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能浪。
我发情撩拨一下他,他就会以十倍发情之势反扑给我,完全不讲道理。
而我抱着胸,是因为我的两个乳头已经禁不得半点刺激,哪怕是和衣服的轻微摩擦也不可以。即便乳环取下来了,它们还是翘得像两颗泡发过的红豆,稍微一碰就能让我大声浪叫。
... ...怎么办,明天要是还消不下去,我是不是得像长跑运动员那样,贴两张创可贴保护它们。
大雪纷纷扬扬,将夜色银装素裹。
我困得眼皮打架,缩在寒风里晃神儿,祈祷老头子已经睡下了,最好睡得鼾声震天响,免得我还要强打精神怕被看出端倪。
委、屈。
林朝诀第二次射给我是在浴室里。我那会儿早被干痴了,被他反剪着双手后入,顶在隔断玻璃上操得叮叮当当——蓝宝石撞击在玻璃上发出的悦耳声响,伴着我崩溃的哭喘响了好久好久,我连“救命”都喊出来了。
本来林朝诀已经不怎么逗弄我了,既不说话也不调情,就眉眼专注地一直操我。
结果听我喊“救命”,一下子愣住了,随后低笑破功,坠满情欲的声线拂在我耳边,问我:“浪货,找谁救命呢?”
太要命了... ...
我一瞬间就被刺激到高潮里,脚尖堪堪点在地面上,夹着那根把我操翻的鸡巴泄得死去活来。肚子里好涨,也酸涩得操不开,不仅吃着鸡巴,还兜着好几汪潮喷的淫水流不出来。
等我回神时,我发现自己又失禁了。
林朝诀伏在我背上把我宝宝贝贝地叫着,笑话我:“真要把我咬断了。”
我大口呼吸,站不太住,被抵在里面慢慢地厮磨,我嗡声求:“好疼... ...要掉了... ...”
“哪儿?”林朝诀边亲边问。
“胸、胸... ...”乳尖来来回回地碾在玻璃上,没有一刻得到过拯救,要被揉搓掉了。
我委屈得大哭,以后别想我再戴这东西,那么华丽的一盒管他斥资多少定做的,回去我就给它藏起来,压箱底,别想找到!
“那摘掉吧,我给你摘。”林朝诀大发慈悲,慢慢把自己抽出来,湿腻腻的,再抱着我转个身,用面对面抱操的姿势重新捅进来,把我还没流尽的淫水再度堵回到深处。
“我自己摘吧... ...”我小声打商量,害怕他又趁机欺负人,我自己来最保险。
可林朝诀根本不给我动手的机会,头一低,拱到我胸口,先含住了左边的乳头吮一吮,舌尖再狠狠舔过,玩得我又抓他头发又抓他耳朵,然后被他蛮操一通,只能瘫软就范。
靠... ...林朝诀绝对有S属性,看我越惨他越爽,喜欢我哭和喜欢我失禁都是有力佐证!
他用牙齿钳住乳环,试探着往外叼,把我乳头拉得寸长,卡在小一圈的环里充血肿胀,反馈给我尖酸到无法忍受的快感。
是快感吧?还是痛?
我已经分不清它们的界限,总之我眼泪决堤,死死绷着腰,用一把哑透了的嗓子惊慌失措地哭叫:“不行!不... ...真的要掉了!”
但是林朝诀根本不停下,仍是以慢吞吞的力度蹂躏我。
我双手撑在他肩上又抓又搡,屁用没有,再下一秒,锋利的快慰和酸楚激烈倍增,乳头终于得到释放的那一霎,我把林朝诀的肩膀抓破,猛地一边失禁一边夹着他陷入狂乱的高潮。
我快被玩死了。
这场情事该怎么形容,仿佛是把两场甚至三场做爱简单粗暴地压缩到今晚这一场里来。林朝诀疯得我完全招架不住,平时的温柔简直荡然无存。
他吻着我,长睫毛沾着水珠,好像也哭了似的。
“叼着。”他命令道,把唇齿间的蓝宝石送到我嘴里。
我乖乖叼住,面上听啥是啥,心里想着要把它咬碎,呸掉,随着花洒的热水流进下水道去,再别想出来祸害人!
我看到他眼神落在我右边的胸口上,又怕又说不清,他轻轻亲了它一下,抿着坏笑问我:“还想再来一次么?受不受得了?”
我吸着鼻子,手指摸到我抓出来的长长血痕,好几道,两边后肩上都有。
他毫不在意,凑近来亲我脸蛋了,催我:“嗯?还要么?宝贝儿。”
我不吭声,闭起眼睛再偏过头,一副任他随便宰割的模样。
低笑的声音那么动听,林朝诀轻轻柔柔地操了我一会儿,才重新亲到我的乳尖上如法炮制。
十点整,从浴室里出来。
我整个人濒临报废。
现在十点半了,我坐在马路边,周身慵懒乏透,注意力没法集中。我感觉自己像片儿雪花,风再大点,就能把我吹走。
唉,好饿。
又冷又饿,饥寒交迫。
林朝诀吃“红豆”吃了个够,我的红豆沙却可能连影子都见不着。
奶奶个腿儿的,好生气!
奔驰停到我面前来,我仰头和车窗里叫我快上车的林朝诀发火:“我饿死了!”
林朝诀好声哄:“现在就去吃好吃的。”
“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吃什么。”
我冷漠:“我就想坐在这里喝西北风,你走吧。”
林朝诀笑得不行,打开车门下来,二话不说就把我抱起来塞进副驾里,再给我扣上安全带。
他扑扑我头发上的雪,话不中听:“被操傻了么,我的宝。”
我懒得搭理他,车厢里太暖和了,屁股下面的座位也和冰冷坚硬的路牙子截然相反,一切都很舒服,我为什么要在这么舒服的环境里跟他发脾气,我不如打会儿瞌睡。
车门一开一关,林朝诀也坐回驾驶位了,他道:“买一点带回家吃吧?”
这个时间还没打烊的,估计都是夜市烧烤大排档什么的。
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嗯”一声,双手还抱着胸,生怕衣服磨得我受不了。
我开始报复性点餐:“米酒小汤圆,烤鸡翅,炸豆腐,葱油拌粉,片皮鸭。”
“记下了,”林朝诀笑道,“还有么?”
我有气无力,闭着眼睛幻想美食,好半晌都快睡过去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我现在身怀巨款,这些钱够不够我还给林朝诀的啊?
可是我现在又不是很想还,拿去放在银行里或者交给林朝诀让他帮忙投资理财,等多赚一点了,钱生钱了,再还给他行不行?
我迷迷糊糊,刚要开口和他把这个想法说一说,就感觉车停下了。
我睁开眼,林朝诀正把手往我脸上摸:“我去买吃的,你接着睡,我很快就回来。”
“别,”我一把捞住他,怕他真全买了,“我只要米酒和烤翅膀就可以了。”
“没事,我也饿了。”
哦,那好吧。
我放开手,林朝诀下车离开了,把我留在路边停车位里。
我一个人又睡不着了,望着天幕灰灰的夜景有点失神,一时间有种“我是真的吗”的恍惚。
我是吗?
这一切是吗?
有太多这样的时刻了,美妙得总是让我不敢相信。
“咕——”
我忍不住咧了下嘴,哈,至少肚子饿瘪是真的,饿死我了,做爱可真是个体力活儿。
林朝诀在我拖拖拉拉背完三篇文言文和两篇半英语作文后,提着好几个塑料袋回来了,带着满身风雪和满身香味。
我馋虫上脑,一句都背不下去了,从此刻开始,我的嘴巴只负责吃东西。
林朝诀找出好大一杯奶茶递给我:“小心烫。”
我接过来,沉甸甸的,掏吸管时才发现原来它不是奶茶,而是一杯红豆沙。
车子重新起步,跟着导航朝桥湾驶去。
路上我就把红豆沙干掉三分之一,哑掉的嗓子被安抚,好受多了。
再回到家,我扯着林朝诀跟做贼没有两样,小心翼翼,轻拿轻放,怕吵到次卧里已经关门但却不闻鼾声的老头子,今晚的我们并不需要来自长辈的关怀。
终于回到卧室里,我看着这张大床就想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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