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锌:“生意谈成了吗?”
司机:“谢总可厉害了,就没我们谢总谈不成的生意。”
蔺锌笑了声:“谢哥确实很厉害。”
蔺锌从靳礼口中听过樊择的事,前阵子跟樊择对了场戏,没少被对方针对,碍于樊择没有干特别过分的事情,他就没放在心上。
这次的爆料着实让他大吃一惊,甚至怀疑樊择是不是也打算霸凌他。
蔺锌今晚特意跟霍沉遇说了这件事。
蔺锌和司机扶着谢钧闻进电梯,霍沉遇站在旁边像个陌生人。
到了停车场,司机正要扶着人出去,蔺锌转头看向霍沉遇,懊恼道:“表哥,你力气那么大,帮帮忙啊。”
霍沉遇无动于衷。
司机不认得霍沉遇,觉得这人好高。
蔺锌:“谢哥平时那么照顾我,这次要不是他及时出面,说不定我就被樊择阴了。”
霍沉遇动了,抓住谢钧闻的手臂放在肩上,轻而易举架着人出了电梯。
司机感激不尽:“真是谢谢二位了。”
“应该的。”蔺锌雀跃地跟在霍沉遇后面。
走了一段路,司机指向前面的一辆车,“就是那辆。”
霍沉遇一手拽着谢钧闻搭在肩上的手臂,一手环着他的腰,轻松带人来到车旁。
司机打开后面的车门。
霍沉遇微微弯身,扶着谢钧闻坐进去,碍于姿势问题,不得不凑得很近。
他目光落在谢钧闻被酒精熏红的脸颊上,有那么一瞬间,呼吸与对方的鼻息交织在一起。
他把人安稳放在后座,松手时,肩上的手指勾着脖子滑下去,挠得那片泛起轻微痒意。
霍沉遇不自觉皱眉,摸了下被挠到的位置。
蔺锌围观着这一幕,两眼放光,嘴角差点压不住。
司机再次道谢,坐进前面的驾驶位。
等那辆车开离停车场,蔺锌歪头问表哥:“谢哥重不重啊?”
霍沉遇如实道来:“不重。”
蔺锌:“感觉只有你这样的身高能轻松抱起谢哥。”
霍沉遇没有接话。
夺星公司里,周淇待在办公室来回走动,手心出了许多汗,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
一个晚上,这部剧刷屏了各大平台,夺星原本打算买几个热搜冲下热度,后来发现这简直是多此一举!
鑫耀为了黑夺星的艺人,不管是不是黑料都往外放,女演员两年前被蚊子叮肿嘴唇的照片都翻了出来,本以为网友会喷颜,没想到大家笑得一个比一个大声。
昨晚开播一个小时后,剧名在热搜榜上居高不下的挂了一整夜。
夺星的艺人很团结,许多刚出道的新人在演员评论区祝贺,演员知道帮忙互动带粉,夺星娱乐这四个字还冲上了热搜榜。
谢钧闻一觉醒来,看到周淇打了那么多电话,按着睡到翘起的头发,单手拿手机给周淇回拨过去。
周淇接得很快,激动跟谢钧闻汇报着昨晚的战绩。
谢钧闻昨晚喝太多了,现在头昏脑胀,脑子里有根筋被人扯着一样,听到这个喜事,整个人清醒不少。
他弯唇笑着,“挺好的。”
周淇觉得老板的反应过于平静了,他可是激动地一晚上没睡着,白天喝了杯咖啡,现在九点多了还亢奋着。
周淇从国外辞职回国,心里忐忑了许久,对于自家公司的第一部剧没有太大信心,很怕付出的心血打水漂,全靠高薪吊着一条命。
现在剧爆出了超乎意料的程度,他可不就激动,想尖叫,想呐喊,想告诉全天下人他有一个超牛逼的老板。
活了三十多年,上次这么激动还是拿到国外名企offer的时候,时隔七八年,又跟刚出入社会的小年轻似的亢奋到睡不着。
“谢总,您给点大的反应不行吗。”周淇声音兴奋到颤抖。
“你情绪稳着点,可别晕过去了。”谢钧闻掀开薄被下床,穿上拖鞋,拿着手机出了房间。
他打开冰箱,拿出瓶冰水,拧开瓶盖喝了两口。
餐桌上没有早饭,昨晚料到要喝多,早上肯定起不来,就没让厨师来做早餐。
周淇:“您放心,我会调理好情绪的,两位主演演员比我还激动,陈菁一举翻红,早上打电话让我跟您道谢。”
谢钧闻:“她自己演得好,没必要道谢。”
周淇喋喋不休地说了很多。
谢钧闻耐心听着,顺便找私厨点菜。
他今天不太舒服,在公寓歇了一整天。
晚上,他喊上靳礼他们在老地方聚了一下。
程尧燃举起酒杯。
谢钧闻怕他再说熟悉的台词,先一步说道:“这杯庆祝梓臻的画展圆满结束。”
慕梓臻上周在国外办了场个人画展,今天下午刚回来。
程尧燃当时想跟着,被慕梓臻拒绝了,苦着脸留在A城,没少在手机上搜这场画展的消息。
“对对对,庆祝梓臻的画展圆满结束!”程尧燃干了一杯,又倒一杯,“这杯庆祝钧闻公司的那部剧圆满开播!”
四人又畅饮一杯。
慕梓臻笑道:“恭喜钧闻。”
“我憋了一天,就能跟你们分享一下了。”谢钧闻虽然没有周淇那么激动,但他是高兴的。
程尧燃:“钧闻,你为什么想开娱乐公司?”
他们可不认为谢钧闻缺钱。
谢钧闻好久没梦见被他爷爷赶出分部的梦了,不方便说出实话,随口编道:“忽然有兴趣了,尝试一下。”
程尧燃:“唉,要是你肯签我就好了。”
谢钧闻:“你还没死心。”
他们说了好一阵子,才察觉到今天的靳礼异常沉默。
谢钧闻跟他坐得近,随便伸出脚,鞋尖碰到了这位沉默哥。
【放烟花在A城行不通,送玫瑰又没多少诚意,再让他抽一鞭子上次试过了,有点失灵。】
【我不就喝醉的时候喊了慕梓臻的名字吗,用得着这么冷落我,太过分了。】
谢钧闻收回腿脚,当做不知道这事。
程尧燃发现了端倪,贱嗖嗖地笑容展现出来:“靳礼,你又跟你家小情人吵架了?”
靳礼一点就炸,冷冰冰瞪他:“别多管闲事。”
“什么叫多管闲事?我是关心你!”程尧燃心虚,放低声音:“钧闻也好奇啊。”
又被cue到的谢钧闻选择装死,不想摊上跟靳礼相关的事。
眼见着靳礼要发脾气,包厢里多了道指责的声音。
“你对待感情太不负责任了。”
是慕梓臻在说话。
谢钧闻三人同时愣了。
慕梓臻目光冷清,饮下杯中的半杯酒,重重放下,“我还有事,先走了。”
谢钧闻脑中捕捉到什么,不等他细想又断了。
靳礼着急慌忙地站起身,解释道:“不是的,我没有跟蔺锌吵架,更没有对感情不负责。”
谢钧闻懒得拆穿他。
程尧燃很少见慕梓臻冷脸,挠着头不知道该说啥。
慕梓臻没听靳礼解释,态度决绝地离开了包厢。
靳礼抛不下自尊追上去,反观是程尧燃屁颠屁颠地跟着走了。
包厢里静默许久。
谢钧闻:“我们也走吧。”
靳礼低着头,慢慢坐下,失魂落魄:“钧闻,我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谢钧闻:“……”不是看不清,是压根没看过吧。
靳礼单手捂脸,“如果真的要舍弃一个人,我不知道那个人该是谁。”
谢钧闻暗骂他有病。
靳礼:“梓臻说得没错,我对感情太不负责了。”
谢钧闻以前说过这话,靳礼没放在心上,如今慕梓臻一句话把人镇住了。
真是可笑。
靳礼:“你说我该怎么哄他?”
谢钧闻:“哄谁?”
靳礼:“蔺锌。”
谢钧闻还以为他要哄慕梓臻呢。
靳礼今晚心情不好,谢钧闻陪他在会所待到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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