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慢慢往光源处走去,那大概是家的方向。
[草......所以说,话就不能说开吗!为什么两个人都要遮遮掩掩的误会这么多年,明明是姐弟......]
[我哭的好大声啊啊啊眼泪不值钱系列,怎么会有剧情在把我吓的狼狈到睡不着觉后又拐走了我的老婆在我又没了老婆又害怕的时候疯狂戳我几刀啊啊啊啊你!没有!心!]
[本来还能痛苦的在地上扭来扭去, 现在飞来的刀片直接把我钉死在地板上]
[‘因为我是你的姐姐’,我傻眼了, 真是熟悉的感觉啊哈哈, 老贼你别不是又在用日常案件隐喻主线了吧?下一个为了亲人满手鲜血的是谁, 君度吗?哦对,他早就这样了, 那没事了哈哈......]
[楼上想开点,说不定这个案子隐喻的是君度的结局呢?哈哈我无所谓啦再来一点哈哈哈哈(擦掉嘴角的血)(滚来滚去)]
[哈哈哈呜呜呜呜哈哈丧失语言功能了呜呜呜哈]
“我的手上已经沾满亲人的鲜血了。”森由佐知子道, 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刻薄的外表之下,只有手部控制不住的抖动暴露了她并不平静的心情,“再杀谁也无所谓,你不一样。你不能成为一个杀人犯。”
“......姐姐。”
世井义一张开嘴,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说出其他话来,只是喃喃着这句从记事起就很少叫出的称呼。
所以她当时才会是那种反应。沙发之后,拿着变声器的江户川柯南沉默下来,最后还是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森由夫人,其实你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处理掉项链里的药,为什么一直把换下的药物装在项链里?”
闻言,女人忍不住自嘲般勾起嘴角。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摘下自己那条过于夸张的项链,染着殷红指甲的手指不知道按到哪里,吊坠的上端瞬间弹开。
几粒白色的椭圆形药物落在毛毯上。
“这是......”毛利兰愣了一下,将桌子上那瓶治疗哮喘的药拿起来,拧开盖子倒出药粒,“这不是、不是义一先生的药。”
“因为有个家伙,从小就心大到能把救命的药忘在家里。”
所以当她把换下来后藏在项链里的罪证全数冲进下水道后,犹豫再三还是冒着会被人发现项链有暗格的风险,将这一小把从很早之前就习惯带着的,治疗哮喘的药物放回了吊坠当中。
世井义一看着她,最后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颤抖着将人抱在了怀里,泪水蹭在女人卷曲的头发上,一直到彻底将人抱住才后知后觉,他们居然已经有三十多年没有拥抱过了。
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在此刻却清晰起来,那个一向对自己冰冷刻薄的女人,也是会在幼时将不小心摔伤了膝盖的自己抱起来,慢慢往家里走的长姐。
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去打扰。
但是现在月山朝里仍然下落不明,毛利兰紧咬了一下下唇,开口道,“森由夫人,那么朝里哥是被你......”
“不,并不是我。”森由佐知子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的初衷是找到那个疑似被杀害世井隆一的凶手绑架的温和男人,“事实上,信也不是我寄的。”
江户川柯南将自己的视线转向众人后面的坊川堂次,面色阴沉。
“这些的确都不是森由夫人干的,而是坊川管家。”
感觉到众人的视线,坊川堂次连忙解释道,“毛利先生,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这些事情哪会是我一个这么大年纪的老头能干的。”
“是孩子们的话点醒了我。”毛利小五郎低着头,沉着的声音从他的方向传来,“从住进这栋别墅开始,无论是我还是孩子们都因为环境和案件精神紧张,睡眠情况并不大好,半夜惊醒也是常事,但是昨天晚上,大家却奇迹般的全都一觉睡到了天亮,你不感觉这有些太奇怪了吗?”
“是有一些......”坊川堂次的额头上泌出细密的汗水,仍然嘴硬道,“可能是昨天在别墅忙了很久,大家都太累了,所以才会这样。”
“比起因为劳累,我想还是药物更能达到这种效果。昨天晚上我们喝的茶水中,都被坊川管家下过药了。”
“可是......”听完自己父亲的推理,毛利兰迟疑道,“当时是我和坊川管家一起准备的茶水,也全程没离开过。”
“所以他并没有直接在烧好的茶水里做手脚,而是事先在烧水的水壶盖子上涂了药,这样在水沸腾时就会自然地将药物裹挟进去。水壶的壶盖内壁颜色要比其他地方更深一些就能证明这一点。”
当时就是坊川堂次用钥匙打开柜门,将里面的水壶拿出来的,这一点他完全无从反驳,只能要定的确是自己干的,但目的不过是让大家睡个好觉。
“是吗?请问坊川管家,你知道这栋别墅中有密室,而月山曾经被人绑在密室中过吗?”
穿着管家制服的老人瞬间变了脸色,连脸上的皱纹看上去都很可怖,他的嘴角向下撇去,崩成了一条僵硬又笔直的线,“我不知道......”
“老实说啊,我在书房发现了一个密室,里面全部都是汽油。如果你并不知情的话,那么裤子和鞋子上的油渍又是从哪里沾来的?”
“这个!”江户川柯南从沙发后面钻出来,举起手中拿着的一双皮鞋和一条长裤,“看,即使被擦拭过,但是两边的缝隙里仍然留下了汽油。”
说话间,小侦探的视线一直落在老人身上,不放过对方的如何反应,在被掀开最后一块布后,坊川堂次迅速将手伸向胸口部位。
他有枪!
男孩瞬间看见了桌子上放置的那瓶咖啡,按开跑鞋侧面的开关后瞄准其手腕发力踢去,咖啡瓶在空中旋转了几圈正中坊川堂次的手腕,将**打飞出去。
世井义一几步过去将**夺走,防止再被坊川管家捡起来。
在发现**脱手的那刻他就不打算再与他们纠缠下去,老人这个时候反而比其他人还要灵活,箭一样蹿了出去,直直向二楼的书房跑去,毛利兰紧随其后,但是前者一路上不断扯下走廊上摆放的装饰品,阻碍了几人的速度。
等江户川柯南冲进书房时,只看见了马上就要关上的密室门。
坊川堂次明显比他这个今天刚刚发现密室的人更熟悉里面的装置,老人不知道按了什么开关,原本作为机关用来开启大门的四座雕像全数消失了。
也就是说,如果这扇门关上,他们要再想进去就难了。
从伸缩腰带前端发射出比普通状态下大很多的足球卡在密室门尚未合拢的缝隙当中,江户川柯南几步凭借小孩的身体从门缝里挤进去。
随后只起了一点阻隔作用的足球被不断合拢的门挤压,发出巨大的爆响。随着大门合上,密室内重归于黑暗。
“你还想跑去哪里!”
抵达最后的房间时,江户川柯南喝道,他举起手腕,用麻醉剂瞄准最里面的那个人,不久前这个手表刚刚被改装过,在末光苍介的要求下多加了麻醉针。
不过那位严格的老师还是对有限的麻醉针数量不大满意。
“你为什么想杀他,因为画像里那个男孩是吗,因为他们长得很像。”见对方背对着自己,并没有任何想要交谈的意思,男孩咬紧牙关,将自己的推理全数脱出,“你给阿笠博士写信是怀疑月山朝里就是画像上那个人,所以想用阿笠博士发明的相机来验证,但是明明结果已经出来了,他们两个不是一个人,你为什么还要对他动手?!”
“因为他那张脸!”
被男孩言语中的某个词汇刺激到,坊川堂次终于转过身来,奔溃般大喊,“就是因为他那张脸,我从报纸上看见之后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他那张脸......和那个怪物长得一模一样。”
“......怪物?”
江户川柯南因为这个形容词皱起眉头。
“那么多小孩,只有他注射了药物活下来了,青春永驻......甚至最后从这间房间里逃了出来,用不知道哪里找到的刀杀死了羽谷博司老爷的怪物。”
“羽谷博司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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