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有立即跪在了地上:“哎呦,陛下您可是真龙天子,陛下您的龙.根那也是天底下最威风凛凛的!”
祝蔚煊:“……”
第8章 爱卿可算是回来了——
陛下一连听了三日的曲。
那些大臣听到消息有些坐不住了,只以为陛下是看中了哪个唱曲的歌姬,毕竟陛下从不是耽于享乐的帝王。
于是第四日,朝中那些重臣就以要事为由过来行宫请陛下定夺。
议事殿中。
大臣们正在禀报淮海地区接连大雨,地方官员一直没当回事,直到现在解决不了,洪水肆虐,才急忙上报。
祝蔚煊下令工部挑选几个有治水经验的能臣即日出发,地方官员无能,险些酿成祸事,革职留看。
“还有何事?”
“回禀陛下,其他没了。”
此时已入夜。
祝蔚煊嗯道:“天色不早了,几位爱卿不便回去,今晚暂歇行宫。”
“谢陛下恩典。”
孙福有知道陛下也乏了,同大臣们说道:“几位大人,这边请。”
出来时大臣门看到候着的女子,不是宫女服饰,想也知道就是近日为陛下唱曲的,果然是美人。
“孙公公,咱们陛下这几日都是这歌姬伺候的?”
孙福有:“陛下只是听曲罢了。”
他越是这样说,那些大臣越是觉得陛下是看上这歌姬了,不然从前怎么没见过陛下听曲?还一听就是好几日不停的,白日听就算了,陛下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这夜里留人还能只是听曲?
“孙公公,您可得好好劝劝陛下,这歌姬身份低微,可断不能怀上陛下的第一个龙嗣。”
“李大人说的对,陛下若是喜欢,收进后宫不是不可以,只是如今后位悬置,陛下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立后。”
孙福有笑着同他们打哈哈,然后派手底下的小太监分别送这些大臣去安置。
等孙福有再次进殿内,歌姬已经退下。
“陛下,您一连几日这么熬着,可得仔细龙体。”
祝蔚煊这会只穿了件单薄的寝衣,坐在窗户边看书,“去了这么久?”
孙福有笑道:“这不是李大人,柳大人他们太过关心陛下了,让奴才好生劝陛下,当务之急是立后。”
祝蔚煊自是知道,他们今日不过就是借着商讨之事过来打探,意有所指:“朕的后位只有一个,可朕这些有心思的大臣却很多。”
孙福有也是个人精,又跟在陛下身边多年,自是知晓陛下这话是何意?
“陛下迟迟不肯立后,可是怕——”孙福有没把外戚干政这四个字说出来,“奴才失言。”
祝蔚煊却没责备他,而是说道:“孙福有,朕立后,只能是朕喜欢。”
孙福有没吭声。
祝蔚煊见他没接话,视线从书中移开,瞥了他一眼。
孙福有:“陛下整日忙于国事,哪里有时间能遇到这喜欢之人。”
祝蔚煊:“……”
“孙福有,朕瞧你如今越发放肆了。”
孙福有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笑道:“陛下饶命,奴才该死。”
祝蔚煊目光重新落在书中。
孙福有又添了盏灯,屋里亮如白昼,不再多言,殿内安静极了,只余下翻页的沙沙声。
等到月上中天。
孙福有劝道:“陛下,您眼睛都熬红了。”
那日净无被打了四十大板,正半死不活躺着,这下连从床上爬起来都是困难的,祝蔚煊指望不了他现在破梦,就用最简单的法子,夜里不睡,就这么熬着。
白天补觉,或练剑,对着那贴着男人脸的人型靶子发泄怨气。
祝蔚煊:“朕不想睡。”
孙福有让人拿来热帕子,心疼道:“陛下,你这要是把龙体给伤着了,奴才可真是罪该万死。”
祝蔚煊拿帕子敷着眼睛,热气上脸,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
罢了。
孙福有见陛下总算是去睡了,这才松了口气,给床幔放下。
-
“醒了?”
祝蔚煊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手腕被铐在了床头。
此间不是他们的卧室,因为头顶上方是一面镜子,祝蔚煊抬头就看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没留,不止手腕,他的四肢皆被黑色手铐锁住,就连脖子都有一圈黑色皮革做成的细圈套着,上面还缀着一根银白色链子,链子的另一边被男人握在手中,轻轻把玩着。
祝蔚煊看到这一幕,脸色都变了,“你这是做什么?”
“谁让宝贝这么不听话,竟然离家出走,让我一阵好找。”
“……”
祝蔚煊气急:“朕不是犯人!你赶紧把朕给放了!”
男人闻言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床旁,将链子一圈一圈缠在手中,“宝贝实在太不听话了,总要长长记性。”
祝蔚煊懒得和他多说,手脚用力挣扎了几下,发现无济于事。
“别费劲了,这都是为宝贝量身打造的,大小刚好合适。”
说着打开了抽屉。
祝蔚煊看着他一一取出的东西,蹙眉:“你到底要做什么?”
“别着急,宝贝一会就知道了。”
“嘶……”
冰凉的铃铛贴在皮肤上,上方的夹子夹在小粉·珠上。
祝蔚煊本来就金贵,疼的激灵了一下,小铃铛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
“宝贝真漂亮。”
祝蔚煊还从来没受过这屈辱,眼睛不禁红了,嗓音也提高了几分,“朕命令你拿开!”
“宝贝不仅不听话,脾气还这么大,竟敢离家出走,你知道你一个柔弱的omega又在发.情期是多么危险吗?”
祝蔚煊眼看着他又拿出了极其细长的针,不敢置信到有些颤音,“你竟要拿针扎朕?”
他,怎么敢的?
男人笑了起来,对着他的唇亲了一口,“宝贝真可爱,这是扎在这里的——”
小蔚煊被抚扌莫了一下。
祝蔚煊这下真有些崩溃了,强忍着才把眼泪给逼了回去,厉声道:“不行,不可以,你敢,你要是敢这样,朕绝不会放过你!”
“那我可等着。”男人不为所动。
祝蔚煊见他真的要这么做,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只是睫毛微微有些湿.润。
身上一直在轻微颤抖,铃铛随之叮铃铃的响着,暴露他此刻的害怕。
想象中的剧痛迟迟没来,祝蔚煊睁开了眼睛,对上那双笑意盈盈的眸子。
那根针已经被丢回了盒子里,铃铛R夹也被摘掉。
“知道怕了?”
祝蔚煊凝视着他,轻声道:“你怎么敢这样对朕。”
“这不是没舍得吗?宝贝一哭我心都化了。”
再说这些不过都是夫妻间的情.趣玩具,又不会伤身的。
祝蔚煊手脚上的禁锢刚拿钥匙打开,他就朝男人扑了过去,一拳砸在了他那张俊脸上,丝毫没收力气。
“朕要杀了你。”
由着他打了几圈后,男人舌忝了舌忝唇角的血,出手制住了祝蔚煊,“出完气了?”
祝蔚煊那双眼睛浸着熊熊怒火,在此刻显得格外黑亮,带着水意,死死瞪着被他按在床上的男人。
这架势可见还没消气,恨不得把男人给活剥了。
男人见状,轻叹给他揉着手腕上的红.痕,他家这位omega脾气大又娇贵,那些手铐内层覆着一层软毛皮就是怕.磨.着他,不曾想还是伤着了,“宝贝,你不能不讲道理。”
不止手腕,那被夹过的小粉.珠此刻也变得鲜红无比,带着月中意。
男人手抚了上去。
祝蔚煊居高临下看着他,从他脖子上坠下的那层细链子掉到了男人的月复部。
冷白泛光的皮.肉带着这黑色皮革,再配上祝蔚煊那冷淡的神色,矛盾的反差令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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