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诀只垂眼看着我,微张的嘴唇一句话也不说,随后被伸出来的舌尖舔了舔,这才松开我的腿弯儿,压下来低语道:“嘘——要操得更深一点了。”
汗珠滴到我身上,我像被烫到,脑袋里止不住浮现出SM里滴蜡的画面。
那些M会有我现在爽吗?
不会的吧,因为他们的S没有我的林朝诀帅啊。
也没有我的林朝诀厉害。
瞎想一通,才发现我的双手半自由了,再下一瞬,就被抄腰托臀地抱离小床,以相连的姿势被抵到墙壁上去,再被一秒不带停顿地从下往上操得大开大合。
这哪止操深了一点,我眼泪直流,死死捂住嘴才忍住不发出哭喘。
我用眼神向林朝诀求饶:“轻点、轻点啊... ...”
林朝诀好像读懂了,可他偏不轻点,仍旧为所欲为地进攻,只低下头来亲了亲我的手背,暗哑的声音裹满情欲:“轻点怎么让你爽?”
露骨的情话让我烧到头晕,我心理高潮带动全身都敏感地抽搐,吮着凶器一样地鸡巴一阵阵抽搐,又死去活来地泄了一次。
“插死了... ...”我往林朝诀的怀里栽,靠到他颈窝里用哭腔控诉他,“插死我了... ...啊!啊嗯,轻... ...”
肚子里的饱胀感随着凶器抽出而减弱,我终于能歇一歇喘口气,任由林朝诀一边笑话我越来越会撒娇,一边带着我离开这间闷热的休息室。
办公室里也暖和,但好在大,没有那么喘不过气。
林朝诀把我放倒在他的办公桌上,我都来不及说“不要”,后背就黏上了他的文件纸张。
屁股悬在桌边,被林朝诀稳稳托在手心里,每一次操进来时就按着我去迎合他,撞得我肚子里面酸楚泛滥,要被捣坏了一样。
不能叫床太折磨了,过度的快感无处发泄。
我以这样的姿势被操射了两次,间隔并不长。射的时候林朝诀一直吻着我,把呻吟全都碾碎在唇舌之间,于是精液蹭脏了他的白衬衫,连他的胸膛上都沾着几抹乳白色。
我双手抵在他的小腹上,神志昏昏地求他快点射给我:“真的不行了... ...要、要脱水了... ...”
林朝诀就俯下身来,我以为他又要来亲我,却没想到他是去拿键盘旁边的水杯。
换了个姿势,他把我捞起来,转个面,把我压趴在桌面上。
我后背上黏满了纸张,林朝诀就吃吃地笑,一边给我摘纸,一边扶着我的手喂我喝水。和他在筒子楼里用的那只保温杯一样,也是开盖带吸管的,很方便。
水是温凉的,我连着喝了好几口,还没喝完,就被掐着腰又操进来了。
都做这么久了,为什么林朝诀的状态不减反增,撑得我手一软,差点摔了杯子。
林朝诀接管了水杯,拿走也喝了几口之后重新放回到桌上。
我固执地看着它,邪念又冒出来,想要它,想抢走它,想把它占为已有。
快感在身体里乱窜,林朝诀贴在我后背上亲我耳朵,什么都能被他看破:“宝贝儿。”
我“嗯嗯”地应他,也像呻吟,眼泪和嘴角失禁的口水全都流到办公桌上。
“做爱分心,”林朝诀又来亲亲我烧热的脸蛋,“我宝贝儿在看什么?”
我用气音回答:“想要... ...”
被绑住的双手行动受困,我奋力地抬起上半身,偏偏林朝诀就要跟我作对,抵着我的腺体花样百出。我受不了地在桌上乱抓,揉坏了几张纸,也把脸埋进胳膊里,用全身力气来忍住不要失声。
性器是射不出来了,垂软在双腿之间胡乱甩。
屁股却能一直高潮,让我不得不怀疑除了林朝诀很厉害之外,我自己是不是多少也有点天赋异禀。
我没了骨头似的趴在桌上喘气儿,眼前一片雾蒙蒙。
林朝诀也在喘,揉在我屁股上的手劲儿越来越重,喘得也越来越凌乱,终于他娘的要射了,真心感天谢地。
我努力拱起腰,又抬起左边的小腿蹭蹭林朝诀,想讨好他干脆利索地射给我。
我反正是下定决心了,以后绝对再也不在憋屈的地方偷情。为什么操人的那个可以不用叫床啊!受罪都我一个人!凭啥!
濒临喷发的男人被欲望塞满脑子,竟然一边蛮横至极地捅我,一边抬手一巴掌扇在我屁股上,清脆响亮,是我哼喘分贝的好几倍!
愤愤只在一息之间,林朝诀打完揉揉,揉完毫不犹豫又一巴掌,嘴上倒是会哄人:“宝宝,想要我的水杯?”
我报复似的把他桌上更多的纸张都揉得稀巴乱,却又无法自拔地扭着腰迎合他的操干,哽着声骂他:“谁、谁稀罕!”
林朝诀短促地笑了一声,突然压下身来掐住我下巴,狠狠把我亲了一通。
唇贴着唇,他继续哄:“乖一点,说要就给你。”
我肚子真的快被捅穿了,眼泪淌个不停,我抽噎道:“要,快点... ...嗯!射给我... ...”
没有如我所预想的那样,林朝诀在直起身之后会野蛮地射到最里面,然后使坏再用手指帮我清理出来,而是撤退了,在我腿根儿之间重新进攻,一遍遍把我过分酸楚的鸡巴顶得又冒出一滩汁液,才闷哼着抱紧我,全都射给了这张办公桌。
第40章 失语症
暖气调低了一些,换气也同时打开。
我坐在桌边,两只脚垂着,双腿之间湿得不成样,肩上披着林朝诀刚刚脱下来的白衬衫,他怕我出了汗再着凉。而我正在努力“自救”,龇牙咧嘴地想把领带咬开,解放我被勒痛的双腕。
都已经勒出红搓搓的印子了。
不止于此,我觉得我像刚受过什么可怕的虐待一样,浑身上下哪哪儿都是咬痕、吻痕和指印,被S调教完的M都没有我这么狼狈的,林朝诀真是卯足了劲儿把我狠搞一通。
我顿了一下,心潮隐隐澎湃,又想起他说的那句露骨的情话——轻点怎么让你爽?
啊,够我回味的了... ...我实在是好喜欢... ...
我朝书柜看去,林朝诀正裸着迷人的上半身靠在那里讲电话。本来我们是拥在一起享受高潮余韵的,乍响的铃声没把我头发吓得竖起来,于是他把我安置到桌上,收起凶器后一边脱下衬衫,一边接起手机,开口就用一把沙哑的嗓音叫对面的人“妈”。
我惊惧且屏息,听他神情轻松地扯谎说自己正在健身房里运动,好在他妈妈没有任何怀疑。
领带咬开了。
我把它攥在手里当纸巾,先擦擦脸,再擦擦肚皮上的精液和乱七八糟的汁水,腿根儿里最狼藉的地方还没有擦,这条漂亮的纯黑色领带就已经被我糟蹋成了腌菜。
我叹口气,爽的、惬意的、懒的。
伸手又拿起那只浅绿色的保温杯,我叼着吸管慢慢嘬起来。
林朝诀说他过得挺好的,一切都很顺利。
说他不想站在讲台上当老师,医院和美容院就够他忙活的了,这事儿不要再提。
说他暂时还不回去,也没有跟“他”见面吃饭,估计是还在生气,那正好,他看“他”也很火大,冷静到过年再说吧。
我边听边瞎乱猜,依旧是那个《私生子》剧本,猜着猜着就把水杯喝到底了,再吸就发出轻微的咕噜声,我赶忙停下,盖好盖子把它放到一旁去。
桌上乱得像遭过强盗。
我扭着身把无辜受害的纸张铺展开,有些晕湿的痕迹已经在暖气里干透了。于是我把它们摞在一起,想找一本厚点的书压在上面,把褶皱压压平,或许多少还能拯救一下。
林朝诀走过来了,电话还没挂断,手里拿着一本辞典递给我。
他嘴里“嗯、嗯”地应着,又贴到我身前来,压着我的后背要亲我,都不怕被听出破绽的,就这样隔着手机上演一出偷情戏码。
嘴唇好软。
我明明在心里想着亲出声音引来好奇的话,也是他兜着,所以有点想搞破坏。
可是接吻实在太舒服了,作恶的念头被亲没,我乖乖张着嘴,想要他吻得更温柔一点。
电话里隐约传出些话语,听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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