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355)
宴北低头瞧了一眼,不过两个人紧紧贴着,他低下头也什么都瞧不见。不过这个动作又惹恼了谢安易,谢安易也发现了,他下面起了反应。
谢安易脸红的都黑了,说道:“你喜欢我?我们才认识几天,你根本不了解我,凭什么这么说。”
宴北不说话,只是抱着他。
谢安易刚要继续质问他,忽然感觉也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好像跟烙铁一样,让人忍不住打寒战。
谢安易顿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两个人抱了好久,谢安易的身体渐渐冷静下来,但是宴北那块大烙铁还是硬邦邦的。
谢安易忍不住说:“你……你到底怎么回事?”
宴北听到谢安易的声音,更是兴奋了,忍不住在他脖颈出亲吻起来,说:“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啊……”
谢安易轻呼了一声,他觉得脖子特别痒,这可比亲吻还可怕,他本来就怕痒,还没人这么亲密的动过他的脖子,让他觉得又奇怪又惊慌。
宴北发现一吻谢安易的脖子,谢安易就彻底软了,忍不住就在他的脖子上又啃又咬的,还舔弄着她的耳朵。
谢安易连连打哆嗦,竟然嗓子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然后闭上了眼睛,被宴北吻了几下,他竟然就发泄了出来。
宴北一愣,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有点反应不过来。
谢安易羞耻的要死,趁着宴北愣神的时候,一把推开了他,然后往房间跑去,嘭的装上门,躲进屋子里去了。
宴北赶紧追过去,却被关在了自己房间的门外。不过宴北很庆幸了,谢安易没有直接跑掉,这已经让他很高兴了。
谢安易进了房间,立刻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了,里面黏糊糊的。他脱光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可以换的衣服了……
这个房间是宴北的,当然放的都是宴北的衣服。
谢安易是只身来的,没有换洗的衣服,之前买了一身,不过还湿漉漉的晾在外面。现在裤子报销了,他根本没有可以换的裤子。
难道要找一件宴北的裤子穿上……
刚被宴北那样子对待,现在穿上宴北的裤子,实在是……
谢安易脸色通红,他实在是想一想就觉得羞耻。
谢安易在屋里苦恼,宴北在外面苦恼。
两个人也没吃晚饭,发呆一番就到了深夜。谢安易一直不开门,宴北也不敢叫门,就坐在门口。
谢安易最后直接钻进了被子里,当然他最后也还是没有穿裤子,光溜溜的。
睡到半夜的时候,谢安易就做了个梦,还是春梦,他梦到宴北抱着他,将他压在床上,然后把他的烙铁塞进了自己身体里。
谢安易吓得满头汗,不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太妙。他完全不了解男人和男人怎么做,迷迷糊糊的想着,那样的东西,怎么可能进的来,然后就睡了过去。
后半夜谢安易倒是睡得踏实,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心神疲惫的。
过了子时之后,宴北冻的直打冷颤,就差拿着大刀在院子里练功了。
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发现谢安易睡着了。于是宴北就摸到了窗边上,试着拉了拉窗户,发现并没有锁上。
宴北就轻轻把窗户打开,然后钻了进去,跟做贼一样。
屋里还算暖和,让宴北松了口气。他不敢点灯,就怕吵醒了谢安易,那可是了不得了。
宴北悄悄的,想要摸到自己的小软榻那边去睡觉。不过一落脚就踩到了什么东西,还软乎乎的。
宴北弯腰捡起来就愣住了,竟然是一条白色的亵裤,不用说这尺寸的不可能是自己的,肯定就是谢安易的了。
宴北脑子里轰隆一声,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着谢安易的亵裤怎么扔在地上了,那他现在穿的什么?难道什么也没有穿?
宴北脑子里一片瞎想,忍不住就走到了床边,谢安易睡得很熟,是面朝里侧身睡着的。
宴北想着,或许自己这个时候拉开被子瞧一眼,谢安易根本就发现不了。
所以最后,他还就真的打着胆子拉开了谢安易的被子虽然天色很暗,但是宴北瞧得清楚,谢安易下面果然是光溜溜的,这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看的宴北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宴北目光紧紧盯在谢安易的臀部上,目光越来越沉,也越来越亮。他心里蠢蠢欲动起来,最后悄悄的爬上床去,然后也钻进了被子里。
宴北搂住了谢安易,就跟上次一样,不过不敢太过用力,怕把他吵醒了。
他用自己的双腿,把谢安易紧紧夹住,让谢安易一动也不能动。谢安易睡梦之中似乎不太舒服,挣扎了一下,不过没有醒过来。
宴北一晚上没有睡着,他兴奋的睁着眼睛就到了天色灰蒙的时候,最后才涌起一些困意,忍不住睡了过去。
谢安易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有人抱着自己,非常的温暖。他眼皮很沉重,还没从梦里醒过来,发现抱着自己的竟然是宴北。谢安易就越发的迷茫了,想着自己怎么又梦到他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又开始做春梦了。
然后这个春梦有点不同寻常,因为宴北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谢安易迷糊糊盯着宴北的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扬起了头,在宴北的嘴唇上舔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舌头塞了进去。
宴北还睡得不死,有人吻住了他的嘴,他吓了一跳,没想到谢安易会主动吻他。宴北心中又惊又喜的,盯着谢安易近在咫尺的脸,使劲儿浑身解数去吻他。
宴北闭着眼睛,一点也没有挣扎,反而非常享受。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虽然非常羞耻,但是这个梦实在是太舒服了。
谢安易觉得,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谢安易喘息着,被吻得更加迷糊了,搂住宴北的脖子,在他耳边含糊的说道:“快点,进来……”
宴北脑子里轰隆一声,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
楚钰秧和赵邢端在外面吃了饭,楚钰秧心满意足的回了宫里头,说:“今天真是大丰收啊。”
赵邢端问:“怎么丰收?”
楚钰秧眨眨眼睛,说:“吃了一顿好的饭,好看了美男,就是大丰收。”
赵邢端:“……”
赵邢端要去办正事,楚钰秧也就不打搅他了,一个人在殿里呆着。等赵邢端回来的时候,楚钰秧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看起来已经沐浴过了,穿的衣服也不多,这么趴在桌上,恐怕要着凉。
赵邢端赶紧把人抱到床上去,盖好了被子。楚钰秧都没醒,在被子里一滚,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第二日早晨,楚钰秧气得也不是很早,因为不用上早朝,所以他要补眠。
赵邢端把他从被窝里扒出来的时候,楚钰秧还迷迷糊糊的。
楚钰秧说:“怎么了?”
赵邢端说:“江琉五和耿执来了。”
楚钰秧揉着眼睛问:“不会又死人了罢?”
赵邢端说:“那倒不是。”
楚钰秧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了将人吧江琉五和耿执带进来。
耿执又说:“楚大人,不好了啊。”
楚钰秧头疼,问:“又怎么了?”
耿执说:“郭大人的脑袋,找到了!”
楚钰秧有点惊讶,问:“在哪里找到的?”
耿执说:“就在郭府里。”
楚钰秧说:“尸体找全了,为什么你说不好了?”
耿执说:“因为那个脑袋,他是自己跳出来的啊!”
“什么意思?”楚钰秧奇怪的问。
耿执说:“不是我们找到的啊,那个脑袋,突然就出现了。”
“出现在哪里?”楚钰秧问。
耿执说:“在郭夫人的房间里,把郭夫人都下病了,就是昨天晚上,大半夜的突然出现了。”
楚钰秧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来,说:“咱们去看看。”
赵邢端听着也觉得很玄乎,就同楚钰秧一同出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