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269)
江琉五一听,立刻说道:“这不可能,陈季晚不会是凶手。”
江琉五是陈季晚的朋友,看起来对陈季晚是坚信不疑。
楚钰秧摆了摆手,说:“耿执啊,你是不是嫉妒陈季晚和小五儿的关系好,在吃醋啊。楚大人告诉我们,查案不能感情用事啊,不要被感情蒙蔽了双眼呢。”
耿执被楚钰秧说的不好意思,说:“我,我没有,我就是胡乱猜测一下。”
楚钰秧拍了一下桌子,说:“不过有一点我觉得耿执你说的不错。”
“是什么?”赵邢端听到声音中透露着一点得意,或许是想到了什么突破点。
楚钰秧神神秘秘的说:“陈季晚有问题。”
“这……”江琉五瞪大眼睛,嗫嚅道:“怎么可能……”
耿执大大咧咧的说陈季晚有问题,江琉五大声反驳了。不过等楚钰秧再说,江琉五就不知道怎么反驳了。因为每一次破案之后,都证明了楚钰秧的推测是正确的。江琉五心里打鼓,也有点狐疑不定起来。
赵邢端说:“你刚才说他是善良的人,你现在又说陈季晚有问题。所以他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第65章 流言3
“帮凶也是分两种的,”楚钰秧笑眯眯的说:“有一种是不自知的,被凶手误导做了伪证的。”
赵邢端皱眉,说:“你是说……”
楚钰秧托腮,说:“我觉得很有可能,陈季晚被误导了,他进了房间之后或许还发生了什么,或者他丢失了一段时间,但是他本人根本没有发现。昨天陈季晚回来的时候,显然身体和精神状况都非常的不好,这种时候,很容易掉入陷阱。”
赵邢端点头,陈季晚因为严峥,当时那方面的情况都很不好,这一点大家都是知道的。
楚钰秧说:“我本来以为茶水或者香炉里面放了东西,不过端儿你说并没有。”
赵邢端点头,说:“的确没有,茶杯茶壶和香炉里都是干净的,没有加过药的样子,房间里也没有燃烧过某种药的残留气息。”
楚钰秧说:“但是如果没有辅助,陈季晚怎么会自己搞错呢?这个让人很苦恼啊。”
大家都是一阵沉默,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他们实在想不到是怎么个回事。
楚钰秧忽然又说话了,说道:“还有就是那个粉色的小线头了,另外还有死者的衣服,据说是鹅黄色的。这两样东西,应该是眼下最重要的线索了。你们都留意一下,如果瞧见了就立刻说。”
耿执和江琉五点头,不过听起来简单,仔细一想还是全无头绪。鹅黄色的衣服他们没见过,只有店小二见过,并不知道什么样子。不过这倒是还好说,总有个概念了。
但是粉色的小线头,这就实在太难以分析了。到底是衣服?被子?床单?床帐子?还是手帕?亦或者是别的?
还有可能根本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死者的指甲有一定的长度,虽然修剪的圆润光滑,不过还是比较容易刮丝或者残留这样东西的。如果这粉色小线头和凶案根本无关,那么他们就真的进入误区了。
楚钰秧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不过都这个时候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有线索总比没有线索好得多,这点他们肯定都不能放过。
“陈季晚呢?一直不见人,不会……”
楚钰秧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说道。
耿执给他吓了一跳,立刻站起来说:“莫不是被凶手抓走了吧,我去找人!”
楚钰秧连忙将人叫住,说:“不会不会,虽然陈季晚是很重要的人证,不过我觉得他暂时是没有危险的。严峥不是一直陪着他吗?我就是想问,陈季晚会不会被大尾巴狼给叼走啊,我还有事情想问一问他呢。”
赵邢端:“……”
耿执还没反应过来大尾巴狼是谁,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的迷茫。
赵邢端说:“你要问什么?”
楚钰秧说:“我想问问他,回到丞相府之前,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或者遇到了什么人。如果凶手早就盯上陈季晚,让陈季晚做帮凶的话,那么或许会提早准备下手。”
赵邢端站了起来,说:“我陪你去问。”
楚钰秧也站起来跑到赵邢端的身边去,然后嘿嘿嘿的傻笑,说:“就怕我们去的不合适啊。”
“怕?”赵邢端挑眉,瞧着楚钰秧一脸兴奋又跃跃欲试的样子,说:“我可没瞧出你有怕的样子。”
楚钰秧立刻抓住他的手臂,把脸往他胳膊上乱蹭,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说:“我很羞涩的,端儿你又诬陷我了。”
耿执和江琉五尴尬的在一边,虽然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不过这两个人每次都公然秀恩爱,实在是让人压力很大。两个人一个人端着茶杯装喝茶,一个人盯着桌脚认真的看。
楚钰秧拉着赵邢端就出去,急急忙忙的,一路还小跑着,生怕陈季晚已经被大尾巴狼给叼走了,然后没有好戏可以看了。
陈季晚一直在睡觉,他生病了,中午没有吃饭一点也不饿。被严峥弄来弄去的,根本一点也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他实在是太累了,睡得很死。
严峥一直陪在陈季晚的身边,刚开始还挺耐心的,不过后来就抓耳挠腮起来。严峥没事可做,又不能发生声音打搅了陈季晚,而且有的看没得吃,根本就是一种最残酷的折磨。
严峥开始在陈季晚的床前转磨,走来走去的一圈一圈的来回转,转的自己头都晕了。
最后严峥还是坐在了陈季晚的身边,看着陈季晚发热泛红的脸颊,还有粉色的脖子,不慎露出来的锁骨,嗓子眼儿里都要干的冒烟了。
严峥有点忍不住,想着刚才反正都偷亲过了,陈季晚都没有醒过来,一下是偷亲,两下三下还不是一样的事儿。
严峥开始臭不要脸了,脸皮极厚的给自己找理由。
他充满欲望的眼睛盯着陈季晚,使劲儿的瞧了几眼,然后忍不住的就低头又吻住了陈季晚的嘴唇。
陈季晚哼了一声,显然有点不舒服。刚才严峥是非常温柔的亲吻,这会儿严峥都憋了半天了,吻上来就有点急躁的意味了,嘴唇一碰上,严峥就张开嘴在陈季晚的柔软的唇上咬了好几下。
严峥听到陈季晚发出的哼声,反而更想狠狠的欺负他。昨天陈季晚哭得满脸花,最后用小猫一样声音求饶的样子,简直太和严峥的心意了。
严峥骨子里就是这么一个人,我喜欢别人服从他,也喜欢瞧人挣扎无果的样子,这让都能取悦到他。
陈季晚被吻的有点窒息感,呼吸都不顺畅了,严峥的舌头还伸进来使劲儿的往他喉咙里顶,陈季晚就更是不能呼吸了。
陈季晚因为缺氧,开始做噩梦,梦到自己被严峥压在床上,用力的撞击着。陈季晚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结果就从梦中猛然清醒了过来。
他脑子里很晕,双手被人压住,身体每个地方都不能动,最主要的是嘴巴很酸,正大大的张开着,有人含着他的舌头在用力的吮吸。
“唔……”
离得太近了,陈季晚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不过这个影子和噩梦中的影子一模一样。他还以为自己的噩梦没有醒来,可是浑身战栗的快感太过于强烈和真实,让陈季晚不自觉的想要大声呻吟,让他知道这不可能是一个单纯的噩梦。
陈季晚吓得瞪大眼睛,他用力的挣扎起来,还要屈膝就顶严峥。
严峥感觉到身下的人醒了,不过他不想放手,反而更加放肆的亲吻着陈季晚,想要陈季晚顺从他,严峥的舌头卷住陈季晚的舌头,强迫他回应。
陈季晚急的差点哭了,严峥怕陈季晚又要咬他,就将陈季晚的双手并拢,单手压住,然后腾出来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闭嘴。
陈季晚慌了,感觉严峥比昨天还要疯狂,他身体还很难受,尤其是那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好像要坏了一样,他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