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讷讷地立着,咬了一口热狗,舌尖带走了嘴上沾的蛋黄酱。
注意到邢卓在看自己,江畔投去目光。
邢卓神情微妙,问:“没吃饱?”
江畔说:“不是。”
“不要吃了。”邢卓拿走他里的热狗,直接了当,“回去了。你家还是我家?”
还是去江畔家。
江畔把超市买的食材放进冰箱,开始做卫生,这边擦擦,那边抹抹,顺手把邢卓脱下来的衣服叠好了。
他正要拖地,被冲完澡的邢卓推进了浴室。
不知道到浴室待了多久,江畔走出去时,看眼镜中的自己,双眼像凝着霜雪的黑水。
看着一点欲望都没有。
不知道邢卓喜欢他哪里。一会之后又能不能继续喜欢。
走进房间,邢卓在床上坐着,眼角和眉型微微上扬,鼻梁细窄,从脸到身材都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江畔走过去,关掉灯,坐到他腿上。
邢卓便抱住他吻着,“你喜欢接吻是吧。今晚多亲一会。”
脱了衣服,江畔像颗发光的白珠子,邢卓眼底渐渐染上层深浓,一路吻到胸口,吮着咬着,手捏住江畔的屁股。
江畔顺从地趴过去,说:“我弄过了,你直接进来。”
“那你不用装了。”邢卓扬起了嘴角,“我喜欢放得开的。”吻着江畔发热的耳朵,邢卓顶了进去。
江畔的扩张很烂,插入的阻碍明显,内壁严丝合缝系包裹,让邢卓忍不住仰头发出叹息,想嵌得更深,待得更久。
江畔疼得厉害,身体随着邢卓的动作轻轻颤抖。
邢卓抽身,将他翻过身抱在怀里,吻他的脸颊,手掌揉他的屁股,“你是不会,还是你就喜欢这种受伤的?”
江畔身体上出了一层冷汗,劫后余生地呼吸着,邢卓硬铁似的阴茎戳在他小腹,耻毛刮着他腿心。
突然被惊醒了般,江畔像只乌龟一样趴过去。
邢卓开灯看他的情况,江畔脸摁在床上,说:“我没事,你继续吧。”
江畔这么紧张,邢卓根本进不去,对他说:“畔畔你转过来。我抱着你。”
江畔的身体抖个不停,“我不。就这么做。”
邢卓说:“我看到了。”
那一瞬间,像是是世界都安静了。
江畔猛地回头,盯着邢卓,脑海中灭口的念头一闪而过。
用枕头捂死他。
还没拿起枕头,豆大的泪珠扑簌簌落下。
江畔反应这么大,像是没被人看过似的。
邢卓双臂抱住他的身体,叫江畔动弹不得地牢牢抱着
,“江畔你在害怕吗?”
从未有人这么问他,江畔说:“你懂什么。”说完眼泪就啪嗒往下掉。
邢卓抚摸他的脸颊,擦拭眼泪,“我能安慰你,保护你。”
江畔抽泣着,无法在邢卓面前掩藏,暴露着自己都讨厌的模样。
“江畔没有比你更男人的男人了。”亲掉江畔眼角湿润的泪光,“没人能发现你的小秘密,我是最后一个。”
哄了很久,邢卓抱着江畔换了个姿势。
江畔抬起头,用红得可怜的双眼直盯着邢卓。
邢卓便吻住他,用层汗的手臂用力圈着江畔。胶着的嘴唇分开时,都有了声响。
江畔拉住邢卓的手:“你去干嘛?”
邢卓说:“洗澡。”
江畔背过身,丢回两个字,“没劲。”
邢卓站定在床边,将赤身裸体的江畔看了又看。
察觉他没走,江畔回过头,笑呵呵地看着他,眼中灵动闪耀。
邢卓一条腿跪上床,把江畔拉到自己身下,“这次你哭都没用了。”
江畔放松下来,但张不开腿,总想藏着夹着。
邢卓正有此意,从后抓住他软弹的屁股:“你要不喜欢,用手遮住。”
江畔用力抓住他的肩膀,轻颤起来
邢卓手包住他的下面,手指直接插进去戳进去搅动,“我帮你捂着。”
果然,江畔两套器官都能有反应,邢卓替他放松一会,箍住他的腰,深深嵌入。
江畔出乎意料的紧,邢卓插他的后面,像是开拓者,到了无人造访过的秘境。好几次邢卓都忍住了想射的欲望,想在他里面待得更久。
在某一瞬间,他的名字呼之欲出,邢卓固执地要拿开江畔挡着脸的手。
江畔不想被他看到此时的表情,用力挡着脸。邢卓比他更用力地抓住他的手。
江畔的表情凌乱迷离,像是在忍耐,睁眼和邢卓看着,眼角划过泪水,张嘴随着邢卓的动作呼吸、呻吟。
“江畔,江畔。”猛地顶弄几下,邢卓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江畔剧烈颤抖,原本无力垂着的阴茎,直挺挺站起来,已经射不出来东西,抖个不停。邢卓抽出来,他整个人就蜷缩起来,像是在接连打着尿颤。
他把江畔操高潮了。
邢卓抚摸他体温升高的身体,打量他,心情有些古怪。
不会一直用的那吧?
邢卓分开他湿泞的双腿,中间那处小小的,红得软烂,里面像雏鸟的红色尖喙。
江畔浑身满是凌虐的痕迹,还在轻颤,察觉邢卓靠过来,推开他,轻轻摇头。
突然腿和肚子便抽筋似得颤颤。
邢卓跪在他双腿间,翘起的阴茎微微摇晃,手上拿着撕开安全套,将套里冰凉的润滑液淋在他腿间,手指戳进去,“畔畔。我们试试这。”
第16章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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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更适合做爱,湿润嫩滑,没有那么涩,更加方便活动。
但太小太窄了,只是进去了一点,里面疯狂地挤压排斥,邢卓精赤的背上冒出了汗。
巨物拿出去,邢卓抱起江畔,在他湿润诧异的目光中,邢卓稍微提起他的腰,分架开他的双腿,勃起性器定顶上张开的入口。
江畔紧闭上双眼,“呃呜”地低沉呻吟。
缓缓抽动,撑满身体的同时也得到满足,阻力对抗着征服欲,摩擦带出泡沫,从交合处渗出液体里混着血丝。
对邢卓来说做爱就是游戏,他是个合格的TOP玩家,不会强迫自己的床友,也不喜欢强奸式的活塞运动。
他马上抽身,失去堵塞,江畔被撑开的小洞里涌出殷殷猩红,洇入床单。
好像是因为江畔受伤了,又似乎是另有原因。
像真的搞了个女人,还是处女。邢卓脊背发凉。
江畔似乎还不知道怎么了,不断抽泣,胯上的生殖器有气无力地垂着。
“畔畔,你怎么一点经验都没有?”
江畔小得听不清的哭声停下。
邢卓听不出情绪地说:“流血了,我给你擦一下。”
江畔脑袋发懵,回忆起之前填满身体猛地撞击内脏的巨物,心脏悄悄地颤抖。
他声音已经沙哑了,喊疼的机会都没有,用最后一丝力气说:“……去洗澡。”
邢卓丢掉染红的湿巾,顺从往浴室走,转身的瞬间,脸上残留着刚才性爱中疯狂、强势的气息,唇角无缘无故地抬起,无声笑了下。
江畔好像还是第一次?难怪之前避孕套也不会用。
江畔瘫软在床上还没休息多久,邢卓回来掀开被子,在床边俯视他的身体,眼神渐渐炽热。
“畔畔洗澡么?浴缸太小了,挤不下两个人。”
江畔睁眼的力气也没有,有气无力地摇头。
邢卓一条腿跨过他,贴着他的脖子轻声细语问:“还好吗?”
委屈刚涌上来,又感觉邢卓沉甸甸地压下来,江畔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邢卓分开他的腿,一点一点地重新插进去。
江畔咬紧牙忍着哭声,邢卓捏过他的脸,吸他的舌头,然后用叠在一起嘴唇哄道:“乖,你睡你的。我不会太过分,只要放进去就行,你别动。”
不管江畔的哭声是否大了些,邢卓趴在他身上,将阴茎使劲、全部按进了他的身体,上下起伏的胸口贴着他的背,发出叹息。江畔身子缩了缩,相连的部位就又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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