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很快环住了男人宽阔的肩膀,却对他蛮横霸道的亲法很不满,眸子睁大瞪着对方。
笑意在唇齿间泄.出,男人松开祝蔚煊的唇.舌,却在他的颈后流连。
祝蔚煊下意识哼了一声,却在下一秒疼的叫出来。
“你——”
男人给他做了个标记,却不打算放过他,笑道:“怎么了?我只是想让宝贝清醒着感受我。”
祝蔚煊又想动手了。
“别费力了,就你那花拳绣腿是打不过我的。”
且不说还有信息素压.制。
祝蔚煊因着幼时体弱,被保护过重,再加上他身份尊贵,先皇子嗣单薄只有他一个孩子,确实没法像别人那般刻苦习武,可他多少也会点功夫,骑射都有所擅长,怎么也不会是花拳绣腿吧!!!
祝蔚煊气急了:“你,你简直放肆!”
“这算什么放肆,一会还有更放肆的呢。”
祝蔚煊:“……”
葡萄味道浸在酒味里,发酵,愈发让人沉醉。
祝蔚煊都不知何时被剥.掉了衣裳。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紧紧缠住了对上劲窄结实的月要上。
对方笑着看他,很快两人位置调换,祝蔚煊已经在他上方。
祝蔚煊疑惑看着他。
“我想看着你弄。”
男人那英俊凌厉的眉眼此刻浸着深重的谷欠,却一动不动,漆黑深邃的眸子自下而上不放过祝蔚煊任何神情。
祝蔚煊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气的咬牙切齿,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明明自己都激动成那样了,竟然还能忍着想看他笑话!
“你休想!”
话虽这么说,可祝蔚煊极是难.耐,只好拿出帝王威仪。
“朕命你服侍朕!”
男人顺着他的话:“那我要是不遵旨,陛下是不是还要治我的罪?”
祝蔚煊手撑在男人石更邦邦的月复肌上:“知道就好。”
“那陛下治吧。”
祝蔚煊:“……”
陛下再一次发誓要把这恶劣的男人千刀万剐,但现在他真的好想——
……
“陛下当真是天赋异禀。”
祝蔚煊听着对方的调笑,表情越来越冷,眉梢透着料峭的寒意,眸子却不受控制地蕴着一汪水,即使处于弱势依旧下发命令:“动一动!”
“陛下想要就自己来。”
祝蔚煊趴在他月匈前,气的咬在他下巴上,发狠一般,口腔都有血气了,对方眉头都没皱一下。
祝蔚煊看不惯他这副模样:“你装什么!”
男人丝毫不在意,笑道:“陛下只需动一下,我动一百下如何?”
祝蔚煊幽幽地盯着他,最后还是动了,而对方也如他所说。
……
天子寝宫,隔着明黄的床幔。
孙公公恭敬地候在床旁,轻声叫道:“陛下,您该起床了。”
早朝时间要到了,外面大臣都还在等着呢,陛下一向勤勉,从未出现过今日这情况。
“陛下?”
祝蔚煊从梦中惊醒,猛地坐了起来,寝衣全部湿透了,浑身像是从水里刚捞上来一般,股.间略有不适,入目可及是他那熟悉的大床。
外头是太监首领孙福有熟悉的声音,并没见那个讨人厌的男人。
看来真的是一场梦。
第2章 陛下准许我服侍了吗?
祝蔚煊撩开床幔,脚刚占地差点没站稳,惊得孙公公忙躬身扶住他的胳膊,不免担心。
“哎呦,陛下,您仔细脚下——”
祝蔚煊此刻神色难辨,只是眉头轻蹙,可以窥见情绪不佳。
分明只是个梦,为何他会月要酸腿.软,极其不适?
身上全是汗,陛下一惯喜洁,只觉得浑身不爽利。
“朕要沐浴。”
孙福有忙叫人去准备,见陛下又坐回了床上,看起来精神不佳,试探道:“陛下,那早朝?”
祝蔚煊:“就说朕身体不适,让他们且等一会。”
孙公公不免忧心:“陛下,要去宣太医吗?”
祝蔚煊:“不必。”
他说一不二,孙公公就算担心他的身体,也只好退下,差人去传达陛下口谕。
时间有限,一会还要去上朝,祝蔚煊没去御清池沐浴,屏退了宫人,站在镜前脱掉了已经湿透的寝衣,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莹白如玉,并未留有任何不妥的痕.迹。
看来确是一场梦。
他身体不适,许是因为睡觉做梦的缘故。
孙福有回来后,伺候着祝蔚煊洗漱更衣,等陛下出现在朝堂上已是半个时辰后了。
祝蔚煊坐在龙椅上听着朝中大臣禀告。
大将军这么多年镇守边关,屡战屡胜,同周边各国签订了休战协议,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回京述职了。
赵驰凛离京之时才十五岁,一去就是十年,当年他父亲战死沙场,京中无人有这个能力也没人敢去。
毕竟边关环境和条件艰苦,且打仗不是儿戏,连战无不胜的老将军都丧命了,谁还敢去?
那段时间朝堂人心惶惶,最后赵驰凛主动请缨,毕竟是老将军唯一的儿子,虎将之后,至少能稳一波军心,先皇最终同意。
那年祝蔚煊八岁,听说这件事后,对赵驰凛的胆识很是敬佩,想同他认识,不过当时祝蔚煊染上风寒,等他身体养好,赵驰凛早已离京。
将军这么多年于国有功,等他回京,祝蔚煊肯定要重重嘉赏。
结束早朝后。
祝蔚煊摆驾去御书房,和重臣们商议国事,自登基以来,他每天的生活就是处理国事,先皇留下的不是盛世,压在他身上的担子很重,好在大将军解决了战乱,可保未来一段时间的安宁。
国事商议完后,大臣们又开始劝祝蔚煊早日立后纳妃,充盈后宫,绵延子嗣。
祝蔚煊心里跟明镜似,这些老狐狸关心的是后位到底落在谁家,一个个恨不得将家族的适龄女子送进宫,好早早怀上他的孩子。
“此事不急,以后再议,将军为国鞠躬尽瘁,如今二十有五了,尚未娶妻,诸位家中要是有合适的,朕看可以给将军留意一番。”
“……”那可不行,他们家那些姑娘都是给陛下留的,将军都二十五了,年岁太大,且不说在边关征战了数十年,此等猛将,他们家孩儿可消受不起。
一时之间,众人笑着打哈哈,可不敢继续这个话题。
等大臣们走后,孙公公送来茶点,“陛下,早膳准备好了。”
祝蔚煊这会没什么胃口,昨晚做了一宿的梦,只觉得疲倦,不过陛下勤勉,还有一堆奏折未批,自然不会歇息。
孙公公伺候他多年,见他状态不佳,适时提醒:“陛下若是乏了,要不先去歇会?身体要紧。”
祝蔚煊:“不急。”
谁知道一会睡觉还会不会做梦,万一再梦到那个恶劣又讨人厌的男人。
一个时辰后奏折批完,祝蔚煊放下朱笔,孙公公见状给他松泛着肩膀,“陛下,您是先用膳还是歇息?”
祝蔚煊:“歇息。”
好累,撑不住了。
祝蔚煊没回寝宫,直接在偏殿安置的,孙公公命人点上凝神香,伺候着陛下宽衣,这才屏退了宫人,退至屏风外候着。
祝蔚煊困极了,头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将近两个时辰,好眠无梦,陛下顿时放宽心了。
看来昨晚只是一个意外,梦而已,还能接着做不成?
祝蔚煊心情好,胃口自然也就好了,孙公公见陛下好好用膳了,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在了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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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待用过晚膳后,陛下摆驾去了御清池沐浴。
晨起身体的不适感早已消散,祝蔚煊泡在池子中,洗去一身的乏意,这才赤着脚从池中上岸,被宫人伺候着换上了松/软轻薄的寝衣。
回到寝宫,孙公公将御膳房准备好的糖水送到陛下跟前,祝蔚煊喜欢吃甜的,夏日天气热,糖水里加了冰块格外解暑,不过身体原因,他一般吃半碗就放下勺子,并不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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