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晚不想学习了,想放纵!
于是回家后书包往书房里一扔,拉着正要开火的我爷一起去城市广场里下馆子,吃自助烤肉。我一直心情高飞,逍遥到晚上九点多钟才晕晕乎乎地爬上车,喝酒吃肉,有点喝多了。
林朝诀递给我一瓶椰奶,醒酒。
我就窝在副驾里叼着吸管嘬,听我爷好商好量地问他,就买了这点礼盒明天带给他父母真的好吗,本来住着房子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逢年过节总要好好感谢一番的。
林朝诀失笑道:“够多了,爷爷,你把超市搬我家去算了。”
“我倒是想的,”老头子长吁短叹的,“要不你就把小宝带回去,我一个人不打紧的。”
我急了,一猛子吸一大口,被狠狠呛住,咳得我惊天动地。
林朝诀再度失笑:“其实不说小宝会紧张,到时我爸妈也要放不开的。那这个年过得小心翼翼的,大家都不轻松。”
我爷琢磨一瞬,说:“也有道理。”
林朝诀安抚道:“我会代你们问好的,明天也给你们发视频。”
我还在咳,脸红脖子粗,老头子却“好好好”地靠回座位里,眯着眼睛打起酒足饭饱的瞌睡。
吓唬完我就当没事儿人,什么人啊!
回到桥湾,我爷洗洗倒头大睡,世界又是我和林朝诀的了。
我今晚也有礼物要送,喝酒壮胆就是为了把这份礼物成功送出,做了我好几天的心理准备。
趁着林朝诀去小阳台接电话的功夫,我从床垫底下摸出来一套情趣内衣——精挑细选一礼拜,邮寄到校门口的菜鸟驿站,躲在深巷旮旯里偷偷扔掉包装,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进书包里带回家,顺便还给自己买了一支消肿的药膏。
浴室门反锁。
我把这堆柔软的布料放在洗手台上,开始对镜打扮起自己。
主色玫瑰红,灯芯绒,先是一个超级巨大的蝴蝶结戴在胸前,垂下两条带子到肚脐,真是衬得我好白,像牛奶里撒了枸杞... ...也可能是被灯光加持的。
再是两条网袜,提到大腿上,箍着一圈蕾丝边... ...不知道林朝诀喜不喜欢这样的,毕竟我在吠腾里看到过那种做完手术的小猫小狗被穿上类似的丝袜,可以固定包扎又能清楚地观察伤口,还透气。
接着穿丁字裤,细绳上也有几个蝴蝶结,前面唯一一片儿薄薄的布料小得连我的性器都兜不住,露出个顶端,探头探脑地像在凑热闹。
最后就是一个颈环和两个手环了,丝绒布做的,我戴上后朝镜子里看看,发现自己醉酒的脸也是潮红的,整个人像大红灯笼成了精,格外喜庆。
“宝?”林朝诀在叫我。
我神经一绷,没空再欣赏自己火辣的装扮了,转过身扒门缝道:“这儿!”
林朝诀闻言走来,拧不开门,好奇道:“鬼鬼祟祟干嘛呢?”
“给你准备了一个新年礼物,”我指挥他,“你先坐到床上去。”
林朝诀很听话,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卖乖:“好了。”
我深呼吸,再回头朝镜子里瞅一眼,羞耻得快要大爆炸!
林朝诀他最好识相一点,莫要笑,莫要萎掉,给我一秒钟立刻一柱擎天!
卧室里光线大亮,我将门彻底打开,头晕目眩,四肢僵硬不协调,都要走不动了,杵在浴室门口供某人挑着眉毛玩赏我。
他妈的,笑屁!倒是快说点什么啊!
我脸红心跳,呼吸过度,我不知道林朝诀擎天了没有,反正我淫乱我硬了,性器很兴奋地快速勃起,顶端正好怼着丁字裤绳上的一个蝴蝶结,像我射了只小蝴蝶飞出来了似的。
“过来。”林朝诀终于发话,冲我伸出一只手。
我赤脚踩在地毯上,刚搭上他手心,就被蛮力拽飞一般扑倒在大床里,随后林朝诀来泰上压顶,把我双手反剪在背后,凑到我耳边轻吹一口:“乖宝,想我怎么拆礼物?”
我:“... ...”
我受不了地闭起眼,半边儿身子都麻了,感觉林朝诀慢慢往下滑去,灼热的鼻息拂在我皮肤上,撩起一片片鸡皮疙瘩,又痒又难耐。
啄吻沿着脊椎向下,快到屁股时,变成了湿润的舌头舔出一道道湿凉的水痕。
我“嗯!”一声,屁股不自觉就拱起来,毫不意外被咬住时,我头皮都要炸了,又是那种放呲花的感觉,噼里啪啦炸得我浑身都在颤。
林朝诀低笑了几声,我以为前戏差不多到这儿就结束了,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而且不论今晚林朝诀把我操成什么样我都不必有后顾之忧,因为做完可以涂药膏,明天还可以睡懒觉。
结果不是的,前戏还没完。
林朝诀跪在我双腿之间,迫使我大腿分开在他两侧,他把我捞起一点,仿佛要欣赏我就挂了根细绳的屁股,羞得我刚要左右挣扎,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性器,炙热的手心开始上上下下帮我打起飞机。
我喉头一哽,迅速丧失抵抗力,塌腰撅臀蹭在被子里嗯嗯啊啊地浪喘。
“什么时候买的?”林朝诀拿一把动情的声线问我。
“你,不知道,的时候。”我爽得忍不住主动去操他的手心,被摸到肉冠那条棱时,林朝诀像拧瓶盖一般手指圈着它打转,坏笑道,“是么,那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也精心准备了一份神秘大礼。”扣$裙~贰`三:O六]九贰三\九。六)追{更$本^文
... ...预感无敌强烈,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我越喘越急,有点想要射了,我抖着嗓子拒绝道:“不要,你、你别送给我,你已经,给我很多,了!”
林朝诀不理我,任由我淫弄他的手心窝,属于“丁”字竖线的那条绳儿恰恰卡在我臀缝里,随着我每动一次而摩擦在卵蛋和穴口上,微妙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仿佛羽毛搔痒,仿佛愈见成效的催情手段。
正当渐入佳境要高潮之时,一条软韧湿滑的舌头舔到我两瓣屁股之间,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令我大脑一瞬间空白,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事情,呼吸都一下子骤停了。
是、是我想的,那样吗?
似乎是猜透我,林朝诀用实际行动帮我证实我的震惊。
他又舔一遍,很慢很用力,那条细绳都沾湿了,清晰无比地勒在我穴口上,让我惊慌失措猛地回神,登时大叫着疯狂挣扎,把双手都挣脱了,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和屁股着火要逃跑没有什么两样儿。
林朝诀笑得太愉悦了,房间里回荡着他沙哑的低音炮。
我翻个身,此时是我此生中最羞赧的时刻!我看见林朝诀跪坐在床上,柔软的居家服衣领大敞,右手的拇指抹在下唇上,像吃了什么美味大餐一般,眼里牢牢把我看着。
我尴尬、羞极、一团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鸡巴都他妈吓萎了!
林朝诀欺身过来,我立刻就要跑,被他捉住一只脚踝,怎么都踹不开,反被轻轻松松拽回到他身下。
“舔不得?”他贴得很近地瞧着我,藏在睡裤里的性器硬得像根铁杵,“是不是舔不得?”
我感觉自己的脸盘可以煎鸡蛋了,气得大骂:“非要问吗!”
他与我额头相抵,笑得太欠揍,手又摸到我胸前的蝴蝶结里,从边缘钻进去,捏着我的乳尖来回揉搓。
我紧闭着嘴不肯出声了,任由消退的性欲重新席卷全身也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臊得我简直眼冒金星。
亲吻落下来,先在眉心,然后鼻尖,刻意跳过嘴唇,拱到了颈窝里。
我抓到林朝诀的头发上,性器被他隔着睡裤蹭到濒临失守,憋闷的呻吟滚在嗓子里,我默默玩起较真的游戏,心道林朝诀什么时候亲我的嘴,我就什么时候叫出来。
蝴蝶结被推开了,往上歪斜着,露出我被揉到发烫的乳头。
然后我高高仰起脖子,被吃得忍不住挺起胸口,这种尖锐的快感只有在被吮吸奶子时才会特别明显。
我曾严肃认真地于事后和林朝诀展开过讨论,大概就是说可以套用压强公式:P=F/S。乳尖面积这么小,施力的人又总是心怀不轨,而我只能不容抗拒地承受一波又一波锋利的快感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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