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虹被他发尖挠得脸痒,偏开下巴:”你怎么来了?”
“广场没人,我在上面看见你们就下来了。哎,他们在练什么啊?”
队伍里不少人看见杜敬弛,还笑着朝他打招呼。
阿盲语气平淡:“还没开始练,现在是热身。”
“啊?哦,我还以为已经是正式训练了。”杜敬弛啧啧可惜,“本来还想看看他们受苦是什么样子呢。”
大虹听他嘴里小失落的语气,同阿盲对视一眼:“你想看他们受哪种苦?”
杜敬弛那眼神装着星星似的,语气特别崇拜地说:“说什么就做什么啊?那上回孟...上回你们爬的满身泥巴的那个,成吗?”
“成。”大虹淡淡应下,“但是没有泥,就让他们在沙子上爬。”
杜敬弛狂笑着点头:“太可以了!”
就听阿盲一声令下,几排兵刷地立正,嘴巴绷得可紧,看看两个铁面教官,看看中间那颗剥了壳鸡蛋似的男人,忍辱负重地趴在地上,一个接一个,大蛤蟆爬树般僵直。
杜敬弛晃晃大虹胳膊:“他们爬得也太慢了。”
大虹喝道:“这一圈超过五分钟就上重量!速度不行就练体力!”
瑞挪看见杜敬弛那嘴一张一合,就认定是他给教官煽风点火,心里痒死了,巴不得即刻完成训练,扑上去撬几句解释听听。
一解散休息,好几个人就冲到楼底下逮杜敬弛。
杜敬弛使劲往大虹身边凑,惯闲散的年轻士兵也不怕,大虹阿盲两个甩手掌柜悠悠落下他,坐在长凳上,看他被抓进太阳底下,耳朵脸被晒得通红。
好多手拽着杜敬弛这、拽着那,他是颗香喷喷的烤土豆,皮都快给这群饿死鬼扒没喽,尽挠他痒痒肉,杜敬弛笑得乱躲,手腕攥在不知道谁那,挠也不让他挠。
“哈哈...哈哈——停!别挠了——哈哈哈...好痒...”
杜敬弛脑袋撞在一堵硬邦邦的肉墙上,耳朵嗡嗡响,睁眼还没看清是谁,腰就给掐着抱了起来。
躁动的人群安静下来,看着铜墙铁壁的高壮佣兵,瑞挪不死心地揪着杜敬弛揉皱的衣摆,说:“萌蠢先生,现在是休息时间,你为什么打扰我们?”
杜敬弛好不容易逃开魔爪,残余的笑声与喘息呼哧呼哧混成一团,在孟醇耳边响起。
“哎!”杜敬弛惊叫一声,给孟醇举着放到了脖子上坐着,胯下就是男人厚重的呼吸声,震得他腿根肉发麻。
孟醇颠颠肩上的人,面无表情地撞开一条道路,驮着杜敬弛大步流星的样子,好像没有重量加身。
大虹说:“看他那样。”
阿盲笑而不语。
孟醇一手拎着杜敬弛的拐,一手摁在杜敬弛的大腿上,招摇过市地走过各种惊诧目光。
大男人这样算怎么回事儿啊?!杜敬弛脸皮薄,受不了别人那样看自己,抓着孟醇的寸头要他放自己下来。
“唉哟!”杜敬弛捂着脑袋痛叫出声,没看见前面的大灯,撞上了。
孟醇哄小孩似的,跑起来带他兜风。
杜敬弛揪着他两只耳朵,风吹在脸上,脑门好像不那么疼了。
骑别人头上,尤其是一个男的骑在另一个男的头上,显然被骑的应该比骑的人更屈辱。偏偏孟醇悠然大方,杜敬弛好不自得,使劲揪男人耳朵:“你放我下来!”
拐杖不知道随手扔去哪,孟醇两个巴掌盖在他大腿,劲儿大的,拿起来,肯定要留两个红手印。
“说点好听的,我考虑考虑。”
杜敬弛认了,声音打抖:“醇、醇醇哥?放我下来行不行?”
嵌在腿根肉的指头紧了紧。
杜敬弛又说了一遍,那十根手指头跟声控的一样,听见醇哥就用力。
“醇哥?”他试探道,“...醇哥?”
唉哟哟哟哟哟,这汗出的,他屁股都湿了。
杜敬弛揪住他耳朵根就不撒开了,一声声醇哥叫得千回百折,振聋发聩,好像他不把杜敬弛放下,杜敬弛就能臊死自己。
“醇——”
杜敬弛突然不叫了。
他的裤裆被孟醇狠狠抓了一把,疼得他两颗豆大的汗珠啪嗒打在孟醇头顶,又顺着孟醇太阳穴滑到有棱有角的下颌。
“再喊一遍。”
杜敬弛闭好嘴巴,顺带松开捏他耳朵的手。
孟醇声音低沉,声代的波动传到他腿间,连带屁股都震麻了:“杜敬弛,再喊一遍。”
第49章
他的吻总带着压迫感,很急,好像一秒都忍不下去。
杜敬弛紧紧抱着他健壮的腰,偶尔嘴唇分开时才急促地呼吸两口新鲜空气。两颗肤温相似的额头抵着,杜敬弛听见自己的声音正在问孟醇上不上楼?
他喘着粗气说不用,然后迅速地跟了一句就在这。杜敬弛的神经紧绷一瞬,接着便被孟醇排山倒海的气势掐断,双手紧紧摁在他宽阔的后背,两条舌头从他的口腔追到自己的,吻得滋滋作响。
巷子不长,但藏得很深,孟醇几乎死死挡住他,罩在他身上,一只手抓揉挤满裤子的臀肉,一手搂着他精韧的腰,说:“操!真他妈细...”
杜敬弛也伸手往他衣服里探,脖颈被气息烧得滚烫,锁骨洼了一窝岩浆似的。五根微凉的指头扒在孟醇深凹的腰线,迷乱地上下摸索。
他抓着孟醇挂汗的脖子,爱干净的毛病大概是彻底治好了,作乱地往他后脑勺抹开,舔舔满是口水的下唇,对着孟醇胸膛就是一口。
“咬得爽不爽?”孟醇问他。
杜敬弛松开牙,拿舌头临摹这圈湿印子:“你猜!”
孟醇照他屁股打了一掌,两团满登登的肉晃来晃去:“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浪呢?”
杜敬弛反手回他胸肌两巴掌:“再逼逼就别做了唔——”
所有话音都吞进孟醇嘴里,只剩滔天情欲在空气中涌动,灌进一呼一吸,属于对方的味道霸占了杜敬弛所有思考空间。
左腿被跨在孟醇肩膀,他在杜敬弛身前半跪,张口吃进那根硬到不行的性器,极富个人特色地粗鲁舔吸,含得杜敬弛右腿发软,整个人打着颤贴在墙上,叫得仿佛下一秒魂就没了,该飞到孟醇体内,停在那,永远同他合而为一。
孟醇半个脑袋都钻进他的衣服里,杜敬弛一边捂着嘴,一边隔着布料按在这颗扎手的刺头上:“可以了...可以了孟醇...”
他一把薅起孟醇的脸,要他抬头看自己,“再、再舔我就快射了。”
孟醇闻言,玩味地挑挑眉,直接咬着他通红的软头,狠狠一吮,逼得他缴械。
孟醇站起身,手夹在杜敬弛腿心拍了拍:“趴墙上。”
他吐出杜敬弛的精液,曲起拇指草草在掌心摊开,摸着滑弹结实的臀,往勾人的缝隙摸去,激得杜敬弛一哆嗦,两条大腿紧绷,支撑着孟醇的动作。
杜敬弛听见身后传来解皮带的动静,臀尖被抽出的两抹红色不断在热气里抖动,看上去非常欢迎男人进犯,惹的孟醇又是眼红,往撅起的白屁股上盖了两个大手印,弄得杜敬弛想一头撞晕过去。骇人的大鸟打在湿润的臀缝里摩擦,紫红的头部与茎身啪啪抽打左右白肉,沾满杜敬弛的水,怼着那张软嫩穴嘴,说:“撅好。”
严丝合缝填满的一瞬间,两人皆爽得发出呻吟。
杜敬弛身上穿的还是孟醇昨晚的衣服,简单的沙色短袖,明明去操场上随便抓谁来都是这个款式,杜敬弛却是最抓眼的,扫过去,哪也不乐意看了,就愿意盯着他一举一动,蹙眉低眼、放肆大笑,每个小表情都不想放过。
手臂伏着泥墙,肉似乎硌红了,孟醇环腰将他拉进怀里,缚住两条挣扎的手臂,胯部好像铁做的,挤得杜敬弛臀肉四溢,变成他一人的海浪。
两个人从巷里出来时,一个头发变成鸡窝,一个衣服上全是褶子,面庞红云不散。
孟醇好说,他长相刚毅,脸红起来照样野性横行,叫人看得腿软。
杜敬弛就不行了,他相貌有硬朗之处,但五官生的风情万种,帅气漂亮各五十,加起来却是百分之两百戳人心窝,看吧太过惊为天人,不看吧浑身刺挠,好像不欣赏两眼就是对不住视觉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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