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他是来做任务的,又不是来受虐的。
作为新时代的穿书者,他拒绝一切阿江不允许存在的东西,包括眼下的调教情节。
当即就挣扎着道:“你放开我!你敢再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大师兄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谢霜华:“……”
这句话才一出口,洛月明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可除了大师兄之外,他也想不到有谁还会像大师兄那样袒护自己了。
谢霜华笑道:“月明,我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再度出来,你听话,别乱动,我在你身上留点东西,只当是我存在的痕迹。”
语罢,缓步逼近。
之后竹林中便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叫声。
待洛月明再度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寝殿。
浑身疼得就跟散架似的,头脑昏沉得狠,缓了许久都想不起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刚一抬手抚额,便觉得胸前一痛,低头一瞥,见几分血色从衣衫里透了出来。
洛月明愣了愣,赶紧掀开衣裳一看,便见右边的不可言说之处,不知何时,被人用女子的耳环穿透,这耳环极精致,纯金打造,上头还缀着一颗小小的红珠子,还会动。
一刻,两刻,三刻……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极凄厉的惨叫声— —“啊!!!!!”
其穿透能力强悍,如雷贯耳,震得外头的林叶乱颤,校场上练习剑术的弟子吓得握不住剑,炼制丹药的弟子吓得一不小心将药鼎掀了,在密林中偷尝禁果的弟子,还以为被人撞破了丑事,差点吓软了……就连正在处理公务的裴玄度也吓得将手里的毛笔一折,满脸惊疑的站起来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地震了?是谁叫这么凄惨?”
越清规正在翻看山下百姓送上来的信件,也跟着站起来,惊愕道:“好像是月明的声音!”
“月明?那就没事了。”裴玄度复坐下来,重新挑了一支毛笔,笔尖从砚台边舔过,连头也不抬道,“就他那性子,是该被大师兄好好收拾收拾了。”
越清规苦笑道:“我倒是觉得月明的性子挺好的。要是换作以前,那才让人头疼。”
“啊,啊,啊!!!!”
洛月明撕心裂肺的咆哮,怎么都接受不了,自己的胸口被人穿了个小洞,还戴上了女子才戴的耳环。
更更可怕的是,他对此事完全没有印象了,只知当时自己跑到竹林里,然后跟大师兄这样那样……
难道是大师兄给他弄的?
大师兄的口味竟然……竟然如此重?
便听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打开,一道白影飞速行了过来,谢霜华惊疑道:“月明,你怎么了?”
“师兄……”洛月明纠着眉头,满脸悔不当初,“这个耳环……”
谢霜华惊见小师弟胸前的耳环,整个人一愣,忽然惊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做的,是谁做的?你说!”
洛月明:“……”
不就是大师兄做的?先前就他跟大师兄在一处啊,除了大师兄之外,还有谁?
也就这会儿洛月明才察觉,不仅胸口痛,就连身上也疼,挣扎着低头一看,当即一个好家伙,浑身布满鞭痕。
一看就是被尖锐细长的东西一鞭鞭抽出来的,敢情自己此前跟大师兄玩了一出鬼畜?
第81章 大师兄吃了自己的醋
可问题是……谁上, 谁下?那处儿也不疼啊。
也就是说,因为他强行睡了大师兄,大师兄恼羞成怒之下, 噼里啪啦赏了他一顿鞭子,然后……然后又给他留了个爱的印记?
那为何大师兄还非常迷茫的样子……心魔?
谢霜华见他不答,满腔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越发钳住他的手腕, 逼问道:“你说,到底是谁做的?我必要将他抓住碎尸万段, 剉骨扬灰!”
洛月明:“……”
该怎么跟大师兄解释,这是个非常艰巨的问题。
总不能告诉大师兄, 那个欺负自己的狂徒,就是大师兄自己吧?
倘若不告诉大师兄,那么大师兄会不会觉得他就是根来者不拒的烂黄瓜?
正当洛月明头疼不已,不知道怎么解释时, 身子就被一股大力, 猛然往墙根一怼。
他没防备, 整个人跟大壁虎似的,啪叽一声, 怼在了冰冷的墙角, 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衣衫就被撕碎,露出满身事过的痕迹, 以及触目惊心的红印。
“月明, 你说啊,到底是谁做的?是哪个狂徒那么欺负你了,师兄把他抓来碎尸万段!”
洛月明:“……”
狂徒本狂就站在自己面前, 这干的还算是个人事么?
自己吃自己的醋,可还行?
很快,洛月明就发现了,大师兄这不是吃醋了,而是泡在醋缸子里,不仅褪下他的衣衫,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的浑身上下,就连难以启齿的地方,也要扒开看一看。
在大师兄这种几乎有些疯狂的醋意下,洛月明很难得的觉得羞于启齿,蜷缩在墙角,双手捂脸,把头往膝盖上一埋,就露出一双通红的耳垂。
“……月明,你……你可是知道那狂徒是谁?你知道是谁做的,对么?”
谢霜华的声音发颤,难以言喻的悲痛,胸膛像是被人剖了个大洞,嗖嗖往里头灌风,望着小师弟满身的鞭痕,以及还未消褪的恩爱痕迹,那火气几乎一瞬间窜上头顶,整个人宛如置身于红莲业火之中,烧得他神魂俱灭。
“月明!你说,是谁干的?快说,说话啊,月明!快告诉大师兄,到底是谁,是谁碰了你!说啊!”
低声嘶吼着,瞳孔都凝上了一层血色,忽然一挥手,劲气将屋里的桌子掀翻,上头放的茶具摔在地上,立马四分五裂。
洛月明惊闻动静,猛一抬头,正好对上大师兄满目悲愤的脸,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大师兄按倒在床,当即失声尖叫:“大……大师兄!不行!现在是白天啊!”
“说,除了我,你心里还有谁?说!”
大师兄这个醋劲儿忒大,超大力地将他的手腕攥住,叠在一块儿,狠狠压过头顶。
不久前,才经历了一番猛烈的情事,洛月明几乎都被榨干了,浑身都被抽出了花,胃里空空如也,口干舌燥,此刻只想好好休息。
没曾想,居然又被大师兄按倒了。
即便反应再迟钝,对男欢女爱之事,再不通关窍,洛月明也发觉此事不太对头儿。
但仍旧怀有一丝侥幸心理的想着,也许大师兄只是想自己动呢?
“大师兄,你消消气,其实那狂徒不是别人,正是……啊……”
话都未曾说完,胸口便一阵剧痛,此前心魔大师兄出来了,不知从何处寻来的耳环,直接硬生生地给他穿上了,那处无论男女,都十分敏感脆弱,本就经历过一番摧残,伤口都未愈合,被大师兄这么一吸,竟然又冒出血来。
那耳环上的红珠子颤动个不停,发出清脆的声音,与洛月明凄惨的叫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洛月明的嗓子本来就痛的厉害,想是之前叫嚷的太厉害,此刻又疼得整个人瑟瑟发抖,声音哑的更厉害了。
从红润的唇瓣中溢出几丝痛楚的呻吟,这声儿又甜又媚,宛如拉丝的糖浆,勾得人神魂颠倒。
倘若谢霜华此刻保持几分理智,必定能从小师弟身上欢爱后的痕迹上发现端倪,可他的理智几乎被妒忌恼怒烧得半点不剩。
发狠一般咬着那耳环,几乎将那块娇嫩的皮肉生生撕扯下来,剧痛之下,不争气的生理盐水从眼眶里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喉咙底像是卡了一块大石头,怎么都吐不出真相来。
洛月明疼得嘶嘶抽着冷气,好半天才憋出几句疼来。
谢霜华听罢,行恶的动作微微一顿,在一抬起头时,浓密漆黑的长睫湿漉漉的,脸色极为苍白,唇角染血,显出几分异样的妖冶。哑着声儿道:“是谁碰了你,究竟是谁碰了你,月明,你告诉大师兄,好不好?我去杀了他,将他碎尸万段,剉骨扬灰!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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