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毫不在意,一路又吻回到我的性器上,从顶端到中间,再到下面两颗同样好痒的卵蛋上。
他含糊地说了句什么,我没能听清,只感觉又是一阵温热的包裹,林朝诀把我的囊袋吞进嘴里了。
骤然爆炸的快感让我一下子失声,我又去抓他的头发,小声求饶道:“让我射吧... ...哥哥... ...”
敏感的皮肤被舌头舔了个遍,甚至还被牙齿钳住了轻轻咬。
我像发情的小猫那样拱着屁股一下一下地蹭,完全情难自禁,再不给我的话,我就要自己撸了。
林朝诀揉一揉我的臀肉,终于如我所愿地重新含住我急待喷发的性器。
这一回他不再慢条斯理,像不怕自己喉咙受伤一样,又快又重地给我做了好多个深喉。快感没法用言语形容,我爽得咬着胳膊才忍住浪叫,绷直了大腿痛痛快快地喷了个酣畅淋漓。
世界安静了。
世界晕眩着叹了口气。
我短暂地耳鸣了一会儿,理智尚存,赶紧手忙脚乱地想把林朝诀踹开。我都射完了,他怎么还在吮啊?
我看着他,气儿还没有喘匀,我问他:“... ...是已经,咽下去了吗?”
林朝诀站起身,那幅我幻想他喉结滚动的画面此时真实地在我眼前上演。
我感觉自己又颅内高潮了一次,爽得心尖儿都在发颤。
他抹了一下嘴唇,眼神盯得我要着火。
我在等他要说什么,可他只是欺身过来,兜着我的大腿把我压到床里,强行让我接了一个充满膻腥味道的吻。
“嗯?有没有十五分钟?”嘴唇麻透,还有点痛,我听见林朝诀低哑的声音贴得我很近很近,“再做下去,就要五十分钟了,宝贝儿。”
... ...要了命了。
被撩到发痴的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如果这个时候林朝诀把我掳走,掳到他家去,我会又害怕却也很期待地任他为所欲为。
但是林朝诀没有再蛊惑我。
他摸摸我发烧的脸颊,突然笑起来:“怎么这样看我?想要五十分钟?”
我猜我色欲熏心的小九九肯定一览无余,我抬起手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
“是谁明天市二统?”裹满情欲的声线竟也有能令人变成性冷淡的能耐,“是谁在车里跟我势在必得地打包票,让我等着看他把第一名重新夺回手里?”
我:“... ...”
好的,我萎了。
我一把推开他,站起来该拿纸擦擦拿纸擦擦,该提裤子提裤子,该坐下学习就绝不再色令智昏。
我狠话道:“等我考完的,榨干你。”
林朝诀拄在我的桌边,那里放着一本属于他的专业书。
他没翻开看,他看着我,边看边笑得很烦人。
两袋牛奶还在桌上,林朝诀站起来,只准备拿走一袋。
他弯下身亲了亲我的脸,说:“等你考完的,一起去约会。”
第45章 惊喜
元旦前夕学校不上晚自习,我打算悄默声儿摸去吠腾,路上再买两个烤地瓜揣着,到时和林朝诀一起吃。
还没走出校门口,碰上周倍加和黄之威了,身边没见猥琐廖津。
周倍加把我当空气人,不是那么的空气,毕竟从我返校后他对我更像是刻意地避而远之,我乐不得。⒎·⒈-0⒌!⒏!⒏·⒌⒐0=
前几天的市二统他重回万年老二的位置。在我们校是老二,可是放眼整个云泞市,他差我的那十八分可以让他被远远甩后几十名。
我浑身舒爽。
以前考得满意了只有爷爷奶奶可以分享,开心两分钟完事儿。现在不一样了,还有林朝诀嘉奖我,我可以开心很多天,再回味很多天。
周倍加无视我,黄之威却忍不住嘴巴犯贱。他勾搭在周倍加的肩膀上,指桑骂槐道:“唉?发现没老周?今天咱们校门口少了道风景线,小公主的好哥哥怎么没有来接驾?”
周倍加笑骂了一声:“什么小公主?你见过哪个小公主要谋杀亲爹的吗?这是逆子。”
我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我坚信阴阳怪气的人早晚要成为告别阳光的阴间人,我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况且马上就要见血了,据小饼干发来的情报,叫我们元旦这两天去曲奇喝酒,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搞不好就是今天呢。
蹦跶吧,秋后蚂蚱。
我在心里翻他们个大白眼,找出耳机戴上,边听英语听力边沿着人行道慢慢走。冬季昼短夜长,才六点天色就已经黑透,路灯投下柔软的光亮,照着我的影子长长短短。
想起去年了,我用纸箱抱着野猫去吠腾,扔下就跑,没钱坐车回家,就这样踩着影子走到后半夜。
如今仿佛轴对称、镜像成像,只不过这一次我不是背离吠腾越走越远,而是在朝着它一点点靠近。
啊,是件快乐的事情。
走过好几个路口,终于看到有推车卖烤地瓜的了。
我选了两个中不溜儿的,等着称一称的时候,很意外接到爷爷的电话,问我是不是在学校准备上晚自习。
我有一丢丢心虚,犹豫一瞬后坦白道:“明天元旦放一天假,今晚就不上自习了。但是我来画室找小林哥了,想等会儿和他一起回家。”
老头子“好”了几声,有点喘,听起来像是在爬楼梯。我心里酸涩,说:“爷,我好久没运动了,身子骨比你还老,明天我活动活动去帮你扫公园呗。”
我爷哈哈笑了几声,看样子根本没当真:“那晚上我就不做你的饭了,你们在外头吃完再回来吧。”
电话挂断,我后知后觉奇怪起来,我爷打这通电话到底是要干嘛的?
买完烤地瓜,揣兜儿,一路捂得暖烘烘的走到吠腾。
我推开门,铃铛叮咚,收银前台的蓝衣护士立刻站起身迎接我。她显然是认得我了,笑眯眯地跟我说林医生刚下手术,我可以直接去办公室找他。
可她没跟我说办公室里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啊!
我道谢后直奔二楼,心情雀跃无比,想着林朝诀跟我预定的约会会不会就是今晚时,我的手已经握上门把且把它扭下去了,而与此同时,我清晰明了地听见屋子里传出林朝诀的声音,说:“我妈怎么没来?”
我:“... ...?!”
求求了,是打电话吧?不是面对面吧?
我呼吸都屏住,僵持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是慢慢放开门把手让它归为原位,还是就此推开门赌一把里面没旁人?
林朝诀来帮我做决定了。
我听见脚步声走近,再下一秒门就被拉开,眼前景象明明白白——我,赌输了。
林朝诀诧异一瞬,又立刻笑开,问我:“这是什么惊喜?”
我才想说这是什么惊喜!呸,惊吓!
本来在前台就有点难为情的,现在我的脸肯定跟烤地瓜的那个火炉子一样,跟里面烧红的蜂窝煤一样,烫得要烧着了。
撤退,快快快,我脑袋里只有这一个信号!
林朝诀在我松开门把的那一刻就把我揪住了,牵着我的手腕把我拽进屋里,对坐在办公桌旁边的男人介绍道:“他就是裴晴。”
再转头对我介绍:“这是我爸,可惜我妈今天没来。”
再转头问他爸爸:“我妈怎么没有来?”
“她们姐妹有聚会,下午就出去玩儿了。”男人风度翩翩,儒雅随和,我记得林朝诀说他父母都是教授,那这模样非常符合我认知里对教授学者的幻想了。
我迎上他看过来的视线,紧张道:“叔叔好。”
男人笑着点点头:“你也好。”
林朝诀带着我一起坐到沙发里,碰到我的衣兜儿了,鼓鼓囊囊的。他好奇地伸手就来掏,掏完这边掏那边,淘宝似的,淘到了两个香喷喷的烤地瓜。
我真的... ...我真的好尴尬,我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林朝诀乐不可支,把其中一个小塑料袋递去给他爸爸:“爸,你不是爱吃么?我和裴晴吃一个就行。”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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