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得眼眶发热,又气又难耐,挺着鸡巴往他身上蹭:“怕什么?”
“怕你射得满床都是,不好收拾。”
“...你他妈才射满床!”
当我奶牛吗!
林诀还是笑笑的,像是在欣赏我色急的表情,也不说话,就这样贴得很近地看着我。
这样的体位也是第一次,好像要比站着后入时更加暧昧一些。
我被他看得脸上烧透,明明只做过两次爱,他好像就已经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怎么侵略我,也知道怎么让我心脏乱跳。
还好他亲下来了。
我在温柔的接吻中庆幸感叹,不然都要被他看射了啊,那多丢人,我在心里瞎嘀咕。
手腕被松开,我没有再去摸自己,而是控制不住地望着林诀,怀揣隐秘的臣服感期待着被他插射。
林诀又摸了摸我的乳尖,摸得我打激灵颤儿,他问:“以前没自己玩过?”
“我又不是变态。”我瞟了它们俩一眼,好红,也格外翘。
“知道自己的腺体在手指进去两个指节的地方,不知道自己的胸也是敏感带?”林诀一边说,一边伸长了胳膊把他的米色风衣从桌上拿过来,从兜里掏出手机、钱包和钥匙放回桌上后,这才托起我的屁股,把风衣垫在了床上。
我惊得没空回答他的问题:“干什么?”
“等会儿浪得到处都是,”林诀不容我乱动,一只手就把我大腿压老实了,“当尿不湿了。”
我又羞又臊,试图争辩:“你他妈真当我是奶牛吗?!”
林诀被这个比喻逗笑,我都没看到他是怎么脱裤子的,下一瞬他就把硬得跟火棍一样的鸡巴抵在我腿根儿上,掰开我的屁股肉就顶进来了。
被操开的感觉太明显,也拜今天超长的前戏所赐,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两回做爱都要顺利得多。被肉冠一圈的棱刮到腺体时,我情不自禁狠狠弹了下腰,再也顾不上会把林诀漂亮的风衣弄脏弄乱。
手背被我咬在嘴里,爽得头皮发麻的呻吟变作呜咽从嗓子里泄出来,我固执地睁着眼睛要看林诀,看他也爽得嘶着气,即使头发被我抓得像个鸟窝,也不妨碍他帅得下海就能当头牌。
“再、再来一次,”我艰难地要求,“...要射了。”
林诀还在往里操,像没有尽头似的,憋了几天的性欲暴涨到可怕的地步,又硬又烫,撑得我四肢百骸都被酸楚浸没。
“快点...唔...”我受不了地催,一张口就是憋着的喘息,再不给我的话我就要自己撸了。
林诀哑声道:“宝宝,自己抱着腿。”
他把我碍事儿的左腿折上来,小心翼翼不去碰到石膏:“抱稳。”
我听从指挥,双手都紧紧抱在大腿根上,可惜嘴唇要遭殃了,被我流着泪快要咬破。追“文二三〇溜久!二〕三久溜
我以为下一秒林诀就要大开大合地干我了,毕竟所有准备工作都已完毕,是时候开始享受做爱的刺激感了。可他不,他抵在我酸软的最里面一动不动,又俯下身来和我接吻。
我快被逼疯,几乎是含着哭腔骂他:“...你他妈倒是操啊!”
骂得含含糊糊,全都被林诀的吻碾碎在唇舌间。
他低语:“我要干得重一点了。”
我咬他的嘴唇:“你快干!”
林诀用力亲了我一口,起身时手里多了一件他的白衬衫,被他团成一团盖在了我的小腹上,把我急待喷发的性器全部盖住。
终于要开启正餐了。
我还想着要好好地睁着眼睛看林诀做爱时性感的模样,可惜没有机会,我也还以为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可等林诀掐住我的腰快速抽出鸡巴又凶狠地捅回来时,我才在我的惊喘里意识到,我真是高估我自己了。
剧烈到像海浪翻涌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就紧闭上眼,连眉心都皱起来。那点酸楚几下就被林诀捣散,却又飞快地以更加浓稠的程度重新凝聚到我肚子里,然后再度被鸡巴捣软捣烂,绵绵不绝地散发到我四肢百骸,一遍遍地让我体会这种逃不开的快感。
被吊足了的高潮倾泄而下,冲击得我一瞬间全部空白,连呼吸都滞住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多少精液,等我回过神儿时,林诀正在说话,语气里好像有点笑,我分辨不出来了,我只感觉自己刚刚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爽,爽到我好像要死了一样。
“林诀...”我喘得不像话,莫名也有点委屈的感觉。
林诀的手帮我托着石膏,他问:“腿疼不疼?”
我淌着泪,鼻子一吸,不知怎么回事又叫了他一声,搞得他妈的像我在撒娇一样。
林诀“嗯”一声,掐在我腰上的那只手收得更紧了一点,弄得我有点疼。
其实我也怕痒,痒痒肉就在腰侧。
但我现在只觉得好舒服,疼也舒服,一点都不想让他松开手。
“把我衬衫全射脏了。”林诀很不贴心,高潮和余韵全都不让我好好享受,依旧维持着野蛮的力道使劲儿捅我,“风衣也湿透了,怎么办?”
我睁开眼,透过水雾蒙蒙看着他,不理会他的调戏,磕巴地问:“我是不是,被,听见了?”
“没有,”林诀俯下身彻底把我压得对折,一边跟我接吻,一边轻声道,“就被我听见了。”
我鼻尖有点酸,在满身不停歇的快感里五味杂陈。
我不想被听见,不想像楼下那个半夜三更叫得引起公愤的那个女人一样遭人唾弃。
可是林诀太会说情话了,我感觉自己很生气,可是我又好想相信他。
也许是没有回应的吻让林诀察觉出我的异样来,他下半身还不知分寸地操着,脸上却挂着与蛮横作为完全相反的温柔,问我:“听到你的床也在叫了么?”
小破铁床,一摇吱呀响。
... ...我怎么现在才发觉!
林诀看着我惶恐瞪大的眼睛,说秘密一样告诉我:“你叫得还没有它声音大。”
我哽着呻吟,闭上眼,羞耻得整个人要被热度蒸发掉。
我猜应该是潜意识在帮我,让我沦陷在快感里时也没有忘记收住嗓门儿。
万、幸。
就在我打算开口让林诀换个地方作战时,一个亲吻突然落到我眼睛上。
“想听你叫出来。”林诀温热的喘息喷在我敏感的眼皮上,又重新吻住我的嘴,“下一次去开房吧。”
在床上被干射两次,第二次很快,几乎就在林诀说想听我叫床之后的几十秒里,我就咬破嘴唇又射脏了他的白衬衫。
第三次是趴在衣柜上,用和之前一样的站着后入的姿势。
衣柜门光滑,不怕我的鸡巴再被磨伤出血,也没了小床乱响添乱,所以这会儿林诀干得格外激烈,我敢肯定他至少用了四成功力来朝我进攻。
“快射吧...”我腿软得直往下滑,全靠林诀勒在我腰上的手兜着,“你不是...啊!啊嗯...还要...出门吗?”
林诀在我耳朵边上低笑了一下:“不着急。”
说完就埋下头咬我肩膀,咬得我浑身打颤儿,更要站不住了,鸡巴却还硬邦邦地硌在门板上。
黏腻的水声和皮肉拍击的声音回响在我的小屋里,也比我呻吟的声音大,简直越听越受不了。
“我着急!”我服气地骂他,“我还要,学习!”
都他妈做了不止一个小时了吧?我做一下午试卷都没有这么累的。
林诀叹气,每次他叹气都很不甘心似的:“下次选个你大考完的时间去开房,行不行?”
我敷衍:“行、行。”只要现在射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林诀调整了一下姿势,握着我屁股揉了两把:“宝宝,你好白。”
我不想再听他废话,只想在他射进来的时候也喷出精液来发泄这过度的快感,我几乎恳求:“快射...求你了...”
可是林诀又他妈的不按我心里预设来,他不是该越操越猛吗,拔出来是干什么?
没有我思考的时间,下一秒那根湿淋淋的鸡巴就插进我并拢的腿心里,饱满热烫的肉冠重重顶上我的囊袋,刺激得我抖着唇闷哼一声,一下子绷紧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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