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遇:“离公司近。”
谢钧闻抿了下嘴,笑道:“买了哪栋楼?”
霍沉遇:“23栋。”
谢钧闻住在15栋,这两栋楼之间可是隔了好一段距离,离那么远,看来不是冲他来的,况且霍沉遇不知道他住哪栋楼。
霍沉遇:“你住哪儿?”
谢钧闻:“……15栋。”
好了,现在知道了。
谢钧闻下车前道了声谢,关好车门,头也不回的走进那栋楼里。
霍沉遇等他的背影彻底消失,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开车进了地下停车场。
谢钧闻回到公寓,换好鞋往里走,坐在沙发上,微微后仰靠着柔软的沙发靠背,闭眼沉思了会儿,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直接接听。
“喂。”
手机那头,是程尧燃崩溃的声音:“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靳礼今晚不会消停,故意不跟我说,一个人跑那么快!”
谢钧闻:“今晚辛苦你了。”
程尧燃:“先不说这个,我明明记得梓臻来了,为什么没找到他,你有看到他吗?”
是啊,慕梓臻除了一开始露了面,其他时候去哪儿了?
谢钧闻虽疑惑,却并未多想,“他可能有事吧,靳礼那边你好好安抚,没事别找我。”
程尧燃:“不够朋友!凭什么让我一个人安抚他啊,你知不知道他多难缠,他现在一直在喊蔺锌的名字,不知道还以为他们阴阳两隔了!”
谢钧闻:“你要是不想安抚,就把他一个人扔那儿,不用管他。”
程尧燃:“唉,算了,看在他彻底失去蔺锌的份上,我勉为其难陪他喝一场吧。”
经过程尧燃这么一闹,谢钧闻彻底没心情想霍沉遇的事,在沙发上躺了会儿,来了困意,去浴室随便冲洗一下,躺床上就睡了。
如今的蔺锌可是新晋的实力派流量,多少狗仔都盯着他挖料,以至于今晚这场晚宴被狗仔曝光到网上。
深夜,一条‘蔺锌被富二代追求名场面’的热搜登顶,引起了夜猫子网友的激烈讨论。
谢钧闻醒来时,这条热搜还没有回应,因为不是多大的事,不需要回应,照片里的蔺锌没有接靳礼的花,也没有跟谁有暧昧举动,网友讨论的点在于第二张照片上的豪车。
狗仔去的时间不是很巧,只拍下了两张照片,一张是蔺锌站在靳礼面前说话的照片,地上躺着散落的玫瑰花,另一张是外面停车场的照片,停满了一排排豪车,有几辆是全球限量款。
不是狗仔不想接着拍,是中途被酒店的保安人员发现了,但凡再多藏一会儿,说不定就拍下了蔺锌被言鹤牵走的照片。
若是提前来一会儿,还能拍到蔺锌拿花往靳礼脸上砸的照片,最精彩的场面全错过了。
但狗仔不知道,只觉得自己拍下了大新闻。
谢钧闻没在意这条热搜,洗漱好后换身衣服,开门走出卧室,厨师刚做好早餐端出来。
“谢先生,早餐已经做好了。”厨师帮他拉开椅子。
谢钧闻坐下,拿筷子夹起煎蛋咬了口。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还是程尧燃。
他接听后开了免提。
程尧燃大喊:“钧闻!靳礼和梓臻打进医院了!”
谢钧闻一阵头疼,顿时没了胃口,“他们怎么又打起来了?”
“靳礼昨晚让人把梓臻骗进杂物间里,还让那个人趁机偷走梓臻的手机,梓臻在里面待了一晚上,今天早上才被人发现,出来后就去找靳礼打了一架,他们俩现在都住院了。”程尧燃的声音越来越小。
谢钧闻放下筷子,问:“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程尧燃心虚笑了几声:“梓臻没在靳礼常住的公寓找到他,特意打电话问我知不知道,我跟靳礼在会所待了一晚上没回去,他就找来了,但我没想到他们俩会打起来。”
“既然跟你有关系,你留在医院好好看护他们吧。”谢钧闻挂了电话,又气又无奈。
靳礼也是,好好的干嘛找人戏弄慕梓臻,真是活该。
嘴上不关心,他吃过早饭还是去了趟医院。
司机开着车在楼下等他,正是昨晚停在酒店的那辆车。
问了病房号,谢钧闻买了点水果去探望,先去了慕梓臻的病房。
他站在门外敲门,来开门的是慕梓臻的爷爷。
“小谢来了啊。”慕老爷子身上有种儒雅的气质,下巴留着略长的白胡子。
谢钧闻礼貌点了下头,问:“梓臻怎么样了?”
“一点皮外伤,不碍事儿,”慕老爷子转过身往里面走,“进来说吧。”
谢钧闻走进来,反手关上门。
慕梓臻坐在病床上,脖子上有明显的手指掐痕,胳膊包着纱布吊在脖子上,伤得不轻。
谢钧闻把水果放桌上,没说话。
慕梓臻问:“蔺锌昨晚原谅他了吗?”
“没有,”谢钧闻将昨晚的情况说出来,又道:“蔺锌被狗仔偷拍,上了热搜,好在没有被拍到重要照片。”
但凡蔺锌拿花砸人,或是被言鹤牵着走的照片被曝出来,肯定又是一波难以压下去的舆论。砸人这种事很容易让黑粉逮到机会嘲,至于后者可能会面临粉丝脱粉的后果。
蔺锌是演员,但女粉居多,时代不一样了,谈恋爱这种事多少还是有点影响。
“那就好。”慕梓臻闭了闭眼,道:“靳礼配不上蔺锌,我不会让他们复合的。”
慕老爷子叹声气:“装什么深情呢,可不是你当初把蔺锌关起来的那阵子了,害得我一把老骨头亲自去国外捞你。”
慕梓臻被拘留过,不过没留案底,慕家把这件事藏得很好。
谢钧闻今天才知道慕梓臻进去过,问:“既然这么喜欢蔺锌,为什么要那样对他?”
慕梓臻不吭声。
老爷子说:“性格问题,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占有欲太强,蔺锌跟人多说句话,他都乱吃飞醋。我要是没记错,蔺锌那时候跟朋友在外面单独待了一夜,结果我这孙子发疯把人关进地下室了。”
谢钧闻:“……真关了两个月?”
老爷子:“两个月还多呢,你不知道,蔺锌刚出来那几天状态有多差,还……”
“爷爷,”慕梓臻出声打断,“别说了,那是过去的事了,我已经改了。”
慕老爷子:“靳礼还说他改了呢,你信吗?”
慕梓臻冷声道:“我从来没说过放弃蔺锌,靳礼不止一次对蔺锌放狠话,别拿我和他比。”
老爷子气得瞪眼。
谢钧闻没打扰他们爷孙俩争执,起身,道:“我去隔壁看看。”
靳礼住在隔壁,家里没来一个人。
程尧燃看到他来,说:“伯父伯母的电话打不通,老爷子在国外,我给他找护工,他又不同意。”
谢钧闻瞥了眼躺在病床上的人,难得从他眼中看出了万念俱灰。
靳礼没受多大的伤,但精神状态很不好,眼角流着泪,神情恍恍惚惚地,时不时喊声蔺锌的名字。
“别难受了,不就是没有原谅你吗,用得着这么生无可恋。”谢钧闻能说出这些话,不是心狠,也不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
是因为靳礼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完全是自作自受。
程尧燃:“就是,还找人把梓臻关进杂物间,自己装什么可怜呢。”
“你们不懂,”靳礼声音沙哑,望着天花板,“慕梓臻一定会阻止我的计划。”
慕梓臻确实说过这话。
谢钧闻:“那你还给他邀请函。”
靳礼理直气壮:“我不发的话,他会硬闯进去,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把邀请函送到他手里,后面再找人对付他就行了。”
谢钧闻不想和这种人说话了。
程尧燃玩着手机,忽然‘啊’了声,“钧闻,我们被偷拍了。”
“什么?”谢钧闻凑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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