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坐私人飞机探班蔺锌的事曝光,靳礼质问他还隐瞒了什么,他实话实说了,他们俩都没把事情放心上。
倒是金潮,搬弄是非的目的太明显了。
金潮咬了咬牙。
“等等,什么鬼,你们在说什么,”程尧燃有点语无伦次了,转头看向谢钧闻,诧异道:“你以前就对蔺锌那么好?”
金潮见缝插针,立马道:“原来你不知道啊,看来你们都被谢钧闻蒙在了鼓里。”
程尧燃:“他蒙我们关你什么事儿啊?”
金潮:“你很享受被人骗?”
“又不是骗钱骗感情,其他随便来啊。”程尧燃真无所谓,反正跟谢钧闻交朋友是他占便宜,上次那个项目捞了不少钱。
带朋友赚钱的都是好兄弟,其他免谈!
“还有其他把戏吗?”谢钧闻笑意不入眼,道:“没达到目的,很不甘心吧,不然我亲口曝点我的黑料?”
“你少得意了,俗话说风水轮流转,靳礼能有今天,你也不远了,到时候我可要好好看你的笑话!”金潮狠狠咬牙,没忍住发了狠的往脚边的礼品上踹了一脚。
矗立的礼品盒子倒地,刚好压在了靳老爷子的脚上。
“够了!”靳老爷子皱眉,语气很不好:“金家那小子,你回去吧,我孙子需要的是静养,你太吵了。”
第48章 新的发现
金潮死皮赖脸站在那儿不动,竟开始质问起靳老爷子:“靳礼身边有这么个两面三刀的朋友,您就不生气吗。”
谢钧闻安静坐着,没说话。
靳老爷子眼神浑浊,沉声道:“我晚点通知人跟金家所有的项目解约,你好自为之吧。”
一句话瞬间浇灭了金潮的怒火,他蓦地睁大眼睛,似乎反应过来刚才有多么不理智,瞄了眼神情不明的谢钧闻,心里愈发害怕。
“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们不当回事就算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金潮声音有些颤,手忙脚乱地逃离病房。
病房陷入了沉静。
许久后,程尧燃结巴道:“他、他是…胡说的对…对吧。”
“没有胡说。”谢钧闻对上老爷子探究的目光,道:“您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后悔帮蔺锌。”
不帮才后悔,心里的内疚将会伴随一辈子。
靳老爷子目光微凝,摇头道:“这又不是坏事,况且我跟你做过差不多的事。”
谢钧闻眼皮掀起,低声重复后面几个字:“差不多的事。”
程尧燃:“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靳老爷子长叹一口气,道:“靳礼这么欺负蔺锌,我当然看不过去,训过他很多次,可他屡屡犯错,我心里愧疚啊,总觉得是自己没把靳礼教好,背地里没少找蔺锌这孩子谈心,给补偿他不要,就只能多尽点长辈的责任。”
程尧燃:“……你们这样显得我很不是人。”
靳礼就不说了,他对蔺锌什么样儿,大家都看在眼里,跟蔺锌变成今天这样是他自作自受。
慕梓臻是蔺锌的前男友,从来没有当众对蔺锌说过不好听的话,有几次都在指责靳礼对不起蔺锌。
金潮刚说了谢钧闻的事,现在靳老爷子又自曝。
程尧燃心态微妙极了,只有他跟靳礼是个纯坏蛋,还把蔺锌当成喜欢捞钱的小明星,结果人家的身份地位比他还高。
“我现在去找蔺锌道歉还来得及吗?”程尧燃哭笑不得。
谢钧闻发现床上的靳礼睁开了眼,“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靳老爷子和程尧燃看向病床上的人。
靳礼眼角溢出了泪,沙哑道:“我想见蔺锌。”
谢钧闻:“蔺锌进组了,没时间来看你。”
靳礼眼神怔然:“我想见蔺锌。”
谢钧闻不管他了。
程尧燃:“你听不懂人话吗?蔺锌没时间来。”
“我想见蔺锌。”
程尧燃无语了。
他们都不管,靳老爷子也不管。
靳礼等了大半天没听到有人理他,虚弱开口:“求求你们了,让我见蔺锌一眼。”
谁都不出声。
靳礼眼睛猩红,额头的青筋隐隐凸起,抽咽道:“让我见他一面,就一面,我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他不想见你,别为难他了。”谢钧闻说着,站起了身,“我先走了,公司有点事要处理。”
程尧燃跟着站起来:“哦,我公司也有事。”
靳礼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你哪来的公司。”
“你少说几句吧,快点把伤养好,提起精神去靳氏大干一场,把你的位置抢回来。”靳老爷子说道。
今天被罗祈气得不轻,彻底看不惯了,靳氏落到罗祈手里,靳老爷子进棺材了都会膈应醒。
靳礼闭上眼,道:“我不回靳氏了。”
走到门口的谢钧闻脚步微顿,身后是靳老爷子饱含失望的声音。
程尧燃跟在谢钧闻后头,低声说:“靳礼脑子烧糊涂了吧,他再怎么创业都比不上靳氏的地位。伯父不看好他,他更要证明给伯父看啊。”
谢钧闻:“我们劝没用,得等他自己想清楚。”
“那倒是,”程尧燃纠结道:“你说我到底要不要给蔺锌道歉啊。”
“别问我。”谢钧闻不想多管闲事。
程尧燃嘟囔了一路。
夜晚,谢钧闻收到了罗祈的消息。
罗祈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位道士,道士说他亏心事做多了遭到反噬,如果再这么干下去,迟早把性命搭进去。
罗祈说,他要离开A城了。
谢钧闻看着屏幕上的那段话,沉思片刻。
【离开了告诉我一声。】
他有些怀疑罗祈究竟能不能离开,就像他曾经想方设法的逃离A城,被各种意外逼回到原位。
罗祈能打破剧情控制吗?
罗祈没有回消息。
直到第二天上午,罗祈依然没声。
谢钧闻想到了在国外治疗的靳父,在靳家私生子的事件里,靳父的每一个决定都很关键,现在能安然无恙的出国治病,剧情应该没有限制他们的活动。
罗祈顺利走了吗?
他一时找不到答案。
傍晚,谢钧闻开车回老宅。
管家上前来打开车门,压低声音:“三少爷,老爷子这两天很不开心。”
谢钧闻没当回事儿。
他今天回来的挺早,离谢家规定的晚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进了屋,看到侄子侄女趴在沙发上玩魔方,谢栗菱坐在旁边跟朋友打视频,大嫂二嫂嗑着瓜子儿聊八卦。
除此之外不见其他家人的踪影。
女佣端来了刚煮好的奶茶,路过谢钧闻时,没忍住看了他一眼。
大嫂瞥到他回来了,抬起头,欲言又止,接着跟二嫂聊八卦了。
这气氛太怪了,谢钧闻怀疑二伯把事情夸大宣扬了。
说不定老爷子正待在楼上郁闷呢,难不成这老头真担心要履行倒立洗头的承诺?
谢钧闻走到堂妹身边,问:“爷爷呢?”
“楼上待着呢,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一整天都鬼鬼祟祟的,老躲在屋里不出来。”堂妹挂了视频电话,跟好姐妹上号打游戏。
谢钧闻去了二楼,他打心底里好奇老爷子在干什么,上楼时特意放轻脚步,没过一会儿就来到老爷子房屋门前,没有敲门,微微侧头凑近木门,妄想听到些什么。
没有听到声音,他往里走了几步,来到书房门前,重复刚才的动作。
“您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又没人把话当真。”
屋里是二伯的声音。
随后听见老爷子咬牙切齿:“我话都放出去了,说到却做不到像什么样子,你快扶着我,我要坚持不住了。”
屋里传来肉/体摔倒地上的声音,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谢老爷子哎呦痛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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