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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觥筹交错地进行着。
而祝蔚煊的手腕却被人紧紧攥着,往楼上休息室带。
祝蔚煊刚睁开眼还没反应过来,被大力拉扯,踉跄着往前,差点绊倒,被搂住了腰。
房门打开又关上。
祝蔚煊被困在男人怀里,后背紧贴在门上,对上男人那笑不见底的戾气眸子,不用想也知道这又做梦了。
“你发什么疯?”
男人低磁的嗓音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宝贝,我真的很生气。”
祝蔚煊:“……”
男人慢慢描绘着祝蔚煊的唇线。
“宝贝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招人喜欢吗?到了新的星球,还不知收敛,刚刚那个alpha看宝贝的眼神有多邪恶,宝贝没察觉吗?竟然还敢和他喝酒?他的酒好喝吗?什么味道的?比起我的信息素又如何?宝贝不是最喜欢老公的信息素了?”
祝蔚煊无语看他,这是延伸到梦中拈酸吃醋?
哦,梦外不发一言,梦里长话连篇。
一想到白日赵驰凛那个冷漠态度,祝蔚煊懒得搭理他,冷声道:“放开。”
就听对方轻笑一声,唇摩挲在祝蔚煊的耳廓,“宝贝,你真的很不听话,我要好好惩罚你,让你长个教训。”
向来只有陛下惩罚别人,还没别人敢惩罚他。
除却之前梦中男人给他带狗链子还要拿针扎他,一想到这事,祝蔚煊就生气,开始挣扎。
“不乖就要受到惩罚。”
祝蔚煊被男人直接拦月要抗起,往房间里面走去,这是一间豪华套房。
很快祝蔚煊就被重重丢到了大床上。
祝蔚煊都还没反应过来,冰凉的手铐已经贴着他的手腕将他铐在了床头。
“你要做什么?你发什么疯!”
上次也是这样,只不过当时祝蔚煊的四肢都被锁着,这次却只锁了他的左手腕。
上次的经历显然让祝蔚煊极不悦。
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翻着那抽屉里的东西,“自然是要好好教训一下宝贝。”
祝蔚煊扫了一眼那抽屉里的东西,又看到有狗链子,不止如此,男人手中还拿了蜡烛?
蜡烛……是要点燃烫他吗?
祝蔚煊一时之间睁大了眸子,怒道:“你敢!”
说完开始使劲挣着那手铐却无济于事,反而把自己折腾的米青疲力尽。
男人把东西都拿了出来,坐到了床头,温柔地捧着祝蔚煊的脸,语气却很严肃,“下次还敢再冲别的alpha笑吗?”
祝蔚煊冷冷看着他:“给朕滚开!”
男人也不恼,大手顺着他的脸蛋下滑,开始给他解着西服,一边说道:“宝贝穿西装真的好漂亮,刚刚在外头,我就想扒了宝贝这一身衣服了。”
“等一会惩罚完宝贝,老公再给宝贝换上这西装,好好×宝贝好不好? ”
祝蔚煊没再挣扎,面无表情看着他。
他深知梦里男人的性格,反抗只会得到镇压,男人吃软不吃石更。
可祝蔚煊又不是轻易示弱的性格。
祝蔚煊由着男人把他剥的一干二净。
他就要看看对方就真的能做出用蜡烛烧他的举动。
“宝贝真漂亮,想把宝贝给藏起来,不想让宝贝吸引那些alpha觊觎的目光。”
祝蔚煊觉得他不可理喻:“……眼睛长在他们身上,又不是朕要让他们看的。”
“你去找他们!同朕发疯做什么?”
“宝贝说的对,可我不高兴,谁叫宝贝明知这些人心怀不轨,还要和他们交谈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祝蔚煊也懒得同他掰扯,这厮显然就是因着昨晚之事不满,以至于今夜找由头发疯。
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准!”
祝蔚煊要气死了,竟敢又往他脖子带狗链子,抬脚就蹬在了男人月匈前,他用了大力。
对方只是眉头皱了一下,笑道:“宝贝想谋杀亲夫吗?”
皮糙肉厚的死不了好吗?
“宝贝,你踩到我伤口了。”
祝蔚煊顿时收回了脚,却被抓在了手中,男人笑了笑,亲在了他的脚趾上,“宝贝还是心疼我。”
祝蔚煊的脚被他亲了,有些无语,无奈对方力气过大,根本抽不回来,“你怎么什么都亲!”
对方又亲在了他的足背上,“宝贝身上哪里我没亲过?宝贝哪里都是香香甜甜的。”
祝蔚煊:“……”
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伤口,这才收回两只脚。
就算是受了伤也是皮糙肉厚,踹不死。
男人也不在意,想继续给他带脖套,祝蔚煊冷冷道:“你要是敢把这个狗链子往朕脖子上带,你——”
嘴巴被堵住了。
祝蔚煊接下来的话都被咽了回去,等被放开时,已经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黑色皮革的脖套上面镶嵌了一圈的钻石,贴在那细长白皙的脖颈上,实在是香.艳极了。
“宝贝的脖子就适合带这些漂亮的东西,回去以后老公给宝贝买好多漂亮的项链。”
祝蔚煊没说话,他眼睛直直看着男人手中的蜡烛,表情充满着不确定,似没想到他真的要这么做,一时时间心凉半截。
“你,真的要烫朕?”
男人:“不给宝贝一些教训,宝贝如何长记性?”
祝蔚煊偏过了头,不发一言,也没挣扎。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男人捧着他的脸蛋,见他的omega薄薄的眼皮泛着红。
心爱人此刻在委屈,男人一时之间觉得好笑又不免心疼,“娇气,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祝蔚煊没看他,却也没示弱,冷淡道:“给朕解开。”
“这可不行,我还没好好教训宝贝。”
“……”
祝蔚煊听他还要继续,怒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你敢!”
男人就喜欢看他发怒,很漂亮,他喜欢极了。
“啧,宝贝,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即便是你也不行。”
说完,打火机簇起幽蓝的火苗,蜡烛被点燃。
祝蔚煊心都提了上去,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要拿蜡烛烫他,委屈大于气恼,不多时就红了眼睛。
低温蜡烛的蜡油落了一滴在那白玉无暇的月匈上。
祝蔚煊已经阖上了眼睛,月匈前那处皮肤带着微微烫意,只以为对方要用蜡烛烫他,金尊玉贵的皇帝陛下,哪里吃过苦头。
等他醒来,他要摘了赵驰凛的脑袋!
一滴,两滴,三滴……蜡油不止落在月匈前,还有月复部。
祝蔚煊沉浸在赵驰凛梦中竟然敢做出烫他的举动,一点热意都被他给放大了,只觉得自己已经被烫得满身是伤。
一边悲伤地安慰自己,醒过来一定要赵驰凛好看。
“哭什么?又不痛。”
祝蔚煊闻言睁开了眼睛,潮湿的睫毛颤了几动,这才发现身上好好的。
“……”
男人笑着捏他的脸蛋,“傻的可爱,这是低温蜡烛。”
祝蔚煊哪里懂这些,想到自己吓成那般,一时之间羞恼急了,抬脚又踹,却被推翻在床。
“好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惩罚,今天宝贝怎么求饶都没用。”
男人解开自己的皮带。
祝蔚煊冷笑嘲讽:“求饶,你以为你很厉害吗?”
“宝贝真是口是心非,哪次没把宝贝给喂饱?”
祝蔚煊闻到空气中越发浓.郁的酒香
目光落在男人那不止何时起来的,夺人眼球的反应上。
“……”怎么突然就好了。
已经由不得祝蔚煊多想,男人已经抓着他脖上坠下的链子,覆了上去。
第30章 陛下自重
陛下这一觉竟睡到晌午还未有醒的趋势, 孙福有不免有些担心。
昨日陛下睡的并不晚,按理说应该清早就会醒,陛下一贯勤勉, 如非身体不适,决计做不出赖床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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