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空气太潮热了,交合处淫乱得不堪入目。
我能感觉到自己被操得特别特别湿,每一次林朝诀摆腰顶到最深处时,被淫水湿透的布料就会又黏又凉地紧贴到我腿心窝里,金属裤链也会摩擦着我的皮肤。有点痛,但跟被操穿的爽比起来,这点小痛根本不值一提。
在十分钟之前,我双手受缚于床头,身子在林朝诀怀里扭成麻花,被他咬的。
他从嘴唇开始,本来是亲得浓情蜜意,拱到颈窝里时就换成了牙齿上阵。咬得倒也不疼,酥酥麻麻制造出一波波激灵颤儿蔓延到我四肢百骸,一双手也到处揉捏,不紧不慢,仿佛大有闲心要慢慢来。
他端庄,我赤身露体,对比强烈的前戏让我淫性大发,性高潮的感觉来得无比强烈,几乎在他舔到我乳尖时,我就绷着腰想要射出来了。
“别磨蹭了... ...”我压低声催他,又漏出连串的气喘,“或者,或者先... ...摸摸我... ...”
林朝诀连眼睛都没抬,专注得耳朵也聋掉,依旧慢条斯理地含着那颗啥也吮不出来的乳头吸个没完。
于是我不受控制的,被快感驱使地一下下挺高胸口,明明是想要躲开,偏就像我贪心嫌不够似的主动往他嘴里面送。
空气愈发闷热,我夹着林朝诀的腰,把他侧边的衬衫蹭得更乱了一点。
他终于松开口,我看到一缕唾液连成丝儿地挂在他下唇和我的乳头之间,顿时脑袋轰鸣,色情上头得全身都狂涌起想被操的饥渴,想要林朝诀的鸡巴抵到我穴口上,然后一举把我狠狠操满。
“怎么这样看我?”林朝诀悄悄话一般低语,“喜欢我这样亲你?”
说着便不带停歇地把另一颗乳尖叼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咬住研磨,用舌尖快速地扇动。口水湿润,我猜他肯定是故意的,弄出微弱却淫靡的声音来刺激我的耳膜。
的确刺激到了,我舒服得快憋不住呻吟,双手抓在床头上拱着腰,又被林朝诀的手臂揽住,更把我往他怀里压去。
“喜欢么?”林朝诀以一个湿哒哒的吻作为结束,啄在我红到要滴血的乳头上。
“... ...喜欢,”我急喘着,双腿一个劲儿往他身上缠,“快进来,进来更喜欢。”
林朝诀被惹笑,热烫的唇舌从胸口下延到我的肚脐,随后头一偏,逮着我痒痒肉一口咬住,不轻不重,咬完就松开,很快再来一口。
我“呜”地拖长了声低吟,被刺激得鸡皮疙瘩乱飞,性器硬邦邦地竖在小腹上,已经急迫得不能不管。
近一周没亲热了,此刻不该是干柴烈火烧得噼里啪啦才对吗?为什么这人还能这么悠哉啊!
我不解、委屈、着急、色心荡漾,眼泪儿还是没出息地冒出来了。
小声叫着林朝诀的名字,我求他:“好想射... ...你、你摸它一下... ...”
林朝诀闻言更往下滑去,双手握住我的屁股肉当什么一样在揉,眼神却好整以暇地盯着我涨红的性器来回打量,把它看得更翘了,吐着汁儿地在空气里一弹一弹。
我羞愤欲死,止不住胡乱挣扎,嘴里毫无气势地威胁:“林、朝、诀!”
你他妈不做就起开!
我脸盘烧透,生怕就这样被林朝诀活生生地给看射了,两条腿试图要往他头上踹去!
林朝诀没让我得逞,他凑去亲了它一口,带着点笑音道:“长得这么漂亮。”
我气焰顿消成一缕烟儿,这下是浑身每一寸皮肤都烧透。
我好像已经射了,颅内高潮得一塌糊涂。亲热这么多次,这是第一次林朝诀用嘴亲它。
睁着眼愣愣片刻,心绪太盛,等看到林朝诀又亲它一下,随即就将它含住时,我心跳都没有了,脑海乍然一片空白,好像有什么从身体里激烈地喷出,彻底失控。
前戏是不是还没做完啊?
前戏好像才刚开始?
可我已经爽到了“爽”的所有笔画,已经满足得要死了。
安静的小屋里有很轻的笑声,特别愉悦似的。我悠悠回神,感觉口干舌燥,暖气开得太足了,可我脸上还是潮的,有点难受。
“宝贝儿,”林朝诀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眼里很得意一样,压在我身上亲亲我,“爽得都叫不出声了。”
我挣了挣手腕,放弃,瘫软地小声问他:“... ...你不进来吗?”
刚问完,我就察觉出不对劲,屁股里有两根手指像是在响应我的疑问,摸在我瘙痒的腺体上又揉又按,登时让我夹着大腿抖得腰都挺起来。
林朝诀含住我的嘴唇,又吻得更深来吮我的舌头。湿润缓解干燥,高潮后的接吻总是充满安抚和深情,让我舒服得张大了嘴巴迎合他。
可是吻着吻着,我再次慢好几拍地发觉出蹊跷。林朝诀的唇舌没有讨厌的味道,而我明明应该喷得酣畅淋漓的性器怎么也感觉憋胀依旧,痒得好像连下面的两个卵蛋都跟着要受不了。
我:“... ...!”
我呜呜嗯嗯地不让林朝诀亲了,他是不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又他妈跟我玩射精管理的破游戏!
可惜我这点小劲儿从来没能把这恶人反抗成功过。
舌尖被咬了一口,嘴唇被碾压得更厉害了,接吻不复温柔款款。
屁股里的手指也抽出去了,压着我乱动的腿根儿迫使我敞开门户,随后便是一根炙热的鸡巴抵在我穴口上,不由分说地直直捅进来,蛮力至极地直接操到了最里面。
我艰难地哽了一声,鼻尖一酸,闭着眼也还是涌出成片的眼泪。
林朝诀终于舍得放开我了,他灼热的鼻息喷在我脸颊上,哑声道:“紧得我都疼了。”
“... ...别动,别动。”我也好疼,酸软得比第一次还要难以承受。我吸着鼻子深呼吸,害怕他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干起来,那小猫小狗一定会听见我崩溃的哭叫的。
“你先,不要动... ...”我几乎是恳求道,“你... ...你今天太大了,你干嘛啊?”
林朝诀抹抹我的脸,一双手心到处揉捏,最后摸到我快要涨坏的性器上,这才噙着笑地嘶气道:“想你了,不然呢?”
他压下来,顶着鸡巴操得更深了一寸,简直要捅穿我:“你呢,想不想我?”
我胡乱点头,春梦都做了好几遭还不叫想吗?
可眼下我一点都不敢再刺激林朝诀,只能主动献吻,求他道:“慢一点,慢一点做... ...我下午,还要上学的。”
接吻柔情蜜意,爱也做得慢慢吞吞。
林朝诀抽出去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没点本事地再度高潮。精液一缕缕涌出来,半喷半流,在肉冠碾压到腺体时,我的性器重重一跳,喷了稍微有力的一股,随后又是绵长的潮涌,逼迫我一直处在停不下来的高潮中,泄得我神魂摇荡,只能哭着找林朝诀救救我。
林朝诀就来帮我了,完全抽出去的鸡巴重新顶进来,饱满的龟头压在我肿胀的腺体肆意蹂躏。他应该也是被我夹得受不了,粗喘着命令我道:“放松点,宝宝。”
我难耐地使劲儿摇头,掉在床上的小腿来回踢踹:“是你太大了... ...怪、怪我吗... ...”
精液还没有流完,屁股里又被专攻着前列腺操到了猛烈的高潮。
这一霎我没能忍住呻吟,颤着唇叫出一声泣音,爽得我灵魂都要飘走。
暖气呼呼输送。
片刻后等我找回清明,林朝诀正掐着我膝窝儿操得像个来锁我小命的判官。那道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的天光恰恰打照在林朝诀的身上,映出他汗湿的发梢和专注的眉眼,白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敞开了些许,露出一大片汗津津的胸肌,性感色情得简直要让我流鼻血。
他今天的确好大,太粗了,状态得用恐怖来形容。
可我今天也不太正常,激动起来没完,不禁操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屁股湿透了。
我的小腹上不断鼓起一条性器的形状,看着好吓人。
我还听见了这张本来很安静的床开始发出吱呀声。
“林诀... ...”我奋力挣动几下,眼睛也湿透了,“好热... ...也、也要被,听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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