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诀接管花洒,说:“一个女人,邀请我过夜。”
“哦。”我又问,“漂亮吗?答应了吗?你可以尝试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林朝诀嗤笑一声,把我拽起来压趴到墙上,手指插进我屁股里到处乱摸,帮我把射进去的精液全都清理出来。
他咋舌:“早知道就该把你怼在门板上干得嗷嗷叫。”
我脸贴在瓷砖上降温,闻言努力斜着眼睛往他肩头上瞧,好明显一口牙印。
嘿嘿,该!
林朝诀察觉到我的视线了,也偏头看看,随即抽出手指一巴掌招呼在我屁股上,“啪”一声,混着水声特别清脆响亮,直接把我打懵了。
我感觉我全身猛地烧着,脑浆尤其沸腾。
我不可置信:“你、你!”
林朝诀摁着我后背,我根本挣动不得,恼羞成怒破口大骂:“林朝诀!”
林朝诀打完又来揉揉,说:“小狗都没你会咬人。”
我气得眼冒金星:“林、朝、诀!”
“嗯。”林朝诀贴到我背上来,手上毫不客气又一巴掌,打得我浑身一凛,又是打完立刻就揉揉,哄我道,“乖宝,又好操,又好打。”
错了,这是哪门子哄,这直接把我气疯。
我不停挣动,威胁他道:“你最好就这么压着我,不然你等着的,看我不咬得你嗷嗷叫!”
林朝诀被我逗笑,丫的一点都不怕我,两只手掐着我的腰就可以把我固定在原地怎么都动不了。我感觉他滑下去了,在我肩胛骨上轻咬了一口,又在我后腰上重重舔了一口,我“呜”地绷紧,反手去抓他头发。
“你玩够了吧?”我气急败坏,“我得,我得回家了——嗯!”
屁股肉被咬可以让全身都滚牛毛尖尖一般,我头一遭体会这种感觉,趴在瓷砖墙上直喘气,紧接着就迎来下一口、下下一口,我咬着唇都止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
靠,像呲花炸开在我屁股上,噼里啪啦的小火星一直跳个不停。
我小声发浪,喊着林朝诀的名字,不能沾地的左脚忍不住朝后抬起,一阵阵地打起激灵颤儿。
林朝诀终于放过我。
他直起身,重新威武起来的大家伙毫不费力就操进深处,我在墙上抓出好多条水痕,哽咽着又骂又求:“别了、别了... 我要回家... ...”
林朝诀操得比较轻缓,大约是零点五成功力的样子,可惜我已经被摩擦过度了,一吃鸡巴就要腰软腿软的没骨头,回家后笔都要拿不住,还怎么写理综卷啊。
“就操操,操一会儿,”林朝诀亲我耳朵,保证道,“不让你累。”
可我已经好累了。
快感绵绵密密地荡漾开,林朝诀换了个姿势,面对面抱着我坐在马桶盖上,一边轻轻操我,一边揉着我的腰和屁股跟我接吻。
闹钟在卧室里响起来,十点钟了。
林朝诀浑身淌水地走出去帮我关掉,回来后先把我擦擦干,再裹成浴巾卷儿抱去沙发里安放。
被伺候真舒坦。
“打开看看,”林朝诀把掉在地上的购物袋捡起来,说,“都是给你的。”
我一愣,以为累出幻听,等确认一遍得到肯定回答后,才从袋子里拿出一件卫衣,以及一件卫衣,以及又一件卫衣。
都是黑色为主的,款式相同,图案拼接不同。
我用此刻愚钝的脑子奋力思考,回想起下午林朝诀对我道:“喜欢么?不喜欢的话——”
然后被我打断了。
如果我那时没有打断他的话,他是不是要说:“不喜欢的话,我还有备选。”
我游神儿地攥着卫衣,余光里微动,看见林朝诀穿好衣裤朝我走来,手里拿着我的衣服。
他摸摸我的脸:“回去吧,还要演戏给爷爷看呢。”
我抿了抿唇,又热又肿,蚊子叮都叮不出这种效果来。
“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金主了,对吧?”
昨天加今天,最后的两次全部做完,三千块的交易正式结束。
那我那句“我是多想不开喜欢自己的金主,那不是活脱脱的自虐吗”以后也不会再来打我的脸。
我有点高兴,就算哪天被林朝诀看破了,问我:“有个人,是不是喜欢我?”
我也能嘴巴一撇:“干嘛?不能喜欢你吗?”毕竟不能喜欢你才是自虐啊。
可我忘了林朝诀是个王八蛋。
我以为他会点点头,说“是”,但这货他没有。
他眉毛一扬,得意道:“嗯,我现在是你的债主,好大一笔钱的债主。”
我顿时凉水淋透,骂道:“林朝诀,你去死吧!”
第33章 一命呜呼
“曲奇酒吧。”
我小声念,把它们打在搜索框里,搜出网友点评4.9分,营业时间是下午两点到凌晨两点。
我有点吃惊,酒吧居然不通宵?
再往下滑,看到几张门店照片,普普通通,和我幻想中灯红酒绿的样子差不多。而我比较关心菜单,除了各种我没听说过的酒水名字,有没有我能吃能喝的啊?
有,甜点挺多的,也有纯牛奶。
我退出界面,切回和林朝诀的对话框,他的备注名已经被我改成了王八债主。
几分钟前,他发来消息:宝,晚上一起去曲奇酒吧,提前跟爷爷报备一声吧。
我想不通还去那儿干什么?伊晓不是他用来稳住我、欺骗我的吗?其实想起来还是很有点气... ...所以没必要再和他们见面了吧?
我回到:不去。
王八债主:旺仔也来。
我:“... ...”
那既然有小狗,还有甜点和牛奶,我稍微去玩两个钟头也无伤大雅吧?
还可以见见林朝诀的好朋友,也蛮想知道伊晓的身形到底和我有多相似。
Pp:具体几点?
王八债主:不急,等我来接你,大概五点钟。
“谁急了。”我隔着手机小声骂到,给他回复个“ok”就不再理他。
今天是林朝诀被我拒之门外的第二天。
那天晚上被他操得要死要活不说,还兜头浇我一盆冷水。虽然不知者无罪吧,但我依旧非常火大地把我之前给他的家门钥匙回收了。
当时姓林的还不想给,最后又妥协于我的死亡视线,乖乖归还了。
“什么时候再给我?”他问。
“你做春秋大梦的时候。”我说。
林朝诀无辜摊手:“那,我只能趁着你和你爷都不在家的时候,给你们换个锁。”扣裙贰三O六九贰.三九`六)追;更,本>文^
... ...我是没救了,这么不讲道理的一句话,我竟然听得隐隐得意又雀跃。
昨天林朝诀吃了个闭门羹,微信我:那我去吠腾看看。
我回:去你的吧,休假这么久,也不怕被开除了。
林朝诀没再理我。
一直到晚上天黑透,他才冒泡道:宝贝,我回来了,可以过来找你么?
Pp:不可以,你过来就会捣乱。
王八债主:我好冤。
Pp:你少来。
凌晨转钟后,林朝诀锲而不舍,攻心道:捏手?
我放下笔,条件反射般看到这两个字就昏昏欲睡,打起一个长长的哈欠给他回复到:今天一秒没闲,两倍用功,筋疲力尽,倒床就睡。
林朝诀那边“输入中... ...”了好几遍,我以为他要再接再厉呢,结果他问:弥补昨天的时间?
Pp:嗯。
王八债主: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Pp:你最好是。
王八债主:那睡吧,晚安。
我趴到卷子上,歪着头困顿地慢慢打字,打错好几个,索性改成发语音:“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我是说在这里,在筒子楼,你还记得吗?”
林朝诀也发语音过来:“嗯,怎么了?”
“我下楼去学校,你上楼回家。你那天,是刚值完夜班吗?”我闭着眼回忆一幕幕场景,“我以前送小猫去绝育,其实打过两家其他医院的电话,都没有人接,但是你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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