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去我家吧。”他说。
色欲熏心的男人真的是会想方设法满足自己的鸡巴。
我眼睛都没睁开,幻想他抱我翻阳台结果失手把我掉下去了,我当场从七楼自由落体,摔成一滩血呲呼啦的肉饼。
这个死法不行,太难看了。
“明天白天,做。”我承诺道,再表达一下我此刻实在太舒服了,不想挪窝,“... ...我要睡着了。”
我不知道林诀什么时候走的,每晚都不知道。
如果我能再死乞白赖地磨一磨我爷爷就好了,哪怕拖到他下一个单休日再装门也行啊。
林诀放下锁头,回身过来抱起我,把我重新安置回书桌前。我顺手拿一串小香菇,边吃边好奇道:“那你第一次为什么还要敲门?怎么不直接翻进来?”
林诀笑了笑:“你猜。”扣裙_贰,三^O六(九贰<三九;六!追更!本文
我不猜,歪着头看他靠在窗边喝啤酒,易拉罐那种。他已经喝了一听了,现在手里拿的是我只抿了一口的,我觉得又苦又涩,并不好喝。
林诀见我不吭声,说大话脸都不红:“好歹第一次登门拜访,走正门才显得有礼数。”
我把签子往垃圾桶里一丢:“呵。”
“其实在那之前的一天,我来过你家。”他仰起头灌完,把罐身捏扁,“我翻过来,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你这屋的门是虚掩着的,我从门缝里看到你在学习。”
我愣住了,吃惊地瞪着他。
也发觉我前几天还说林诀吃东西时惜字如金,今天他不吃东西光喝酒,话多起来了。
林诀把残羹全都收拾好,半蹲在地上敲敲我的石膏:“怕吓到你,所以没吱声,决定还是用常规的方式来找你比较好。”
我想翻他大白眼:“并没有比较好。”
林诀站起身,朝着我吃得油了麻花的嘴吻了一下。
今天也是我喜欢的天气,晴天多云,微风。
我打着嗝儿写了半张试卷,烦了,把笔一扔,拿起手机看看班级群消息。
林诀没在我身边,吃完烧烤他就回自己家去了,说要睡午觉。
我朝我的单人小床看看,如果林诀开口问能不能霸占它一会儿,我指不定会答应的,可他不问,直接走了。
倒是班主任日常一问:好些了吗?
我是她寄予厚望的重点对象,我回:谢谢老师关心,下周复查完我就回校。
群里禁言状态,只有老师发布作业和重难点整理,以及一些成绩单和校内外公告。
我因为摔进医院错过了市一统联考,万年老二周倍加夺走了我的年级第一,同时他也是被我纸上赐死的三个小人之一——剪刀刺穿心脏的那个。
我已经计划好要怎么找他算账,要让他加倍付出什么样惨痛的代价了。
手机被我扔回桌上。
我靠进椅背里,打着嗝儿,发着呆,想着林诀。
今天的林诀好像不太开心,心事重重的。
他出现在筒子楼就不合常理。我猜过他跟家里闹翻了无处可去、他是私生子被追杀以防争夺遗产、他是作家来亲身体验角色的生活、他和朋友撕破脸了朋友把他的丑闻散布天下、他来买房等着拆迁费入账等等,总归不能够是闲出屁来专程劫我的色。
所以林诀有心事,也不意外。而且说不定明天或者后天,或者哪天,他就离开了。
就像他突然出现一样,走也走得冷不丁。
... ...又想了会儿林诀,不知不觉间饱嗝儿消停了。
我抿抿嘴自嘲,心道,原来我还挺黏人么?
我重新捞起手机,打字:睡着了吗?
刚发出去,房间门就被推开,林诀在他漂亮的白衬衫外面加了件米色的风衣。他朝我走来,弯腰亲了我一口,说:“我出去一趟,很晚才回来。”
我看着他:“很急吗?”
他又亲了我一下:“不算急,怎么?”
我推开他,撑着桌子站起来,然后拖着又闷又痒痒的石膏腿坐到床上,邀请道:“昨晚答应你了,说今天做。”
林诀被我惹笑:“真的啊?”
啊个屁。
我往后一躺,双手大字型摊在床上,任君鱼肉般甘愿道:“来吧。”
座椅被推回到桌肚里,我微微仰起头,看见林诀又去把门和窗户都关严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干嘛?切身体会到这破楼的隔音有多差劲了吗?”
他“嗯”一声,走过来的时候把外套脱在了桌上,随后捞住我两条大腿,把我调转个方向,让我枕到了枕头上。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床上做爱。
我抬起手抱住林诀的脖子,张开嘴迎合他的亲吻。舌尖尝不到啤酒的味道了,只觉得很湿很软,比起只有唇瓣贴贴的啄吻,我好像说不出更喜欢哪一个。
那就都喜欢,接吻是我活了十八年最喜欢的事情。
我勾起右腿往林诀的腰上蹭,被他一把握住了屁股,他低声道:“奇怪了,今天怎么这么浪?”
“想让你快点完事儿,”我怼道,“别耽误我学习。”
他用鼻尖顶着我鼻尖:“是么,那你得再加把劲儿。”
枕边落下两件上衣,这也是我和林诀第一次半裸相对。我脸热到要爆炸了,被他一身遒劲性感的肌肉冲击到头晕目眩,偏偏他抓着我的手往他胸口上摸去,故意弹胸给我看,问我:“好摸么?”
我狠抓了两把,故意道:“爽死了!”
靠,他穿着衣服的时候我是真的没有看出来他是这样的身材。
“记错了,上次你摸的是这儿。”林诀又把我的手往他腹肌上按,又问一遍,“好摸么?”
我受不了地嚷他:“你好自恋!”
林诀低笑着松开我,俯下身来一边亲我一边说:“我以为你喜欢。”
脑浆沸腾得要把我烧开,我偏过头闭着眼,感受林诀的手心一寸寸地抚摸我。有什么好摸的啊,细面条一样寡淡的身子让我生出自卑和难为情,我咬牙道:“难道你喜欢我这样的吗?”
“喜欢。”林诀凑过来亲了亲我耳朵,亲得我过电似的,“但你太瘦了,再胖一点。”
我被那句“喜欢”撩得心口揪了一下,慢三拍才小声道:“我吃进去的都消耗给大脑思考了。”
林诀掐住我的脸,亲下来时表扬道:“真用功。”
第11章 都不要
我躲在被窝里看黄片时,除了上镜好看的男优为何比千年灵芝还要稀少这个问题外,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这些男人被玩弄奶子的时候,至于会浑身颤抖呻吟不止吗?是演技过于浮夸还是真的有这么激动?
今天我晓得了,至少我,真的有这么激动。
胸口湿凉,林诀已经埋头折磨我半天了,轮番把我的两个乳头又吸又舔吃个没完。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被他握在手里的腰一直在抖,像条被捏住七寸的蛇,只能徒劳地扭。
我眼里雾蒙蒙的,一只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抓在林诀的头发里,尚且能自由活动的右腿也蹭着他的小腿使劲儿踢踹。可他根本不管我,我要是把他抓疼了,他就毫不客气地也把我咬疼,插在我屁股里的两根手指更是按着那处腺体不带留情地戳弄。
天杀的王八蛋。
我冒出一串儿眼泪,喉咙里的呻吟也要忍不住了,从指缝里漏出一些嗯嗯呜呜的低吟。乳尖上不间断的酥麻和时不时的刺痛,伴随着屁股里一波波酸楚的快感,一起冲击得我拱起腰,马上就要被这样玩到射出来。
高潮就差临门一脚,林诀停手了。
我急喘着,茫然地看着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笑话我:“这就要不行了?”
说罢还把手指上沾着的黏液全都抹在我的肚皮上。
我闭了闭眼,暂且不跟他计较,奔赴高潮的渴望迫使我朝着自己的性器摸去,总归先要射一发,爽了再说。
“别。”林咬金拦住我的手,把我双腕都压在头顶上,像要强奸我似的,“就是怕你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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