沉浸了半天,随着大脑的清醒,理性也逐渐回归了,他想他被迫发情,恒叔应该帮他请假了吧,omega突然发情属于常规事件,劳动法有规定这不属于旷工行为,这几天姥姥有联系他吗,万一……等等!沈岱突然想起来,他的手机被瞿末予捏碎了。
沈岱从床上坐了起来,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幕幕都浮现在脑海,但他一时无法把那诡异的铃声和瞿末予的突变联系到一起,毕竟这超出他的认知体系了。他抱着脑袋搓了搓头发,决定去洗个澡,让自己尽快回到现实中去。
两条腿和腰都酸软得不像话,被清理过的房间里还是到处弥漫着情欲的气息,想到这些天的荒唐,沈岱的脸就热了起来。
他慢腾腾地挪到了浴室,当他脱下衣服,看着镜中那个浑身布满爱痕的自己,简直……简直不堪入目。他快速移开目光,进了淋浴间。
洗完澡,他边擦着头发边走了出来,房间内依旧昏暗,只有从浴室扩散出来的光提供了微弱的明度,他正想走到床边开灯,猛然看见墙角处的沙发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漆黑而高大的轮廓。
沈岱吓了一跳,他看着那双交叠的长腿:“末予?怎么不开灯。”
一只手伸向茶几上的台灯,修长的的指尖轻轻按下开关,动作缓慢而优雅,像是落在琴键上的起手式,瞿末予没有表情的脸在光晕下忽明忽暗,令人看不出情绪,但他的双眸又深又沉,虹膜像一圈圈咬紧的齿轮,瞳孔是无底的巴哈马蓝洞,陷入其中就将被吞纳一切。
彻骨的寒意攀附着脊柱一路冲到了颅顶,沈岱的身体轻颤了起来,他比从前更能感知瞿末予的情绪波动,也就意味着,他比从前更容易受到影响。
他感到恐惧。
他抱着一丝期待,挣扎着、讨好似的叫了一声“老公”,渴望瞿末予像过去几天那样,热情又满怀爱意的回应他。
瞿末予的回应是用轻拧的眉心表达不加掩饰的厌恶,从茶几上拎起一个透明塑封袋,里面是一部被捏得稀碎的手机:“知道这东西的原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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