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驰凛已经吻了上去,“陛下就当臣发酒疯吧。”
祝蔚煊:“够了。”
祝蔚煊甩了他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大殿内很是响亮,陛下的掌心都是痛的,“现在清醒了吗?”
赵驰凛不是很在意,又吻了上去。
祝蔚煊:“……”
陛下没有将军的力气大,扬起的手被抓住,整个人都被将军单手抱了起来,祝蔚煊双脚离地,被将军轻而易举带到了里间。
“臣昨日学了好久,还请陛下验收一下成果。”
赵驰凛单膝蹲在床旁,在为陛下脱鞋,祝蔚煊气得踹他,脚被反手握住。
将军的手很烫,在那细滑的足背上亲昵地摩挲着。
祝蔚煊:“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赵驰凛充耳不闻。
祝蔚煊:“朕不需要你的伺候!”
赵驰凛:“可是陛下这里看起来很需要。”
祝蔚煊都要气死自己那不争气的身子,咬牙切齿道:“你别以为你伺候朕了,朕就会改变心意。”
赵驰凛不再开口,专心地取悦着他。
祝蔚煊很快就没再挣扎,偏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防止自己低.吟出声。
赵驰凛认真地给陛下扌无弄着,在那漂亮的肚脐上落了个吻。
祝蔚煊:“……”
赵驰凛那双大手布满着茧子,极其有技巧。
陛下只觉得又痛又.爽。
等出来后,赵驰凛起身净了净手,再次回到了祝蔚煊的身边,陛下此刻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清透的眸子还带着微微失神。
“陛下,听说亲那里也会很舒服,陛下要不要试试?”
如果没有梦里那些经历,陛下估计还不懂亲哪里,估计此刻都领悟不到他这话是何意,但陛下在梦里什么没经历,一时之间神色颇为复杂,“朕看你当真是不可教也。”
都怪将军素日里实在是装的太过正经了,总是叫陛下忘了他在梦中的放.荡和恶劣。
赵驰凛也知道要循序渐进,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陛下,今日感觉臣可有进步?”
祝蔚煊平复后,推开他坐了起来,“朕不觉得,朕一点都不喜欢。”
赵驰凛也没拆穿他,顺着他的话说道:“那臣今晚回去后再多多学习,争取下次让陛下喜欢。”
祝蔚煊听他堂堂一个将军真打算干起男宠的勾当,就没好气道:“将军听不明白吗?朕不需要!”
赵驰凛:“陛下总是憋着对龙体不好。”
“臣看陛下此刻泄.出来后,就容光焕发,光彩动人。”
祝蔚煊懒得听他胡言乱语,抬脚又踹了他一脚,“滚下去。”
赵驰凛下床之前迅速在陛下唇边啄了一口,而后熟练地跪在了床旁。
祝蔚煊面无表情地绷着脸蛋。
就现在这个情况发展,让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陛下心里清楚,许是因着梦中的缘故,他的身体根本不排斥和将军亲密接触。
只是,这不成体统。
赵驰凛见陛下不知在想什么眉头越皱越深,“陛下何必想那么多?及时行乐不好吗?”
祝蔚煊瞪着他:“闭嘴!”
赵驰凛却直言不讳:“陛下私底下不要把臣当成将军,忘掉臣这个身份——”
祝蔚煊冷脸嘲讽道:“你要没有将军这一功臣的身份,脑袋早就不知搬家过多少回了。”
赵驰凛被堵的一时之间没话。
祝蔚煊是天子,他要考虑的因素实在太多了,将军不懂事,他不能跟着一起放纵,“朕也不想管你了,如果以后将军若还是这样,就不必再进宫见朕了。”
赵驰凛从陛下的脸上看出认真之色,似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开口的。
祝蔚煊:“将军起来吧,不必跪了。”
赵驰凛:“陛下要是觉得不高兴,可以罚臣。”
祝蔚煊并不接他这话,淡声道:“一会朕召太医给你看看。”
赵驰凛:“陛下……”
祝蔚煊已经抓住他的胳膊,不再是厉言疾色,语气堪称温和:“将军起来吧。”
他这副态度实在是太反常了,赵驰凛宁愿他发脾气。
陛下罕见地反思了自己过往的行为,因着梦中之事,他从一开始待将军就是不同的,才导致今日这个局面。
也不能全然怪到将军头上,将军没有梦中的记忆,他当时惩罚将军的那些,于普通的君臣间实在过了,才导致将军如今这般。
以后不能这样了。
孙福有进来之前,已经做好要面临狂风暴雨的准备,不曾想,殿内风平浪静,陛下神色如常,只是交代他召刘太医过来,将军看不出任何表情。
祝蔚煊坐在主座慢慢喝着茶,“将军现在不想成亲,就和老夫人说朕还在替你物色。”
赵驰凛没吭声。
祝蔚煊也没生气,知道他心里不高兴估计还有些难受,便大度地原谅了他的失礼。
孙福有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只觉得将军实在是肆意妄为了,陛下和颜悦色同他说话,他竟然还装听不见。
待反应过来陛下说的内容,不想成亲?孙福有实在搞不懂眼下是何状况,不过他只知道即便再如何,也不能不敬陛下。
孙福有觉得如今将军这般,都是陛下太过纵容导致的。
很快,小栗子过来禀告:“陛下,刘太医到了。”
刘太医背着药箱过来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本来刘太医还想和将军打招呼,无奈将军不在状态,压根没看他,只能作罢。
祝蔚煊:“免礼。”
“其他人都退下。”
殿内只剩陛下,将军还有刘太医三人。
祝蔚煊直接开门见山:“先前说将军那.话儿受损得好好调理,如何调理?”
刘太医闻言走到将军跟前,给他探脉。
祝蔚煊见他眉头越皱越深:“如何?”
刘太医收了脉诊,朝祝蔚煊说道:“陛下,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祝蔚煊:“讲。”
刘太医:“将军实在是忧思过甚了,这样对身体很不好。”
祝蔚煊瞥了一眼无动于衷的赵驰凛,收回了视线,“给将军治。”
刘太医:“这心里的病,得靠将军自己排解。”
祝蔚煊:“那就先治他那.话儿,其他的日后再说。”
刘太医斟酌道:“将军那.话儿,说难治倒也不难,只是将军他……如今并无妻妾,倒是有些麻烦了。”
祝蔚煊蹙眉:“此话何意?”
刘太医只好说的直白些:“那处要多加刺.激。”
祝蔚煊听懂了:“这有何难的,将军自己弄不就好了。”
刘太医见将军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点不在意,仿佛说的不是他的病,很是莫名其妙,面对陛下的追问,他只能如实道:“那没什么效果,肯定要心上人多加爱扌无才行。”
祝蔚煊:“……”
刘太医提着药箱同陛下告辞:“那微臣回去给将军抓药了。”
祝蔚煊:“嗯。”
刘太医躬身退了出去。
祝蔚煊:“你都听到了?”
赵驰凛:“嗯,陛下不必管臣,反正也用不上。”
祝蔚煊无语:“乱说什么。”
赵驰凛起身告辞:“既然太医已经看过了,若是没什么事,那臣也不碍陛下眼了。”
祝蔚煊实在维持不住温和了,“坐回去!”
赵驰凛只好又坐下。
祝蔚煊:“朕说了会给你治。”
赵驰凛:“陛下还管臣做什么?刚刚不是还打算疏远臣。”
祝蔚煊被毫不留情地拆穿,面上也有些挂不住。
赵驰凛:“治好了又怎么样?到时候陛下又一脚把臣给踹了,给臣赐婚。”
祝蔚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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