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腰的手收紧了,我猜他是怕我一下子失衡全坐进去——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而往往这时房间里就会响起两道交错的闷哼声,一个是直接被插射了,一个是差点或者已经被夹射了。
轮到林朝诀叮嘱我“慢点”,他眼尾都红了,眼神黑沉沉的,愿意忍耐的男人真是性感得要命。
“是很生气,”他低声道,“但也很开心。我在这张床上想过你无数遍。”
我听得脸红心跳,几乎要溺毙在他的视线里,心潮澎湃得一塌糊涂。
有感情时的做爱和没有感情时候的做爱真的好不一样。最初那几次的心理快感完全是源于自甘堕落的放纵,而之后到现在,什么叫神魂颠倒啊?每一次都是神魂颠倒。
林朝诀叹慰地弯了弯唇,像是一个很轻却非常满足的笑。
他说:“终于把你想来了。”
我受不住地直掉眼泪,有点烦,我为什么就不会说情话啊... ...我也想让林朝诀知道我有多喜欢他,我没喜欢过人,我好喜欢他,喜欢得不想还债了,一辈子肉偿,欠到下辈子去。
肚子里插满了,我捂着鼓出来的肚皮一阵阵颤抖,情不自禁地奔赴高潮。
但是林朝诀坚守住了,成功打败了50%的小说男主角。
我头晕目眩地回神儿,发现我又被射精管理,有一只手握着我的性器不让它射,那种胀到瘙痒的难耐爬满全身,我几乎还没从强烈的余韵里缓过劲儿,就陷入了下一轮饥渴的情欲中。
林朝诀嘶哑着叫我:“宝宝。”
我含混地应了一声,咬着唇忍住呻吟,想照搬黄片里那些装了电动小马达的演员那样扭得臀肉翻飞,可惜不太得章法,随便一动就要被操穿了,真的进得太深了。
我急得抓住林朝诀的胸肌:“你来,我、我不敢动... ...”
“宝贝儿,”他又叫我,眼角都红透了,“要操得凶一点了。”
我透过湿润的视线看着他,突然迟钝地意识到,这是我第一次居高临下地欣赏林朝诀做爱。
啊,真是无可救药。
无论哪一个视角,都迷人得蛮不讲理。
我俯下身亲他,照搬小马达不会,照搬情话我总可以。
“林朝诀,”我迎上他忍到要失控的眼神,表白道,“你也是我的宝贝。”
第50章 累嗝屁
林朝诀骗我。
以前他也说过类似“要操得凶一点了”这种话,预告之后会大开大合地操上一通,还算有分寸。
可这回不一样了,分寸全无,根本就是彻底不听我哭叫求饶,也不顾我泄得死去活来,像是要把我活生生操到怀孕才肯罢休一样,比淫魔附身还要可怕。
墙壁上的影子倏然僵住。
我仰着脖子哽咽,绷紧的腰一阵颤抖,随后高潮倾泻而下,冲击得我浑身溺水般痉挛,屁股里更是陷入激烈无比地潮喷。可无论我怎样卖力又讨好地吮吸,捅在我身体里的那根鸡巴它始终屹立不倒。
好半晌,我被快感侵蚀的神志慢慢聚拢,回神儿的第一件事就是求求林朝诀行行好:“歇、歇一歇吧... ...要晕了... ...”
我东倒西歪,没有骨头,要不是有一双火钳般的手掌掐住我的腰,我早就在这凶悍的颠弄中摔到床底下去了。
... ...掐得我好疼!他妈的!
怎么一点温柔都不见了啊?还开口闭口叫我“宝”,他就是这么宝贝我的吗!
我委屈得要命,眼里已经哭得什么都看不清了,脸上又热又潮,我猜我的口水是不是都流出来了。
“宝贝儿。”性感的声音在低唤我,妄想蛊惑我。
我不答应,只大口大口地喘气,在终于能中场休息的此刻抓紧时间把气儿喘匀,让缺氧的大脑恢复些清明,不然真的要晕过去了。
“宝宝。”林朝诀直起身来,看来他也累够呛吧,灼热的气息喷在我唇边,下一秒就被他揽着后背吻住了,怀抱热烫得要把我融化,我才刚平复一点的呼吸不出几下就被他吻乱。
唇舌好软。
或许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希望林朝诀的鸡巴也能像他的嘴唇舌头一样软。
我闭着眼睛和他接了会儿吻,捋在背上的手心也把余韵里泛滥的酸楚慢慢捋开,好受不少。但屁股里仍是好撑,撑得我手软脚软,瘫在林朝诀怀里腰也软,像个被操漏气支棱不起来了的性爱娃娃。
我被自己的想象逗乐,咧了下嘴,立刻就被林朝诀捕捉到。
“笑什么呢?”他终于温柔下来,抬手抹抹我潮湿的脸颊,“又哭又笑,笨不笨。”
我吸着鼻子瞅他,他眼睛还是红的,但眼神好歹不那么充满攻击性了,我必须要骂他:“你知道你自己刚才被淫魔支配了吗?你就差把我顶到天花板上去了!”
林朝诀也吃吃地乐,“嗯”一声认了:“我把身体交给淫魔,条件是要把你顶到天花板上去。看来他没成功,所以交易失败,我回来了。”
嘁,好会编,逞完威风就甩锅。
我没气势地嚷他:“你快射!”
刚说完就被按着屁股操了一下,顿时快感迸发,让我忍不住抖着嗓子“啊”了一声,脑海里炸开一捧小小的烟花。
“喜欢么?”林朝诀凑过来亲我湿润的嘴唇,没了刚刚的幼稚发言,他换上认真又深情的语气,一边顶在最深处轻轻厮磨,一边揉着我后脑勺的头发跟我接吻,“不想射,想多插一会儿,让你一直高潮。”扣裙@珥+三·棱馏~久&珥三>久.馏]
我听着都心惊胆战,但我双手还在乖乖遵从着林朝诀的命令,握在我的性器上禁锢它,让它涨得通红也无法射出来。
因为林朝诀说了:“要是不听话把我的床射脏了,今晚就别睡了,做到天亮。”
简直恶棍,欺负人。
但我信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就今晚林朝诀的状态,威风凛凛虎视眈眈,做到天亮似乎完全莫得问题。
我好声怀柔他,主动嘟唇献吻:“... ...你别这么大,我更喜欢。”
话音刚落,就猛地又被狠操了一下,才打住的眼泪吧嗒往下掉。我哽着呻吟,有一点失神,鼻尖发酸地咬着唇颤成一团,几乎毫无底线地就这样被操得小死了一回。
林朝诀好得意,手指往交合处摸了摸,勾出湿淋淋的满指黏腻就往我脸上抹。
“好浪啊,宝。”他真是得意得欠揍,看来开场那一通永动机式的操干让他狠狠爽到了,这会儿才有闲心慢下来调戏我。
刚这么想,林朝诀就躺下去了,重新掐着我的腰开启打桩模式,压根不贴心我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就这么浅出深入地再度颠弄起来。
我身前没有胸膛可以依靠,栽栽歪歪地坐在一根又他妈粗又他妈长的鸡巴上承受翻天的快感,房间里全都是我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有淫靡的唧唧水声,和林朝诀爽极的粗喘。
太刺激了,每一下摩擦都能制造出尖锐的快意,直冲我头顶,也蔓延到四肢百骸,爽得我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我垂着脑袋,握着性器的双手早就湿透了,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汁水。
我还透过朦胧视线,看到我总被林朝诀嫌弃太瘦的小腹上,重复着鼓起一条圆柱形状,既吓人又淫荡,像要把我操穿一般,操得我这片肚皮酸涩透了,里面被捣得热烫不堪,热度熨到外面来,让从不见光的白皮肤染上越来越重的潮红。
“轻点,轻点啊... ...”我哭喘着求,感觉屁股都被撞肿了,不然怎么会又热又痛,“又快射了... ...啊!啊嗯... ...去、去浴室吧... ...”
林朝诀嘶着气,突然来接管我的性器了,握住了撸一撸,爽得我一长声哀叫,膝盖彻底失去力气地往下一瘫,把兴风作浪的鸡巴吞得更深了一点。
又是一次没能出精的高潮,我崩溃地抽噎,绝望地猜想我大概是要坏掉了。一次次的精液倒流将憋胀的快感无限延长,我好像已经沉沦于这种凌虐。不过就算我真的坏掉了,林朝诀也会把我再操到好起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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