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动于衷,鼓着腮帮子边嚼边豁出去了:“你到底想干嘛?这是我最后的午餐么?”
他吃掉最后一口拌饭,不急不缓地收拾干净,把袋子重新系紧放到桌脚去,这才拄着我的试卷为我答疑,还是那句话:“无聊,来找你说说话。”
我盯着他不吭声,看他随意打量着我的书桌。
“把偏旁部首换掉,衣换成心,日换成竖心,裴晴换成悲情。”
士可杀不可辱,他在念我写在稿纸上的乱涂乱画。
“世界好像特指地球,那还不够,我的悲情能盛满整个宇宙。”
我麻了,热血上涌,脸红脖子粗,我吼他:“你他妈有什么毛病!”
他眼神飘过来,笑得贼找打:“裴晴。”
又说:“哦,还有一句,你换行了,我没看见——去死吧,全部都。”
我尴尬至极,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像个瘸腿的猴儿在这被人戏耍。
“别害羞,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高三是吧,我高三的时候比你还矫情,成天伤春悲秋肝肠寸断。”
并没有安慰到我,我骂他:“菜刀在厨房,你要么就给我个痛快!”
他失笑,笑完自我介绍道:“林诀,口诀的诀。”
“林先生,”我烦得很,烦躁夹杂害怕,恶向胆边生道,“你到底、到底想要做什么?你现在根本就是个入室行凶的变态!”
他面向我,双腿膝盖和坐在床边的我挨碰在一起,他敲敲石膏:“怎么回事?”
妈的,我像在对牛弹琴。抠q|un二:3聆六(9@二$39六
“摔的!”我嚷,“倒霉从楼梯上滚下去,摔得四脚朝天!”
他看着我,不知道信没信。
沉默逼得我正要发疯的时候,他开口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一百天,你不去学校的话会落下很多课程吧,现在又是最关键的时候,光对着答案改试卷,没有老师讲解,你能收获多少?”
我懵了,嚣张的气焰被懵逼浇灭,我等着他能说出什么花来。
“所以,要补课么?我可以充当你的家庭教师。”
我:“... ...”
他的手从石膏移到我的大腿上,动作配合他接下来说的话,意图再明显不过:“入室行凶,你猜得很准,更准一点,是入室劫色。”
我脑袋一轰,头晕目眩,被冲击得凝固成蜡像。
“你家只有你和你爷爷,他是环卫工,现在距离他回来还有四个小时。”
我艰难到:“你、你要... ...要... ...”
“古人云,饱暖思淫欲。”他说完就牵起我的手,问,“成交否?”
亲吻落在手背上的感觉让我头发都快竖起来,原来他不是想来捅我一刀,而是想来捅我的屁股,虽然两者相比,哪个都没有更好一点,哪个都荒诞得可笑。
他是不是有穿墙术,偷窥到我意淫他了?
或者读心术,读到我躲在被窝里,拖着伤残的腿还不消停,一边自慰一边潮热地、含混地叫床,幻想的全是被他掐腰狂操的画面。
我不自觉发颤,试图把手抽回来,没能成功,他又问我:“试试看?”
这一回亲吻从手背落到指尖,濡湿的舌头舔上去,好恶心,我眼睁睁看着他含住我的食指,吮了两下又咬住,咬得我天灵盖都要炸开,浑身过电。
我受不了,用尽力气抽回手,使劲儿在床单上蹭了蹭:“你给我讲题,我给你操,是这么回事,是吗?”
他明显愣了一下,可能是没料到我会用这么粗俗的字眼儿,他“嗯”一声:“保证给你讲好,也保证把你操舒服。”
讲不讲好无所谓,我根本用不着你讲。
我抿着唇,朝他下面看去:“那你掏出来,我要先验验货。”
他被逗笑,我怼道:“万一你只有米粒儿大,或者细得像圆珠笔,那——”
他没脱裤子,也没站起来,直接抓住我的手往他裤裆上按去,我顿时哑口无言,脸上烫得要滴血。
“今天是先讲课,还是先交学费?”
他挺动两下,炙热勃勃的东西蹭在我手心里,硬得他妈的像个杠铃。
我怕得有点喘,手也挣脱不开,他凑到我跟前说:“我是不是也该验验货,万一你的小嘴儿不好操,我也划不来。”
说着就侧过头,朝我的脸上啄了一口:“就从上面这张小嘴开始验,怎么样?”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应该是当成默认,松开我的手就站起来,几下解开皮带,我耳朵里全是尖锐的长鸣,给我十个脑子我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发展。
很快,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其他男人的鸡巴... ...操,我后悔了,我是不是还没有答应他的提议,我现在后悔绝对还来得及!
可我一张开口,我应该是终于疯了,竟伸手去捉他的性器往自己嘴里送。味道并不好闻,我闭上眼脑袋里全是空白,正要吃进去的时候,脸被捏住了。
他托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以前吃过么?”
我摇头。
他又问:“亲过么?”
不管是亲嘴还是亲什么,我都没有过。
他俯下身,笑道:“这就哭了?”
我都没发现自己流眼泪,他说:“那初吻便宜我了。”
嘴唇相贴的柔软让我恍惚自己在做梦,我被迫承受着吮咬,却发觉,原来接吻是这么舒服。
第3章 晚点见
我们换了一个姿势。
他把椅垫扯下来扔到地上,我坐在上面,背靠书桌,再难受也无处可逃。
林诀抓着我的头发,他应该是在低着头欣赏我的狼狈样:“再张大一点,连一半都没吃进去。”
操你大爷,你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好意思怪我张得还不够大?
我忍着干呕,努力又把他吃进来半寸,太噎了,我、我他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原来黄片里也不全是表演,至少在口交这部分,那些被鸡巴塞得眉头紧皱的模样肯定不是演出来的,流得到处都是的口水也不是故意恶心观众,而是真的受罪。
我的双手都抱在他大腿上,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有意图敢操我,我就会用指甲狠狠挠他。要爽一起爽,只我一个人遭罪算什么买卖。
但是林诀好像很稳得住,他摸到我的嘴角,沾了一点口水抹到我的脸上:“我可以动么?”
我唔唔地威胁他,眼泪不自觉往外冒,我用牙齿轻咬了一下这根不像话的东西,就听林诀轻“嘶”一声,还笑:“别咬,我不动还不成么?”
浓郁的膻腥味霸占我整个味蕾和嗅觉,我激动得有点晕,想起是在哪儿看到过一个童话般美好的比喻:吃棒棒糖。
天、真。
能说出这个比喻的,一看就是根本没吃过鸡巴。
亦或者吃的鸡巴小得像根棒棒糖,让舌头还有富余之地可以舔吮。
我开始尝试着先吐出一截再吞回去,毕竟不能就这样含着,不过几个来回我嘴角就麻了。磨得发热,有点痒痒,而咕叽咕叽的水声无法避免,听起来像是我好馋,正抱着什么美味无比的东西吃得津津有味。
头发被松开了,我以为验货结束,却不想林诀牵起我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也掐着我的下巴和脸颊。好疼,疼得我眼泪直流,我没法抓没法推,也没法合上牙齿咬他,只能被他摆动着腰一下接一下操进喉咙里,操得我快窒息。
他脑子果然是有毛病,里面肯定全是精虫在爬。
我才刚吃过饭,他就不怕把我操吐了、吐他一鸡巴、吐他一裤子吗?
亏得我还夸他稳得住。
可我有什么脸说别人,一边骂着他有病,一边被他操着嘴就激动到快要射出来。
林诀在我崩溃的前一线停下来,抽出去时带着一大片湿滑的口水,他蹲下身看我咳嗽个没完,说:“真可怜。”
得意个屁。
我掩着嘴瞪他,手腕也被他掐得好疼,一开口声音都哑了:“验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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