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白跑的气喘吁吁的,扶着游乐场门外的树喘了一口气:“不买房,我怎么养你?”
林不殊曲指推了推镜框,拢去了眸中的一闪而过的复杂深色:“......我觉得我们之前租房挺好的。”
梁秋白低骂了一声:“没出息。”
梁秋白突然想到了什么,拧紧了眉头直起腰来:“等等,林不殊,你他妈不会是想让我结婚结到顾清河的地盘吧?”
一句话,让林不殊有些震惊的看着对方:“你说什么?”
林不殊:“你......你想跟我结婚?”
梁秋白眉头皱的更紧:“林不殊,你不会只是打算跟我玩玩吧?”
梁秋白盯着对方的漆黑的双眸,危险的眯起了一双眼:“他妈的,分手!”
游乐场外,林不殊伸手拉过了梁秋白的胳膊,将人一把扯到怀里:“我认真的。”
梁秋白:“那你......”
林不殊将头埋在对方的颈侧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的又道:“我还以为,是你不喜欢我。”
现在有把刀,梁秋白真想把眼前这人的脑子捅开看看里面都塞了什么东西。梁秋白将人扯开,没好气的出声道:“林不殊,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如果不喜欢你,我之前怎么会想要跟你上床......”
林不殊不等梁秋白的话说完,就扣着对方的后颈,吻上了对方的唇。
情起之时,面前这人一惯的冷静自持不在。
这一吻的很急,又凶又狠的,梁秋白差点有些招架不住。
好在两个人都还有些理智,知道这是在外面。
梁秋白趴在对方肩头,哑着声音低语:“回家。”
林不殊的手指放在了梁秋白的后腰上,轻笑出声:“不去看电影了?”
这他妈还怎么看?
这他现在只想将人带回去狠狠艹。
梁秋白眯起了一双眼,揪着人的衣服领子上前:“你撩的火,得你灭。”
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林不殊的呼吸都跟着重了几分:“车在那边。”
*
平日里开的慢吞吞的车,这次差点超速。
车刚停到顾家的地下车库,林不殊就折了身上前。
阴影从头顶拢了上来,梁秋白握住对方解开皮带的手:“我明天一早就要走。”
林不殊:“我知道。”
林不殊:“和顾清河一起。”
梁秋白将手臂搭在对方的肩膀上笑道:“不是故意不带你去,是秦家太过危险。”
林不殊冷哼了一声,抬手将眼镜摘掉,低头咬开了对方的拉链,没好气的回答出声:“我知道分寸,不会让你明天下不来床,耽误了你和顾清河的行程。”
这句话怎么感觉味道不对?
酸酸的带着一股子醋味。
“林不殊你.......”
梁秋白的呼吸一窒,手指从对方微微有些寒湿的发中穿过,这句几乎是从牙缝之中逼出来的字眼,让他连带着呼吸都变得灼热了几分。
活了几百年,梁秋白还是第一次跟人干这种事。
地下室的光线昏暗,却总归不是密不透风的屋子,那股子时刻都仿佛是要被窥视的羞耻感让梁秋白将喘息压进了喉间,扣着林不殊的脖颈将人压的低了一些。
半晌,林不殊将人侍候好了,将头抬起:“顾清河不是什么好东西。”
梁秋白扯过对方兜里揣着的帕子丢到了对方的脸上:“你这个时候说这句话十分的没有公信力。”
林不殊将脸上的脏污擦去,握着手中的帕子撑在对方身侧:“顾家现在虽然不至于反了,但若是鬼界的势力继续扩张,玄门就必败无疑,顾家失了势,到时候不见得不会临阵倒戈。”
梁秋白看着林不殊那双有些猩红的双瞳,哑着声音道:“你什么时候了解的这么清楚?”
林不殊:“我不想你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梁秋白神色微动:“不会。”
梁秋白曲指拂过对方微红的唇:“我们谁都不会死。”
林不殊一把握住了梁秋白的手,神色微动:“秋秋,等从秦家回来,我们就回去吧。”
林不殊:“我给你买房子,我们结婚。”
梁秋白:“你有这么多钱吗?”
林不殊咬牙:“到时候你想住多大我就买多大。”
梁秋白捏了捏对方的脸:“我想住大别墅,带游泳池的那种,你也给我买吗?”
林不殊:“买。”
林不殊:“钱不够,大不了我去卖一个肾。”
“要疯你自己疯。”梁秋白锤了对方一锤,拉开门就要出去。
林不殊将门关上,将人又给捞了回来。
梁秋白拧紧了眉头:“你又做什么?”
林不殊握着对方的手向下,梁秋白低骂了一句:“林不殊你可真行。”
两个人在车里又胡闹了半晌,才消停。
林不殊抬手将放在一旁的眼镜带上,给人擦了擦手:“要不是看你明天要走,今天就得让你亲自试试。”
梁秋白揉着微微发酸的手腕,踹了人一脚:“滚蛋。”
林不殊轻笑了一声,反手将人扣在怀里,俯身在那漂亮的锁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梁秋白‘嘶’了一声,低头再一看那片地方红了一大片,还隐隐有些出血:“这肯定破皮了。”
他太阳穴跟着跳了一下,拧紧了眉头低骂出声:“林不殊,你属狗的吗?就非得留个印。”
林不殊:“你是我的。”
林不殊凑到对方耳边,哑着声音道:“答应我,别离开我太久,好不好?”
梁秋白将手里的帕子丢到了对方的脸上,头也不回的拉开门下了车。
林不殊:“........”
第094章 文溯河畔
“当地晚上九点四十五分左右,海地市文溯河附近洞穴发生了坍塌。当地的游客表示在此观测到了海市蜃楼的异象,还有人称看见了传说中的摩严鬼将。有专家表示,此次海市蜃楼所造成的幻象很有可能就是消失已久的酆都鬼城......”
“别怕了,别拍了。”
“你们几个是哪个单位的,都把机器关了,谁让你们来这里报道的?”
负责此次报道的是海地市晨江晚报的记者张溪,她抬手停止了拍摄,冲着当地负责疏散游客的消防人员解释出声:“我们台是拿了上面批复的准入证,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们的工作。”
消防人员一脸为难:“不是我们不理解,是上头刚下的死命令。现在这里不允许拍照、报道、宣扬,请几位配合我们的工作。”
张溪拧紧了眉头:“你等等,我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她刚拿起手机就听见四周警车鸣笛,她朝着声音来处看了一眼就见几十名训练有素的警员从车上跳了下来,其后还跟着十几辆黑色的轿车。
“见鬼的,秦家怎么来了?”
“你们......你们赶紧走。”
张溪见人匆匆离开,拧紧了眉头按断了手里尚未拨出去的电话。
秦家。
她是知道的。
这些年各地频发灵异事件,玄门四大家族势头正猛,而他们所在的西北地区,是以秦家为首的关渡堂在负责当地的玄学事宜,说好听点叫领头羊,说不好听点就相当于当地的地头蛇。
此次出事的是海地市外的文溯河,文溯河目前是海地市5A级风景旅游保护区。事发之后,当地的警署联合行动处做出了一级应急响应措施,景区附近的消防也在配合着疏散游客,截止到目前为止现场的人员已经差不多全部疏散完毕,只剩下一些贸然前来的游客被要求离开。
“张姐,那我们还录吗?”
“这可是大新闻啊,我觉得错过了就可惜了。”
“是啊。”
大新闻也得有命享才行。
现如今看这阵仗,这件事的背后恐怕还牵扯到了更大的事情,这让她不得不想到了来之前被叫到办公室上级交待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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