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的了他们金家人......
胖子:“爸,别看了。”
胖子:“进屋,我给你倒点热水。”
金孟海还没来得及将人看的更仔细一些,人就被胖子扯进了屋。
“小兔崽子你给我松手。”
“我还没找你算账,幸福小区那套房是怎么回事?我听说让那群鬼东西给霍霍了?”
胖子:“爸……这件事咱一会儿再说。”
胖子:“您先把酒醒了…….”
“小兔崽子,长本事了,你给我回来!”
梁秋白低头看着那被扔出来的拖鞋,摇了摇头,将视线从两个人身上抽了回来重新看向了坐落在身后山林之中一个复古的建筑上。
当最后一缕阳光落入地平线的时候,那建筑大门口挂着的两盏红色的灯笼亮了起来,山中的风吹过时,两个灯笼随风晃动了两下在四周映出了些许的红晕来。
这建筑依山而建,走势却与这四周地脉走向相悖。以至于晚间月光可照,白日却晦暗无光。
这位置倒是奇了一些。
胖子飞快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沈哥,我爸喝多了,刚刚的事情......”
梁秋白:“无妨。”
梁秋白朝着胖子看了一眼,冲着人抬手指了指,“那是什么地方?”
胖子顺着梁秋白的视线看了过去:“哦,那就是宗庙,我们这一带都拜那个。”
梁秋白若有所思的喃喃了一句,“宗庙。”
宗庙供阴灵,这方位建的倒是也说得过去。
胖子见梁秋白似乎是对这地方感兴趣,站在原地同人多说了两句:“过几天不是有那个祭祖的活动,到时候游行的队伍就会从镇子里一路穿过林子走到宗庙,祭拜完成才算活动结束,到时候你若是感兴趣,那天我带你去那好好看看去。”
梁秋白扬眉:“成。”
胖子朝着四周看了一眼,伸手搓了搓有些发冷的膀子:“不得不说,这里一入夜凉的很,沈哥,咱们别站在这儿了,进去说。”
梁秋白应了一声跟着胖子进了厅。
金孟海吃了一粒醒酒药,整个人的脑子正常了一些。
他靠在一旁的桌子上,伸手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等到再次抬起头来时,那双看上去迷蒙的双眼总算是恢复了清明。
金孟海:“刚刚不好意思哈,让沈先生见笑了。”
梁秋白将脚步停在了离上首不远的位置,声色轻缓的回道:“金先生客气,说起来今日倒也是我冒昧打扰。”
金孟海:“沈先生坐吧。”
金孟海冲着胖子挥了挥手:“三年前的事情还得多谢谢沈先生,石山,还不给沈先生泡茶。”
梁秋白寻了一侧的椅子坐了,他伸手接过胖子递来的茶杯就听见金孟海同他再次问出声来,“沈先生看上去气度不凡,可是玄门中人?”
梁秋白握着手里的杯盏,修长的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摩挲了片刻:"不是。"
金孟海:“那沈先生可会符箓阵法?”
梁秋白:“不会。”
金孟海:“纳灵驱妖?”
梁秋白:“也不会。”
金孟海:“......”
屋子里的气氛似乎陷入到了一股子诡异的安静当中去,金孟海看着梁秋白的视线当中不禁多了一股子打量。
梁秋白反倒是不慌不忙的将视线抽了回来,摩挲着手中的杯子看向了杯中的茶水。
茶中飘了一枚幼芽,在澄澈的茶水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这就好比游离在外的金家人,虽看上去不涉玄门事务,但到底是真的潇洒,还是大智若愚倒是不可而知了。
屋子里的气氛不对,胖子赶忙将手里的水壶放下,同人转移了话题:“对了爸,我们今天进山邪门的很,走到半道突然就撞见了大雾,等我们出了那良水隧道那雾又不见了,我记得那条路以前好像不这样?”
金孟海将手中的杯子放了下来:“你们怕不是撞见什么东西了。”
胖子:“卧槽,真有东西?”
梁秋白的指尖摩挲着杯壁,就听见金孟海再次道:“大约从三年前开始,那些东西出现的频率就频繁了一些。从一开始小范围的骚动,在到一个地方的霍乱,现如今甚至影响到了整个山脉的地貌环境。你们这次路上撞见恐怕是跟前段时间幸福小区内的封印有关,看样子像是有更大的东西从里面逃出来了。”
梁秋白:“金先生知道封印的事?”
金孟海:“幸福小区内的封印只是其一。”
金孟海自嘲的笑了一声,“我原以为封印藏在那种鬼地方永远都不会被找到,没想到……”
金孟海叹了一口气:“是我大意了。
“爸,原来你知道这事儿啊?”
胖子瞪大了眼睛,“那这儿……现在封印被打开的话会怎么样?”
金孟海:“鬼门一旦被打开,就会源源不断的从里面逃出来一些东西,需得尽快封印。对了,顾家那边怎能说?”
胖子:“处长将那处处理了一下,就回玄门了。”
金孟海:“那就行。”
金孟海:“阵法对于顾家而言当属精通,他们应该可以处理好这件事。”
梁秋白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既然金先生知道封印的事情,那金先生可知其余的三处封印在什么地方?”
金孟海皱紧了眉头:“沈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梁秋白看向了金孟海那几乎是下意识蜷曲的指尖笑道:“没什么,有些好奇随口一问罢了。”
看来金孟海知道的东西要比他想象当中的要多。
梁秋白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两下,转移了话题,“来时听说这花溪镇最近要办这祭祖活动,这祭祖当地是有什么说法?”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
金孟海将放在一旁的水一饮而尽,整个身子向前倾了几分,一脸不满的出声道:“我们金家虽然主修这符箓一道,可这花溪镇上玄门一脉却仅我们金家一户,安于辉那个王八蛋可倒好,这次祭祖竟然没请咱们堪舆,反倒是舍近求远。”
胖子:“那安叔请的谁?”
金孟海冷哼了一声,“听说是他那个侄女在外面找了个小白脸。”
胖子:“小白脸?”
金孟海:“你说说,每年祭祖是多大的事情,现在的年轻人他懂个屁啊!到时候过程中万一出了岔子,到时候在祖师爷面前丢的就是我们金家的脸,保不齐还得让另外几家笑话。”
安于辉?
梁秋白口中琢磨着安于辉这个名字,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他拿起手机翻看了一眼聊天记录,随后太阳穴突突突跳了两下。
不巧。
这安于辉就是安华蓝的表叔。
而他不才,正是金孟海口中那个......
小白脸。
梁秋白默默的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
哪知这一口茶还没下肚,金家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金孟海!”
“金孟海你给我出来!”
梁秋白朝着声音来处看了一眼,就看见本是坐在椅子上的金孟海叉着腰站起了身,“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石山,去给你安叔开门。”
不大一会儿,梁秋白就看见一个同样五十多岁的男人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
与金孟海穿着凉拖,衣服随意一披那糙汉子形象相比安于辉看上去整个人倒是板正的多。
金孟海毫不客气的出声道:“大晚上的你来做什么?”
安于辉:“老金,这就是你不厚道了,虽然说这次祭祖我是没请你们金家,但是你也不能来撬我墙角?”
金孟海:“咱说话讲证据。”
金孟海走上前,一脸不满的问出声,“你倒是说说我什么时候撬你墙角?”
安于辉:“行,我给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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