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个方向,林朝诀捏着我屁股让我顺着沙发躺好,他也单腿跪上来了,操得我一下下耸动,头顶撞在几个购物袋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我捂着嘴骂他:“王八蛋!混账!淫魔!”
林朝诀操得更凶了,抓着我右腿弯儿给我摆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双腿之间的性器无从遮掩,半软在空气里胡乱甩动,没一会儿就被干喷了,滴滴答答挂着湿凉的黏液。
林朝诀俯下身来,压得我腿根儿好疼,他笑着问我:“怎么不骂了?”
我抬手就抓住他头发,用了点力气的:“你过来... 贴,贴近一些... 我再骂...”
逞凶的男人居然还没有丧失理智,他笑得更愉悦了,猜中到:“要咬我?”
我泪巴巴地盯着他,气焰和委屈交加,憋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叹慰一声,把我的手牵下来,亲亲我手心窝,低语道:“想插你。”
顿了顿,他又牵着我的手一起去揉弄我敏感的性器,还是那句话:“就是很想插你,忍不住。”
我死咬着嘴唇,脑袋都把购物袋顶掉地上去了。可我无论怎么推搡林朝诀,都躲不开性器被揉得出水儿,就像在床上被后入时一样,酸慰到极致,猛地涌出一大滩黏腻的潮液。
我仰着脖子急喘,爽到指尖都酥麻,屁股把捅进来的鸡巴裹得更欢了,一层层吮着,又被重重操开,直取我不堪凌虐的每一寸软肉。
被操熟之后真的禁不住撩拨,身体根本不听我使唤。
林朝诀碾开我的唇,用吻帮我把呻吟声堵回嗓子里。
好半晌,操得温柔了,我也能顺畅说话了,我便毫不客气地质问他:“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想上我了?我去看小金毛的时候,哭得那么厉害——”
“不一样。”林朝诀认真地看着我,“伤心难过的哭我并不喜欢,更不会引起我性欲。”
我吸着鼻子,心里怪开心的,怎么我要说什么他都知道啊?
但我嘴上“哦”道:“是么。”
“嗯。”林朝诀又笑起来,“不过你哭得的确很好看。”
说罢重新温温柔柔地亲吻下来,把我抱得更紧了一点,在唇舌纠缠间含糊道:“现在也好看。”
好,行,我心甘情愿了。
我自己抱住右腿,敞开身体放任林朝诀掠夺,只小声地催他:“那你快点儿,别恋战。”
忍着不叫床是件很难捱的事情,快感几乎无从发泄。
正是我如痴如醉地沦陷时,“咚咚咚”,叩门声好比惊雷突然劈进耳膜。
我被吓去高潮,一下子哽住呼吸,吓破胆儿了望着林朝诀,谁啊?!
不会是我爷爷吧?!
或者林朝诀的朋友、同事、甚至父母?!
或者,好运气一点,会不会是敲错门的?
林朝诀冲我摇摇头,眼神也充满疑惑。
可都这时候了,他还要操,偏抵在我腺体上细细地磨,“嘘”道:“乖,别出声。”
我一手捂住嘴,一手学他平时掐我脸那样去掐他,瞅瞅他说的这叫什么混账话!
咚咚咚。
很规律的三下,随后又是三下,然后静音了。
我爷敲门不拘小节,不是这么个敲法,八成可以排除掉了。
“宝,把嘴捂好。”林朝诀轻声道。
我预感到危险,着急忙慌气音道:“你干嘛!”
“捂好。”林朝诀一边说,一边把我抱起来,翻了个身,他坐进沙发里了,同时掐着我的腰给我摆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
鸡巴进得好深,顶得我眼泪决堤。
幸亏我牢牢捂紧了嘴巴,不然现在满屋都会是我仰着脖子的浪叫声。我挺着肚皮一阵阵痉挛,多馋似的,扭着屁股前后磨蹭,垂软的性器湿淋淋,又尿了一样。
咚咚咚。
门外的不速之客又敲了一组响儿,看来目的就是要把我吓死。
我咬住舌头,直接掐到林朝诀的脖子上,丫还笑,简直欺人太甚!
林朝诀轻松握住我手腕,强迫我自己给自己摸胸,他问:“腿疼不疼?”
我气得要命,放狠话道:“我要把我的骨头抽出来,打晕你!”
林朝诀笑得胸口震颤,松开手,改去把我屁股当面团一样揉,从下往上顶着鸡巴把我操得溃不成军。
“停、停... ”我趴在他肩上,求饶道,“要被听见了... ”
“不会的,放心。”林朝诀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我,“没操那么深。”
我把他抱得死紧:“进屋里,进去!”
可惜林朝诀个天杀地杀我杀的王八犊子,把我抵在了门口的墙壁上,墙纸冰得我浑身一打颤儿,缩着屁股又泄了一回。
伴着我元神出窍又回归,我听见林朝诀压抑的嘶气声,慢两拍才反应过来——我,哈哈哈哈哈,把林朝诀的肩膀咬出血了!
啊,这就是恶有恶报吧,爽!他该的,他自找的!
我松开牙齿,含糊不清又解恨地骂他:“活该你个王八蛋!”
林朝诀勾唇笑了一下,随后就低下头来特别凶地亲我,鸡巴埋在深处又操起来。这回往屋里走了,大步走,一把将我放倒在被子里,压着我大腿要把床干塌。
短短几分钟,我拱着腰接二连三地被蛮操进高潮里,爽得头晕眼花,爽得都害怕了,双手不自觉就去推林朝诀的小腹,反被他捉住了往肚皮上按,顿时又把我逼迫进新一轮的高潮中。
咚咚咚。
到底、他妈的、是谁啊!
我用稀碎的清明冲林朝诀乞求:“射吧,射给我... ...啊!嗯... ”
林朝诀歪过头,用手指把肩膀上的血迹沾一沾,又覆下身来抹到我嘴唇上,他哑声命令:“宝,叫我声好听的。”
“哥、哥哥... ”我赶快叫,立马开口,“要哥哥射进来!射给我...”
我的脸差不多可以红到爆炸了,这么羞耻的台词还是从黄色废料文学里学来的。眼睛看过无数遍,真到嘴巴叫出来的时候,原来是这么这么难为情。
我闭上眼不去看林朝诀。这一轮的亲热我一直都没能完全硬起来,靠着后穴体会了一次次阵亡般的高潮,已经到极限了,接下来一个星期姓林的都他妈的别想碰我!
然后林朝诀就来亲我了。
被内射的舒服就像小时候洗澡,接了一大盆热乎乎的水,我脱得光溜儿一屁股坐进去。啊——,又热又暖,舒爽无比,摊开了四肢想就这么一直漂浮着。
要不下辈子不当林朝诀家的小猫了,我默默嘀咕,去当一只水蜘蛛吧,成天浮在水上漂着,做个小窝,抓抓小虫,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咚咚咚。
我:“... ...”
我抱着林朝诀汗湿的后背,恶狠狠道:“最好是个有正经急事的!”
林朝诀稍微抬起点身,抹抹我刘海儿和脸蛋:“先去洗,等下着凉了。”
他把我抱去浴室,打开花洒递给我,让我坐在马桶上先冲着,他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就以腰上围着一条浴巾的造型。
我舔舔唇,故意把水势调小,打开一条门缝儿悄悄偷听。
有女人的声音,那女人说:“你在家啊?我都准备走了。”
好一把千娇百媚的婉转语调。
林朝诀问:“什么事。”
嗓音还沙哑... ...我有点不爽,并不想让这种刚跟我做完爱的声线给别人听去。
“能有什么事儿,不就是,约吗?我可以现在就进来。”
我:“... ...”你可以现在就滚蛋。
我正竖着耳朵要等林朝诀如何回答,就听“嘭”一声响,门关了,落锁。
我赶忙坐回马桶盖上,调大水量,仰着脸看瓷砖上的花纹。
林朝诀推门进来,浴巾解下,我一瞥,看到他的性器湿哒哒,挂着精液和乱七八糟的汁液,简直了,淫荡得令人发指!
“谁啊?”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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